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好痛啊!
夜臣饕足地眯眯眼睛。
“味道真好……”
如果有时间多玩玩就好了,不过再不去参加“围猎”……
“可惜……那里也有很好玩的事情,乖乖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拍拍因为疲惫、痛楚、药力昏睡过去的司名衣的脸,虽然知道他暂时听不见,夜臣还是认真的嘱咐。
如某人所愿,天果然下起了大雪。
“一个也没有回来?”
“没有。”
简单的只有一几一床一桌两椅,整洁的墙壁,青石砖铺就的地面,不过寸厚的棉被,雪色的窗纸,整个房间的颜色绝对没有超过3种。
慕容礼之不露痕迹地藏了藏自己腰上垂挂的黄金挂件。
雷难小心地将自己剑上的白玉圆珠收回到手心里去。
两个人都是微微动色就可以震动一方的豪士,但是在这个人的面前,却有着自惭形秽的感觉。
清雅如玉的年轻人。
他的眼睛是深邃的黑,坦然诚恳,看着人的时候绝对没有躲避退让的时候;唇色浅红,即便不是在笑,也让人觉得可亲;肌肤白皙温润,在昏黄灯光的映射下,好象随时都可以穿透过去。
如果这个年轻人是自己的孩子多好,自己一定不让他继续穿着这样普通的灰白衣服,而是找来最出色的裁缝,用最好的绸缎,最好的珠宝,把这颗明珠衬的更加夺目。
“凤公子……”
自己的孩子……唉,雷难先回到现实里来。
“所以这次请动凤家,就是希望可以把我们的那几个莽撞的不肖子救回来……只是……”
“……我等甚至连夜宫的入门之处也找寻不到……此去凶险……我等实在惭愧……”
风翎安静地看着两位衣着华贵但鬓发苍苍的老人,为了自己的孩子,放弃了尊荣与骄傲,在他这样一个不如自己孩子大的年轻人面前低声的恳求。
在凤家,这是不可能出现的景象。
凤家,克守着墨子之道,禁欲、禁情、禁奢,三条主家规,数百年来,随着每一个凤家人的言行一直传衍至今。
污毁家族名声者,向来只有死!
老人的白发颤动。
“凤公子……”
“两位前辈,剿除夜宫一事,早在凤家议事录之上……”
只是……
“当真!……”
雷难的老眼重现出希望来!
“如能将我儿雷植救出,我雷难从今往后就是凤家的看门守院,若有任何号令,无所不从!”
慕容礼之也赶忙上前拱手。
“我儿慕容持,乃是独子,若可承凤公子援手相救,今后我慕容家愿为凤家鞍前马后!”
两位老人的希冀之情溢于言表,风翎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我儿上身有大约金甲龟大小形状红色胎记一粒!”
“我儿左眉上黑痣一点!”
……
风翎微蹙眉尖。
说不出来……
早在走出凤家之前,就领受了叔父的命令。
夜宫之人,不论是自愿或是被迫,一律剿除!
雪,已积起来了。
明天融雪的时候,一定很冷。
“兹……”
通红的烙铁直直地落在金甲龟形状的暗红胎记上,被凌虐的身体痛的颤抖不止,但仍然不敢发出一点点呻吟呼叫的声音。
“跪好!”
银色合欢花纹样的金属靴尖踢上惨白皮肤内突起的一根根肋骨。
随手将熄灭的烙铁丢回黄铜炭炉,扬起的火星飘落在像猪狗一样蜷伏地上的奴隶光裸的臀上。
“唔……”
因为不能发出声音惹怒主人,奴隶将脸埋进手臂,咬着自己的肉。
懒懒地走回舒适的坐椅,南二十的脸上出现了诡异妖媚的笑容。
“为你除掉这个难看的胎记,不知道感谢吗?”
连忙以跪姿转向悠闲的主人,奴隶惶恐地回答。
“感谢,实在是太感谢主人了!”
“只是说一说……而已?”
闻言奴隶马上呈现出喜悦的神色来。
“求……求求主人……干我……。”
一边说着,一边恭顺地爬过来,用脸擦着主人的脚。
满意的笑一笑,南二十一脚把奴隶踢到房间的另一边。
“去把那个新的用具拿过来!”
奴隶摇晃着身体,辨认了方向,伸出手……
“咻!”
长鞭挥过空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奴隶的脊背上。
“忘记你是什么了吗!你是狗,狗能用手拿东西吗?”
“呜……是,主人!”
强忍着痛苦,奴隶支撑起身体,张口咬住那根由鹿角制作的**,像是弥补自己先头的错误似的迅速转身爬回主人的脚下。
“自己塞进去!”
“是!主人。”
鹿角粗大,虽然隐秘的地方渴望地张合着,但也只进去少许的尖端。
“啊啊!主人……求求你……”
奴隶摆动着腰哀求着。
“真是没用的家伙!”
南二十撇动唇角笑了。
抬起脚踩住落在外面晃动的末段,用力地将足有一尺有余的鹿角一下子完全踩进**里。
“啊啊啊啊啊啊!”
奴隶欢欣地叫喊着。
虽然知道夜宫并不是个供人看书喝茶的清净地方,但是风翎实在想不到自己一踏进夜宫的内部范围就一眼看到这个场景。
他的思绪不得不稍许整理一下才知道究竟在发生什么事。
南二十挑了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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