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部;
如果幼虫附着到成年雌性的吻上,它就会分化成为雄虫,像寄生虫一样寄居到雌体的子宫内。因此螠虫的性别分化并不是受精时由遗传成分来决定的,而直接由环境因素所控制。
所以说,这虫子的男方是天生自带女票的……
☆、009
“唔,小章……”
坐在门口的少年揉着眼睛站起来,看到陈章后眼睛一亮,踮着脚便要扑上去抱他。
陈章立即推开他的手臂,再次质问道:
“宋宇辰,你来这里做什么?”
少年听到他的话,眼睛中猛然射出一道愤怒的光,又飞快平熄下去,冷着脸说:
“我是宋宇城,不是那个蠢货。”
继而他推开站在门口的陈章,径自走了进去,直接躺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嘴里模糊地说:
“好困,我还想睡,我还要……”
陈章看着呈大字型躺在沙发上的那个少年。
他一反往日的风格,身着合身的白衬衫,牛仔裤,身材纤弱,眉目清秀,发色乌黑,除去他满脸的倦容,俨然是一个活脱脱宋宇辰在他面前了。
而看着他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那里的样子,陈章恍然有种犹在梦境的不真实感。
陈章转身关好门,表情严肃地看着他,说:
“宋宇城,你来做什么?”
他与宋宇城在现实中只见过一面,与他连熟人都算不上,他找上门来做什么?
宋宇城将自己全身都陷在身下的沙发里,他无精打采地睁开眼,眯着眼睛斜斜望了他一下,继而又垂下眼眸,声音极低且慢地说:
“我来找你啊……”
陈章勉强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他压了压心下的复杂情绪,沉声问道:
“你找我做什么?”
宋宇城却又阖上眼睛,死人一般地瘫在那里,不说话了。
陈章看着他一脸冷漠的样子,攥了攥拳,忽然发现韩冬野正静静地伫立在他的房间门口,眼睛空洞地对着他的方向,也不知站了多久。
陈章一愣,内心激烈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他急忙走过去将韩冬野搀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一边说:
“医生说你不能久站,会不利于腿骨的恢复,饿了么?”
说完他扫了一眼在旁边沉沉睡去的宋宇城,又抬头看了眼时间,轻声对他说:
“你不用管他,你坐着,我先去买早饭,很快回来。”
宋宇城睡了很久,直到陈章下午回到家,他才揉着眼睛醒过来,眼神迷蒙地看着眼前发呆。
陈章叫了三人份的外卖,递给他一双筷子,他便默不作声地接了,却不吃饭,只是握着那双筷子,看着眼前的快餐盒发呆。
半晌,他才僵硬地开口,对陈章说:
“我不想吃这个。”
陈章一边吃饭,一边注意着一旁自己慢慢用勺子吃饭的韩冬野——他的右手也还没好全,说:
“只有这个。”
宋宇城皱紧了眉头看着两人,忽然说:
“我也要住在这里。”
陈章放下筷子,往韩冬野的杯子里添了些水,说:
“不行。”
宋宇城脸色一怒,又慢慢缓和下来,僵硬地说:
“我交房租,一个月5000块。”
韩冬野听见这话,握着杯子的手指抽紧,又轻轻松开来。
陈章坐直了身体,正眼看向他,面色严肃地问:
“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
宋宇城放下筷子,将身体往后一靠,面上露出一种讥嘲的表情,却笑道:
“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一出生就被我外公抱去,当做社团的继承人养大,枪法,剑道,走私,杀人,火拼,买卖毒品,管理社团,我什么都干过,什么都学会了,结果老社长一死,我拼死给他报了仇,继承社团的却是宋宇辰,啧!”
他冷笑着舔唇,瞥了陈章一眼,勾唇笑道:
“宋宇辰那个蠢货,被我爸一手给养废了,好一个成功的废物,遇上事儿,除了哭什么也不会,连求救的能力都没有,别说那些阴狠奸猾的老东西,连社团里最底层的下人也能欺负他。我外公更蠢,居然就为了我妈硬留下我爸那样一个黑心肝的老狐狸,看吧!他真以为狐狸能被他困一辈子,安安分分地什么也做不了?好啦!现在他死了,宋宇辰一继位,就他那软不拉几的德行,等着吧,一入狼窝,早晚得被啃得渣都不剩!至于他辛辛苦苦一手扶持的社团,我看它能苟延残喘到几时!”
说罢,宋宇城忽然倾身向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章,缓言慢语地说道:
“我来做什么?我自然来找你。宋宇辰最喜欢的不就是你吗?既然他已经做了我该做的事,替我入了虎穴狼窝,我自然要完成他的心愿,来这里好好爱你才是……”
他的眼神好似燃着一把幽蓝的烈火,两个瞳孔皆亮得吓人,似有极其浓重的情绪在其中无声地燃烧,烧的人心脏抽痛,偏偏他嘴唇却挂着一抹平静的微笑,看起来再自然不过,这两种奇怪的表情微妙地混合在他那张清秀干净的脸上,明明依然是一模一样的眉眼鼻唇,此时看去,竟是与记忆中的宋宇辰一点也不像了。
陈章静默了半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忽然想起宋宇辰走前留给他的那封信,早就已经被他扔掉了,而现在恍然忆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上面写了什么。
一直默默无言的韩冬野却突然开口,他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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