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人都还好,只是有那么一个人……”谢流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住没有再说下去。
姜芋觉得谢流的脸色有些古怪,觉得有蹊跷,盯着他看,“谢流,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都已经提到了这个人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谢流很是犹豫,“那种梦实在是很奇怪……”
“谢流,既然我说已经接了你这个任务了,那么你就应该相信我,如果你不和我说清楚的话,我也帮不上你。”姜芋语气诚恳。
“我……”谢流抿了抿唇,再看看周围,然后才咬牙压低声音说,“在梦里,我经常看到那个人和那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床上……那个……”
姜芋愣了下,然后笑了,“其实你是在做春梦吧?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谢流听姜芋说出这种话,又看看他那张格外显小的脸,觉得实在不搭——
“你觉得正常,但是问题是那个也是男人,我看得很清楚,那个……在古代根本就是叫断袖分桃好不好?”谢流想到自己在梦里看到的那些就很不是滋味——他从小到大就因为长得太漂亮了,总是有不长眼的人来戏弄自己,被男生告白和示爱也是常有的事情——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对这种事特别反感——可问题就是,自己在梦里看到那个场景,好像没有那么特别强烈地排斥……
“这样啊。”因为在家里看到过施齐安和文政岳那样子,所以也没觉得怎么样——“你还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吗?”
“记得。”都那样的情况了,还能不记忆深刻吗?而且,在梦里,容貌最清楚的就是那个人了。
“你会画画吗?”姜芋问。
“你是想要让我把那个人的样子给画下来?”
“嗯。”姜芋点头。
“刚好,我学的专业就是美术。”谢流道,“不过我在这里没工具画,等我画好给你看。”
“嗯。”
“姜芋,你说那些梦只是偶然还是有所预兆?或者说……”谢流顿了下,“姜芋,你说有没有可能那是我前世的情景?”
“前世今生……这也是个有意思的说法。”姜芋点头,“不是不可能。你先把画给画好,我帮你看看。”
谢流不知道姜芋要怎么看,但是他既然要看他就只能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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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课的时间,谢流就已经画好画送过来了。
“这是什么?”梁定好奇地问。
“跟你没有关系。”姜芋看向谢流,“你知道有什么安静的地方吗?”
“我们那边有一个画室是我和另外一个师兄一起用的,现在那个师兄不在学校,现在不会有人的。”谢流回答。
“那你带我去吧。”
“你们要去哪?我也要去。”梁定见他们一问一答的,自己被排斥在外,马上说。
“都说了跟你没有关系了。”
“好歹我也算是你们的牵线人吧?这样就要撇下我了?”梁定知道现在姜芋在和谢流“做生意”,只是一直不知道内容,所以更加好奇了。
“好吧,你要跟就跟来吧。”
然后,三个人就来到了谢流的画室。
关上门以后,姜芋把那张画展开,摊放在桌子上。然后从自己的背包里一一拿出香烛、香炉、摇铃、红线
“姜芋,你怎么带着这些东西在身上的?”梁定和谢流都觉得很神奇。
“这都是我吃饭的家伙,能不带吗?”
姜芋先把红线拉好,在桌子四角固定,分别在四角缀上铃铛,再在桌子上摆好香炉,插上香烛,点上。
“你们让开些,不要站在房间里的四个角落里,坐在窗户对着的椅子上就好。”姜芋回头嘱咐。
梁定和谢流知道不能多问什么,乖乖在椅子上坐好,看着姜芋行动。
姜芋面对着香炉,绕着那张桌子向左向右分别转了三圈,然后摇了三下摇铃——“众灵退开,勿扰。”
梁定和谢流什么也没看到,只是听到绑在桌角的四个铃铛作响,同时感觉到一阵风过——是冷风,两个人不由打了个冷战——现在窗门紧闭,没有一点透风。
姜芋把摇铃放下,从香炉里抓了把香灰撒在桌子周围,又用手蘸着灰在那张画像上画出一串符文的样子。姜芋对着香炉鞠了三个躬,念道,“姜家二百八十九代子孙姜紫苏有请地仙帮忙寻求宿主,四海天涯之内生气现。”
梁定和谢流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等了大概五分钟,两个人刚要开口询问,就看到那红线似乎被拉扯,铃铛也不停地响动——最后红线扯断,一切又安静下来了——姜芋看着桌上的画像皱起了眉。
“姜芋,怎么样了?”
“你们过来看。”
梁定和谢流走过去,看到姜芋原本弄在画像上的符文已经糊掉了,只是一堆灰。
“这是、什么意思?”谢流问。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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