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宁卿坐在苏柳最好的酒楼里,在二楼拿着酒杯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人群。
萧并没有回答,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身的红衣并没有将他衬得艳丽,在银色的面具的衬托下反而显得更加嗜血,仿佛世人在他的眼中皆是死物一般,让人不由得寒战,宁卿能够独占下整个二楼一角,恐怕也是托这萧的冷峻的福吧!
“石头!”宁卿将杯子砸在桌子上,这个萧除了被救回来的那天和自己说了那么多话以外,就在也没多说过一句话,这可比自家的小叔叔还要木,简直就是一块破石头!
“算了,我今天要出去一趟,你不要跟着我了。”宁卿拿起酒壶又满上了一杯,自斟自饮了起来。
江南出好酒,哪怕是一个很小的镇子都会有自己的特色酒,就像莲池最有名的是荷花酒,这苏柳最有名的则是无心酒,无心插柳柳成荫,这酒便取了这无心二字。
每年柳条开始抽绿的时候将这酒埋在柳树下,等到第二年再次抽柳的时候再挖出来,然后再将新的酒埋下,待到以后年年不断,而且被埋下酒的柳树下的土都因为这连年的藏酒,变得充满了淡淡的酒香。
无心酒只能埋地下一年,然后在挖出来的一年之内将他喝完,若是喝不完这酒也不会坏,但味道却会和无心酒差了许多,从淡如泉酿的酒变为火热的烈酒,这样的烈酒虽然别有一番风味,但却不是很受苏柳人的欢迎。
宁卿喜欢这无心酒淡淡的味道,就像是琢磨不定的人,看不出这酒中的真心,尝不出这酒中的滋味,很适合独自一人斟饮,但这酒虽淡却是后劲十足,所以很多外地的人都会被这无心酒的假象所蒙蔽,不自觉地喝多结果悔不该当初啊!
第一次来着酒楼的时候,宁卿就自己一人喝下了六壶无心酒,旁人都用一副看好戏的态度看着宁卿,可他们是看错热闹了,宁卿可是千杯不醉被风蕴咏练出来的酒鬼,从来都尝试过醉的滋味。
宁卿喝完这壶酒便起身离开了,将萧一个人留在了这家酒楼之中,而萧也没有要追上去的意愿,宁卿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他要一个人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萧没有兴趣去了解宁卿的秘密,因为对于他来说宁卿不过是个奇怪的人,但却也是很厉害的人。
萧到现在也不明白宁卿将自己带着身边的真正目的,世人皆传这不医是不会武功的,但一天天地呆在宁卿的身边的他却知道,这人的内力深不可测,不是他不会而是他会的早已超脱了这个武林,不是没有而是完全不能推测,若不是修炼的功法相似,萧相信就算是他自己也不敢想象小小年纪的宁卿居然有如此深不可测的内力。
宁卿的内力确实是深不可测,可却没有像萧想得那样厉害的武功,一般的习武者都是内外兼修,就是即练外家功,又练内家功,而且最开始练的就是外家功,而宁卿却只练了毒仙绝这一套内功心法,连个外家功的把式都不会唯一可以作为武器使用的恐怕就是他依骨而存的金针了。
目光随着宁卿渐渐远去,萧起身也离开了,不过他也没有回到客栈中去,反而一路向西走,直至出了城门也没有停下脚步,直到到了这柳山上的一个凉亭中。
在凉亭之中早已经有一人在等着,折扇轻摇,好一幅文雅公子的派头,若不是他身上无意间散发出来的血腥味和衣角被溅到的鲜红,一定会被认为是哪个来游山玩水吟诗作赋的才子。
“呵,你果然是没死,真让人遗憾啊!”轻摇着折扇,端起面前的酒杯,像是要喝酒的样子,结果一个反手将酒杯直直地扔向了萧。
萧似乎早就知道这人会来这么一手,一偏身子,这酒杯顺着萧的耳际钉入到身后的柱子上,然后随手抄起腰间的刀向那书生砍去。
书生知道那人一定会躲得过这一击,但却没有想到这人会立即反击,不过这样不算是在意料之外,凭那人的性子受到攻击之后怎会不反击呢!
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不相上下,书生的折扇便是他的武器,扇骨是用玄铁制的,扇面上更是用刀枪不入的寒蝉丝做的,寒蝉丝虽刀枪不入可仍有弱点,若是能够得到金蚕丝做着扇面,那才算是完美的!
如果在平时,这二人一打起来没有个三五个时辰是不能停歇的,而且每每结果都是那书生惨败,可今日却不同,萧虽然开始时和那人打得不分伯仲,但时间一长,他身上的伤就开始成为了他的负累,让他渐渐处了下风。
书生见萧一时脱力,心中一喜,你也有今天啊,得意间大开扇面横着就向那萧的脖间一扫,直接一招就要封喉。
萧等的就是书生的这一招,夺命的一招,将身子向后一弯,躲过那人攻击的同时将自己的腿送到那人的脚下,顺势一勾,然后一个绕身绕到了书生的身后,手中的刀却停在了书生的脖子上。
血腥味在两人间蔓延开来,萧并没有被书生打伤,但原先宁卿处理后的伤口却又裂开了,肩膀上的血慢慢渗透到衣服上,红色的外衣看不出血色,可外衣里面的里衣却泛出了淡淡的殷红。
“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医,真的能把这死人都救活了,若不是少君不让我动那人,我真想直接把他抓了献给少君。”刀架在脖子上,书生相信这人根本不会顾及什么,若是真的想要杀自己,恐怕就只有少君能够救得了他。
“少君?”简短的两个字足以证明少君在他心中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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