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侵犯她。我不知道之中发生过什么,但是只要裴嘉能幸福,和谁在一起并没有关系。你会好好对她吧?”
我明白了,他不是来向我兴师问罪,而是来要我的保证。不是为了秦南,而是为了裴嘉。
原来裴嘉和秦南,和陈嘉易是这种关系。
“我昨天晚上才第一次见到裴嘉。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和她躺在一张床上。”
庄非,庄非,你明明清楚我不可能伤害你。
你还能把我的感情挥霍多久。
陈嘉易被我的答案震惊住,过了好一会才说:“你的意思是,你是被冤枉的?”
我不语,虽然我不知道裴嘉的目的是什么,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能不惜毁掉自己的名誉做出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既不爱秦南,和我也没仇,那她到底想做什么?
我按着头,痛死了,什么也想不出来。
陈嘉易看我脸色不对,有点担心:“还好吧?不如现在先回去吧。外套你穿着,我先去结账。”
我点点头。
被陈嘉易送到公寓门口,他看我走路都有些踉跄,觉得不放心,就坚持一直把我送进去,直到盯着我把药吃下去,在床上躺好,才离开。
他走了之后,我关了所有的灯。
窗帘没有拉上,晚上十点钟城市的灯火依旧明亮。
外面的雪好大,只有一会功夫,这个城市已经白茫一片。
依旧灯红酒绿,车马欢腾。
这个城市除了我,谁都不寂寞。
庄非,如果我愿意这样,那你快不快乐?
感冒最重往往是第四五天。
我发烧烧到眼睛热辣辣的睁都睁不开。
买的药早就吃完了,水也喝光了,却没有力气叫。
这个时候门铃却一直响,把本来睡得很沉的我都吵醒了。
我睁眼难受,索性闭着眼睛任凭门铃响。
门铃锲而不舍响了将近五分钟,电话铃也开始响。
大概是认为里面真的没人,终于所有铃声都安静了。
喀嚓几声,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除了我意外,有这里钥匙的只有一个人。
我张开眼睛,眼眶湿热。
黑色羊毛外套,黑色长裤,黑色毛衣,暗蓝色衬衫。
黑色短发,黑色眼睛,黑色钥匙扣。
他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我。
我扯出一抹笑:“庄非。”
见到你,真好。
庄非看着我,好像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答道:“听说你病了。”
我微微的笑,我现在的样子,看了也知道吧。
庄非皱眉:“秦南怎么不在?”
我垂下眼皮,听他这个时候提秦南,我有些别扭。
“不知道,很久不联系了。”
他听了这样的消息应该会很愉快吧。
出乎我意料,庄非脸色反而更难看了:“那这几天你就一个人在家里病着?不知道去医院吗?白痴!”
我欣喜若狂,庄非还是关心我的。
“以为只是小毛病,没想到会这么重。”
庄非感觉到我的喜悦,好像不愿意让我觉得他对我有什么特别的好,音调又冷下来,刚才一闪而过的关心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有病就去看医生,一个人装可怜也没人会发现。”他转身走出去,走到卧室门口,又回头看我一眼,眼神复杂。
只等了一小会,庄非又回来,只是手里多了一碗粥。
“吃吧。”他把笔记本电脑的床上支架拖过来,把碗放好,把勺子递给我,“放糖了,你要补充能量。多久没吃东西了?”
我捏着勺子,有些惶恐,知道说出来只会是挨骂。
庄非见我吭吭哧哧的,脸色一黑:“问你话你不会说吗?还是感冒一下把嗓子也烧哑巴了?”
“一天半了……昨天早上就没有吃的了。”我低着头,小口喝粥,和他说话心里太紧张,没注意粥太烫,还把我的嘴唇烫了一下。
“白痴!”庄非递了一杯水给我,温的,但是温度比较低。
我接过来小小喝了一口。
庄非扫视着房间,看见我的床周围满是零食包装袋,又皱起眉来:“你就知道吃这些东西,你又不是不会做饭。”
“没力气……”我小声解释。
庄非脸色像是我欠了他一百万,我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
我忘了,我这样惨,其实全是被他陷害的。
庄非默不作声把房间粗粗打扫一遍,又叫了矿泉水和晚餐,还叫了一个他的家庭医生过来给我量体温,开药。看着房间里那些垃圾被扔掉了,他脸色才好了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我唯唯诺诺,他总是不耐烦。
真的忘了。
我坐在床上上网,他靠在我旁边打电动。
房间里温度稍低,我听见他打了几个喷嚏,就小心地问:“你要不要上床?”
说完,脸噌地红了。
他会不会觉得我在勾引他,他明明就把我当成眼中钉的。
庄非眼睛盯着我,没什么表情,不知道想什么,就在我已经不抱希望的时候,他才说:“好啊。”说完,还笑了一下。
庄非居然笑了。
庄非不是喜欢笑的人,不像我,即使是对陌生人也会微微笑着。他属于有点冷漠又有点高傲的人,他的冷漠和高傲又不像秦南,秦南是黑色的,让人琢磨不透,不敢亲近,因此略带一点阴沉,才会让人觉得冷漠高傲。庄非不是这样的人,庄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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