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性命之忧。通常在饥荒的时候,百姓们有时也会吃它来充饥。”
“那你挖这个做什么?”遇君焱问道,“你要给谁吃?”
苏玉珩一边将挖出来的棕菇擦干净放进竹篮一边回答道:“自然是给家里人吃。”
“什么?”遇君焱不解的看着苏玉珩,“明知道有毒为什么还要给家里人吃?”
“因为我就是要他们中毒啊。”苏玉珩解释道,“你想想看,现在御衣卫将苏府看得这么紧,但是有一种人的进出他们却是怪不了的。”
“什么人?”
“死人。”
遇君焱摇头道:“你说得不对,即便是死人,在抬出宅子的时候他们也会验尸的。”
“所以,我需要这些人有特殊的死法,让御衣卫不会去验尸的死法。”
“哦?什么死法?”
“传染病。”
“传染病?”
苏玉珩点头道:“不错,如果死者是患上传染病而死,那么在他死后,身体里的病毒传染的速度和范围都会加大,如果验尸的话,在验尸的过程中验尸者很有可能也被传染上这种病毒。”
遇君焱问道:“什么病这么厉害?”
苏玉珩回答:“比如……天花。”
“可是如果得了天花的话,病人本身也是治不好的。”
“所以我想要研制一种du,使中毒者呈现出染上天花的症状,然后诈死,这样他们即便被运出府,御衣卫也不会多做阻拦。”
“所以你要用这种蘑菇来研制du药?”
“不错。”苏玉珩点头道,“这种棕菇服下去后的症状之一就是身上起红色的斑点。”
“哦,这样……”遇君焱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那上一次你说你起了疹子要卧床休息,要我天天喂你吃饭喂你擦身,也是用了这个东西?”
“额……”苏玉珩颇为尴尬的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的说道,“有那件事么?时间太久我都忘记了。”
“你忘了我可没忘!”遇君焱看他闪烁的神情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想想他装病的那些天自己像宝贝似的照顾他,咬牙切齿的说道:“苏!玉!珩!你竟敢耍我?!”
“什么耍不耍,不要说得这么难听。”苏玉珩心中暗暗责备遇君焱记性这么好做什么,嘴里则以一副以大局为重的口吻说道,“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咱们先把棕菇带回去,将药制成,才能尽早使我父母离开帝都。”
遇君焱也知道现在不是和苏玉珩追究谁骗谁的时候,拿着竹篮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从来时的小道偷偷向回溜去,不想走到苏府外,却被一个陌生的声音拦住:“你们是谁?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两个人的身子一僵,转过身去,只见对面是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皮肤黝黑,脸上也像是很久没有洗过一般脏兮兮的,一对眉毛杂乱无章的向上立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遇君焱和苏玉珩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应对,只能那个人再次质问道:“怎么不回答?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被他再次一吼,两个人反倒是清明了过来,苏玉珩上下打量着那个面相凶狠的大汉,用一种爱答不理的口吻问道:“你又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盯着我们做什么?”
大汉皱起眉头,他这么一皱,两条眉毛看上去就像是倒过来的八字,十分好笑,他还没有开口,苏家的管家就从府中走了出来,见到苏玉珩和遇君焱,上前说道:“两位表少爷你们可来了,老爷刚刚还念叨怕是你们许久不来迷了路,让我到外面迎你们呢。”
管家走过去接过两人手中拿着的东西,然后用狐疑的眼神看着那个大汉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个人经他这么一问,似乎也没有再隐瞒的意思,亮出了腰间挂着的腰牌,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御衣卫费征五个大字。
苏玉珩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蹭的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头顶,脑中瞬间好像闪过了好几个念头,但是这些念头都是什么他又说不出来,好像这个脑袋不是自己的一般,唯独几句话反反复复的出现在脑海中:他是费征,他是凶手!
费征发觉苏玉珩表情的变化,警觉的眯起了眼睛:“你认识我?”
苏玉珩脸上的笑容很古怪,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眼中的笑意透着几分疯狂:“你问我是不是认识你,那你又认不认识我?”
费征看着苏玉珩,脑子里也在飞快的回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自己是不是见过。
“怎么?想不起来了?”苏玉珩压抑着心中想要扑过去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也难怪,你手上沾染的鲜血太多,一时间的确没有那么容易想出来,不如,让我来帮你回忆回忆吧。”
费征不耐烦的拔出腰间的刀,沉声说道:“少在这里啰嗦,我不管以前咱们是不是见过,今天你落在我的手里,绝不会轻易放过你。说!你究竟是什么人?和苏家什么关系?你偷偷摸摸带来的篮子里究竟放着什么?!”
苏玉珩不理会费征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着:“你还记不记得,十几年前你来过苏府?那时候你将园子里的家丁侍女全部打死,然后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投入水中溺死。”
苏玉珩的话勾起了费征的回忆,他的确来过苏府,那时候他还是郑飞,是一个被飞鹰帮扫地出门的弃徒,因为有些功夫便做起了杀人卖命的勾当。当年陈妃设计用药害死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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