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隆冬。
陆垣棠抽手,流连在秦夏引的前胸,一次次拂过,露出苍白的笑意。
那套rd的全订制西装穿在秦夏引身上是如此合适得体,他原本就是杀伐决断的天才,会花上8周等一套手工锁扣眼、精心量裁熨烫的西装,为了一辆跑车而一掷千金,手握财权名望,用一时兴起改写凡人一生。
而他陆垣棠,拿着微不足道的车子和衣服,住在逼仄狭小的旧房子,凭着多年积攒的微薄积蓄,竟妄想可以和他天长地久。
他早该想到,小叶子的手不是那么骨节分明而有力,小叶子的笑不会藏着阴谋诡计,小叶子的声音不会低沉沙哑,也绝不会有一幅铁石心肠。
陆垣棠俯视着面前的陌生人,将奖杯递到那人眼前,“你比我更适合它。”
秦夏引依旧跪着,伸手去抱陆垣棠,“我们重新开始。”
陆垣棠没说话,推开秦夏引,抄起奖杯砸了下去。
额头流出温热的血液,秦夏引费力地睁开眼,知道自己满脸是血并不好看,抬手粗略抹了一把,微微喘气面对陆垣棠。
陆垣棠转身就走,秦夏引从后面捆住他,两人顿时跌倒在地,拼了命地扭打在一起。陆垣棠往死里揍秦夏引,专捡柔软的地方下手,从头到胸口腹腔都没放过。秦夏引闷哼着并不还手,双臂禁锢着陆垣棠的腰身,将人压制在身下,他被陆垣棠打得头破血流,此刻像个浴血的恶鬼,惊得陆垣棠不敢下手,只是一味的逃跑。
秦夏引喘着粗气扯烂了陆垣棠身上的礼服,那是他亲手为陆垣棠选的,陆垣棠穿着它在上台领奖,穿着它告别舞台,他亲手隔断了陆垣棠与世界最后的联系。
“秦夏引!”陆垣棠第一次喊了他的名字,却是愤怒地赶他滚出去。
秦夏引退出去,继而又撞进来,从后面压着陆垣棠将自己嵌进对方体内,“你走不了的。”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
陆垣棠依旧要走,双手抠着地步往前爬,负着两人的体重,竟也爬出了一段距离。
“解枫廷……”陆垣棠大喊着,仿佛喊着就有了力量,一寸寸地挣扎着匍匐。
秦夏引彻底失控了,他把人拖回身下,捏着陆垣棠的下巴,迫使他仰头,手指粗暴的搅动着唇舌,一手掰开陆垣棠紧绷的臀部,恨不得把囊袋也挺进去。
“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不妨继续叫,看他会不会来救你!”秦夏引边说边大力冲撞,只听得到陆垣棠痛苦的悲鸣。
“叫啊!怎么不叫了?求短命鬼来操你啊!看他能不能把你操得欲仙欲死!”
秦夏引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下面那句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可他不在乎,他只想和陆垣棠死在一起,不,要活得长长久久。
陆垣棠一天滴米未进,已经挣扎不动了,偏过头在地板上抽泣,“你骗我……”他哭道。
秦夏引掐着他的腰,冷笑道:“难道你就没有一次怀疑过,没有去查我?承认你爱上我就这么难?这三个月解枫廷能给你吗!”这话说得违心,秦夏引早前派驻了很多人手在银行、解家祖宅、邻里作接应,严防陆垣棠疑心查证,然而从始至终,陆垣棠一次也没有去过。
他是如此深信不疑,让秦夏引找不到被爱的借口。
陆垣棠躺在秦夏引怀里,脸色青白肃杀,他被秦夏引压得喘不过气,像被人从头到脚撕裂一般,那刑罚漫长无尽,他觉得自己在裂开前就已经疼死了。
“你到底是谁?”陆垣棠轻声询问。
秦夏引把陆垣棠从撕毁的衣衫中抱出来,“我们是亲兄弟,他随我母亲的姓,一直和外祖父生活。”
怀中的身体轻微颤抖着,侧脸迎来一阵冰冷的摸索,陆垣棠笑了,“难怪,这么像。春萌、夏引、枫廷,雪端,我怎么会忘了……”
秦夏引低头吻住陆垣棠无色的薄唇,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
r19.
(三年后,开篇时态)
一夜无眠,陆垣棠蒙着头蜷作一团,听到秦夏引起床的声音,他迅速闭眼假寐,在被子被掀开时故意发出不悦的哼唧。
秦夏引很有耐性地把人吻醒,咬耳朵道:“起床。”
陆垣棠往被窝里缩,神色痛苦道:“不行,没睡好。”
“怎么每次都是这个借口。”秦夏引执着地把人拖出被窝。
陆垣棠困得睁不开眼,委屈道:“谁叫你每次都折腾人家。”
秦夏引闻言,也不强求,把人放回床上,“再给你十分钟。”
陆垣棠敷衍地点头,又钻回被窝里了。
十分钟后,秦夏引梳洗穿戴完毕,站在床边,好心提醒道:“这次必须起了。”
陆垣棠露出毛躁的脑袋,闭着眼抱怨:“外面太冷,我不要去。再说,床上也可以晨练的。”说罢拽着秦夏引的手去摸自己。
秦夏引眯着眼,手上用力,一下掀开了被子,直捣黄龙,给陆垣棠挠痒。
陆垣棠东躲西藏,连声央求:“别,我起来了!我这就起来了!”说话的时候仍是睁不开眼,毫无信用可言。
秦夏引停手,坐下来给陆垣棠穿衣服,陆垣棠靠在秦夏引身上补眠,手脚不安分地“不经意”撩拨对方,希望赶在出门前扭转大局,可惜直到最后一件衣服穿好,秦夏引都没有兽性大发。
两人住回秦夏引的豪宅后,秦夏引开始拉上陆垣棠去晨练,除非天气恶劣,几乎没有间断过。
秦夏引在前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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