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了,在这种情况下让所有人都为之大震。
“灵卿先生?”梁宇回头看向宁卿,别人的话或许可以不听,但救命恩人的话还是要听的,“先生,有何吩咐?”
“先生,我求求你救救我家夫君。”杜久娘也不管这宁卿到底是何人,是自己要杀的人,还是什么只要他能救自己的夫君。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宁卿用手指轻敲这桌子,发出当当的节奏。
“灵卿先生,但说无妨,梁某在听着。”梁宇虚心听着宁卿接下来的话。
“首先,梁掌门和贵夫人似乎有些理解错了,在下并未给梁掌门解毒,不过是用一颗冰凝丸暂时压制住梁掌门体内的那个东西罢了。”宁卿慢慢地将目光转向了杜久娘继续道,“那东西喜热惧寒,这冰凝丸对它的压制可以算得上是绝对的,但冰凝丸的作用总归是有一个限度,我是今晨才为梁掌门服下这药的,在过个不到半个时辰恐怕这药效也就要过了吧!到时候梁掌门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不要在下说梁掌门也应该能想象得到。”
“什么!你还没有给我夫君解毒?”听完宁卿这话,杜久娘第一个大叫了出来。
“哼,我家先生是医不是仙,未看人未把脉的,怎么能凭空把人治好,若是你们昨日便将人给先生看了,恐怕现在都已经好彻底了吧!”小满现在一见这杜久娘心中便不服气。
“小满。”宁卿不忍责怪小满,只是淡淡地叫了一声,小满知趣地吐了吐舌头躲回到霜降的身边。
“先生不为梁某治也好,省的世上又多了一个罪人。”梁宇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怪病没有好而伤心气愤,反而更洒脱了些。
“梁掌门倒是看得明白。”宁卿这话虽然不假,但总能听出其中有些讽刺地意味,这人怎会生得……如此天真啊!“梁掌门想必还不知道夫人的真正身份吧,也罢,夫妻之间的事情还是夫妻自己解决的话,但要是牵扯到他人……”
“灵卿,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杜久娘被这群人已经惊得像惊弓之鸟一般,恨不得让他们直接把话都说清楚了,不要再这样了。
“我想知道,那人真的是想要我的命,还是只是想要我!”宁卿紧紧地盯着杜久娘的双眼,他可以肯定这杜久娘虽然不是深入到这最深处的人,但也绝对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哼,这又有什么区别,要你和要你的命,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杜久娘冷哼了一声,少君想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
“呵,我倒是知道你不顾上边的命令想要把我杀死,是为了不让梁掌门知道真相,此时我若是死了你便可将所以罪名都抛到那群人的身上,自己便可以置身事外,不过你却用了最笨的手段,用毒去杀死一个医。”宁卿笑着摇头,仿佛在嘲笑杜久娘的无知。
“呵呵,事到如今我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了,卿公子真的是什么事都清楚啊,让久娘为之惊叹,怪不得那人只要你一个。”杜久娘也不再在这些人面前装下去了,事情已经败露,刚刚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想要在梁宇心中留下那最后的幻影而已。
“不,那个人并不是因为我才要我,而是因为我是我才要我的。”宁卿虽然不知道那人要自己的真正目的,但却可以知道他不止是想要那么简单,而且杜久娘口中的称呼一出,宁卿便也知道那人到底是哪一方的人了。
“久娘才疏学浅不明白其中深意。”杜久娘回道。
“无所谓了,我不会再给他机会的,而且你说错了一句话,那就是他想要到人不是我,而他需要的是我罢了,只可惜我和某人真的是一点都不像啊。”宁卿默默地闭上眼睛,若是真的是那人,那么他也是个即将要亲手毁灭自己幸福的可怜人罢了,为了那所谓的权利。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杜久娘在内都不知道宁卿现在在说什么,但总觉得宁卿说的话很……深奥,而说这么深奥的话的人却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说远了,我们还是回到之前是问题吧。梁掌门,在下到这青峰派,不应该说是到这云岭十三峰可不止是为了治疗梁掌门那么简单。”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救这么一个人,宁卿又怎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纠结于此呢!
“不知先生所谓何事?”梁宇现在也糊涂了,这灵卿先生果然如世间所传鬼怪莫测吗,真是让人无法看透。
“灵卿,要取回先祖寄放与这云岭老人那里的东西,不知梁掌门可否归还灵卿啊?”这才是宁卿真正的目的,取回当年放在这云岭之物。
“云岭老人?”听闻到这个称号,梁宇的身子为之一震,几百年了这一代天尊到如今竟然还会有人记得。
不过七百年前,当时的云岭还未成为这些新生门派的集结地,他只属于一个人,那人现如今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随其他人一同叫云岭老人。
不知道是先有了云岭才有了老人,还是先有了老人才有的云岭,只是人们知道这云岭若是没有这个武动天地的老人恐怕也只是默默无闻的山头罢了。
不过这云岭的确是因为有了这老人才得到福泽,而他们能够在这里生存下来的门派无一不得了这云岭老人死后的福泽,就比如说他们这些门派中的镇派之宝全部都是来自那云岭老人的遗物。
云岭老人曾有过遗言,任何在云岭开山立宗的门派都可以到他的宝冢之中取一件宝物作为镇派之宝,有贪图宝物的人,但却都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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