道你不去?”
捏捏手中一直攥着的皮包,陆彦不由自主地垂落眼睑,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也许吧”,按理说这种机会自己是不应该放过的,但是一想到任藏强势的脸,他心头就总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
看出对方似乎有些心事,裴然就此打住话题,俩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在楼梯口短暂告别后,各自回了自己的寝室。
“呀,陆彦你可算回来了!”卫翔一见陆彦进门,就“扑腾”从床上跳下来,脸上写满担心的焦急问,“昨晚去哪儿啦,怎么你这种乖宝宝也夜不归寝,死小子。”
被对方用力拍在后背的大手打得龇牙,陆彦苦笑着扯开卫翔,先走到衣柜前将手中的皮包放好锁紧,这才边换衣服边闲聊,“昨晚没什么事吧?”
“哦,没什么。”见陆彦在换衣服,卫翔也不好意思一直站在旁边直勾勾看,他索性爬回床上,抱着枕头望天,“对了,你爸昨天晚上给你打过电话,说找不到你的手机号,就直接打到寝室来了,你给他回一个吧。”
挂衣服的手一顿,望着柜子门上嵌着的小小镜子,陆彦摸摸自己锁骨上斑斑点点的红色痕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任藏那种温热黏湿的啃吻,有些为难地在镜子前转个圈,仔细检查遍身体,发现除了小腹有点红之外,其余一切正常的他,终于松口气,初秋早晚冷,中午气温高,打量下衣柜,陆彦还真是找不到一件合适的衣服,来掩盖锁骨上的红点。
干脆又套回上衣,陆彦翻开电话本,瞅着上面的号码叹气,自从重生之后,他还没和这位“奇特”的养父有过太多接触,好在真正的“陆彦”和对方也不是太亲密,省掉自己不少麻烦。
电话拨过去,没过多久就传来男人低沉的沧桑口音,语调平淡,不紧不慢地开口,“最近过的还好么?”
陆彦抿抿唇,有点腼腆的小声“嗯”了一声,哪怕从旁观者的角度,对于这位醉心科研,对养子关心甚少的父亲,他也无法有更高评价,何况陆彦身体畸形的特殊构造,还是这位养父一手研究的结果。
“看来你已经接受了事实,既然这样的话,最近有时间抽空来一下,我再给你做个检查,看看身体的发育情况。”电话那端的平静声音缓缓说出让陆彦手心冒汗的事。
养父所说的发育,自然是指他身体特殊构造的成长,真正的“陆彦”在十八岁生日当天,从养父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世,出生在人类繁衍计划实验室的他,是科学家们培养出的最完美男性繁育体,拥有百分之百的男性外表,却可以像女人一样怀孕生子,当得知自己居然只是科学的试验品和畸形儿后,本身性格懦弱的“陆彦”承受不起这个打击,出于报复,选择了服药自杀。
陷入回忆中的陆彦良久没有回话,电话那端的养父以为他心有抗拒,便进一步劝导,“别害怕孩子,这项检查很简单,如果器官已经成熟,那么你以后的私生活就要注意点,别经常夜不归寝。”昨天打电话得知陆彦没有回来,作为养父他心里还是比较记挂,毕竟孩子身体异于常人,得多留心注意。
“我知道了。”陆彦瞟眼床上躺着的卫翔,寝室里另外两个人都不在,让他心底踏实许多,“会抽空过去的。”没再过多交谈,那边简单应声“好”后便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心绪烦乱的陆彦整人瘫到椅子上,垂着肩后仰头,傻乎乎地盯着头顶的床板发呆,这副像女人似的倒霉身体,看来比自己预料中的麻烦要多。
卫翔放下手中的手机,刚刚陆彦打电话时他就在和其他人联络交换信息,见伙伴儿忙完电话,急忙将刚得到的好消息与对方分享,“喂喂,陆彦,天大的好事,音鸣来咱们学校了,据说要选个人替他跳舞,他最近不是接了个新剧,演舞蹈演员吗?”
缓缓抬起头,陆彦面无表情的瞟眼卫翔,一脸认真的开口,“找替舞的话,可能要求比较高,身高体重气质什么的要很接近,奇怪,我听裴然说,这个音鸣挺红的,怎么基本功差到连个舞都不会跳?”
“他红在长得好,连这个你都不知道?”卫翔不屑地轻哼,和裴然路出一辙地酸溜溜,“要不是有个好靠山,单凭他想红还远呢,有那么个后台,丑八怪也能火。”愤愤完,他突然跳下床,在陆彦不满的皱眉中套上衣服,一扯同伴儿手臂,“走啊,据说在小礼堂试镜选拨呢,咱们去看看。”
“等下。”听到柜子里有铃声在响,陆彦被惊得全身一个激灵,看下满眼跃跃欲试的卫翔,他赶忙起身打开柜子,“我这边还要接个电话,你先过去。”
同样听到铃声的卫翔耸耸肩,拍拍陆彦的腰,中气十足地大声道:“那我先过去占位置,你快点,别来迟了没机会。”说完话,像只脱缰的野驴,撒丫子飞奔出门。
目送对方出门的陆彦从小皮包掏出电话,低头刚看一眼就无奈的皱眉,是任藏的视频通话,绿色的接听键不停闪烁,那颜色比红色更让他觉得刺目难忍。
第十六章
微微蹙起眉,陆彦搞不懂对方此时打电话来的目的,他们才刚分开一个多小时,有必要如此紧迫盯人么,何况自己并未同意任藏的要求,按下接听键,任藏紧绷的酷脸清晰地出现在手机屏幕上,虽然和平时的表情没太大区别,不过陆彦还是能够感觉出他的不满,“有事吗?任先生。”
直勾勾地盯视陆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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