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样了,这风寒是感定了,但本王知道有一良方,到可以治愈风寒,不知文青可否帮本王一把?”
“王爷这话说得真含糊…”宋文青话音中透着深深的无奈。
岑云熵早已等不及,一把将宋文青按翻在枯叶堆上,齿间撕咬着宋文青的薄唇,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在为长久未能吃肉叫嚣着,才闻到一丁点肉腥味,便已然迫不及待,想要吞咽入喉。
唇被撕咬的渗出淡淡的血腥味,吻从下颚一直落到脖颈,舌尖还能尝到微咸的汗味,其喉咙内发出的轻哼,更将岑云熵心中的柴火点到最高处。
他舌尖轻轻一点宋文青唇上的裂口,舌尖染上了迷人的血腥。
“文青的味道真好,本王好喜欢…”
说着,岑云熵的手轻轻拉开宋文青的衣袍,手顺执裤侵入,揉捏着宋文青的敏感。
“嗯…呃…明明…嗯…长得那么秀气…啊…嗯…怎么动手就那么粗鲁…恩?”宋文青娇喘道。
“本王喜欢文青说本王粗鲁,文青…我的文青…”
一夜弥漫着浓浓的麝香味,宋文青逐渐嘶哑的轻哼,岑云熵也劳累的趴在宋文青的胸前,宋文青疲倦的将岑云熵搂在怀中,火堆已然随着许久未有人添柴加火,熄灭在了深黑色的夜里。
整个荒岛似乎还能听到乌鸦的鸣叫,岑云熵柔软的发浸入宋文青的脖颈,扫的痒痒的,却又带着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岑云熵是个奇怪的人,在鱼水之欢中带着无法匹敌的气场,带欢爱结束,他却蹭着宋文青的胸口昏昏入睡。
紧接着翌日的朝阳升起,有些刺眼,岑云熵才不得不半眯着眼睛抬起头来。
宋文青的身上还残留着昨夜欢爱的痕迹,宋文青到一脸淡然的将衣袍拉好,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枯树叶的残渣,看着岑云熵不好意思的笑容,不免一脸茫然的对上岑云熵的眼睛。
“这样看着我作甚?觉得你昨夜太过于兽性大发了?”宋文青问道。
岑云熵抿唇道:“又忘了为你清洗干净,果真是太不负责了。”
“…王爷再说什么?你我才第一次,就说什么又忘了,把我都弄糊涂了,我想你是把我当做你逝去的王妃了吧?!”
宋文青口气当然没有过多的醋意,只是理着衣袍,一脸淡然,岑云熵无话可说,局面竟然显得尴尬了起来。
“我没有别的意思,王爷切勿多想。”宋文青抿唇一笑道。
岑云熵身子一僵,差点脱口而出你便是我的前王妃,却哽在口里不知道如何脱口,岑云熵心中暗自苦笑,也许现如今就是作茧自缚,退也难,进也难。
“文青你信我,我别无它意,有些事不好说情…”岑云熵支支吾吾的说道。
宋文青看着岑云熵,唇边微翘道:“上船吧!我还没说什么,你就胡思乱想起来,这才惹人怀疑。”
虽是如此,岑云熵的身体依然僵硬着,宋文青一把将岑云熵怀抱起来,忍着腰上的酸痛,笑道。
“昨夜欢爱倒是变了一个人,怎么现在又让我抱着了,小王爷?!”
岑云熵呆愣的看着宋文青问道:“本王没把文青当做替身,文青便是文青,不是谁可替代的。”
“王爷是不是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越描越黑?”宋文青的口气依旧淡然。
岑云熵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终是任由着宋文青将他抱在了船上,擦了一把额头的细汗。
“昨夜我都在下面了,王爷居然还不害臊的让我抱着,哎…”
“那文青腰酸不酸,若不然本王帮文青锤锤?”
他总算是不火上添油了,宋文青挑眉,岑云熵便凑过去帮宋文青又捏又捶的,乐呵的很。
而此时宫中,岑云景坐于御书房内,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面前的暗卫,一掌打在墙上,眼睛里以是血丝弥漫,看着尤为慎人。
“你说的此话属实,宋文青与熵儿走的很近?!”
暗卫道:“是,属下不敢欺瞒皇上。”
“先退下吧!”岑云景罢手道。
岑云景一把将案上的奏折推翻在地,眼里的血色只增不减。
“岑云熵你到真是朕的好弟弟!朕如此信任你,你居然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朕,你到底将朕这个父兄置于何处!岑云熵!岑云熵!!”
岑云景此番彻底愤怒了,他想起之前宋文青在殿中的要挟,原以为宋文青受伤所以才会忘了岑云熵,虽然愤怒之余,倒也没将罪太多,可之后两人交往甚为密切,对于岑云景的疑心病而言,此事或许是宋文青与岑云熵谋划而成。
说不定待内乱过后,举国不稳,瞅准他这个皇位!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月息湖上,一身狼狈的宋文青撑着船桨,岑云熵也未曾偷懒,还一个劲劝宋文青腰不好便不要用力,屡屡遭宋文青冷眼,岑云熵不气反乐,仔细想想这罪过,好像还出自他手。
船到湖中央,宋文青捂着腰坐下来,看了一眼岑云熵那得意洋洋的表情,还摸了摸自己的腰,又开始努力划桨…
“我早说文青要歇息吧!怎地是不是腰又酸了。”岑云熵坏笑着说道。
“今日我才发觉王爷脸皮倒也能这发厚。”宋文青口气无奈中带着略微的宠溺。
“那日后本王定会让文青见识一番,本王其他过人之处。”
宋文青泼凉水道:“身体比别人差?长的比别人好看?还是比不得其他男子中用?”
“胡说!本王那里不中用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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