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据他所说,虽然四大藩王有谋反之心,但是背后有人在支持,所以他们才敢那么猖狂!”
北辰羽沉吟道“什么人的支持可知道?”
“据说是上三宗的人!”洛珈好看的眉毛扭成一个疙瘩。
“他们上三宗可是从来不过问凡俗之事的,为何?”紫川疑惑。
“可能是因为命之泉即将开启了吧,但是最近上三宗下了命令说不得在与朝廷作对,所以那几个老家伙才撤退的吧!”
洛珈玩味的道。
“哼,就知道,如果没人撑腰他们是没有这个胆量!”紫川不以为然的道。
“呵呵,不过因为命之泉的事,估计在这期间是不会有人来挑衅北辰的!”洛珈笑笑然的道。
得知这个好消息,三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北辰羽好似想起什么来,平日里季阳与那四人走的最近,得知那四人出事,不知他会作何感想?还是这件事本身便与他有关?
北辰羽眸色闪了闪,向周围的侍卫询问道。
那侍卫犹豫了一阵,目光躲闪,在北辰羽凌厉的目光下,才哆嗦着道“季公子被茹妃娘娘关进了大牢,说是他与四公子被烧死的事有关!”
☆、240
说完,侍卫就自觉的低下头,不敢看北辰羽锅底般的脸色,他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北辰羽黑着一张脸朝牢房走去,对于那个人自己倒是想念的紧。
蝶衣自从得知季阳被抓进牢房之后,一阵的幸灾乐祸,这下好了,最好在牢里被大刑审问,最后导致季阳挨不住刑罚,含泪过世,这样他就可以马上回去暗月宫,对着自家教主了,天知道,没有自家教主的日子该有多难熬?
蝶衣趁着侍卫巡逻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了关着季阳的那间牢房,他最不喜欢牢房这种地方了,又脏又晦气,对于自己这么爱干净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好不容易摸到季阳的牢房,而那人则是难得安静的躺在那,蝶衣心中直犯嘀咕,这人还真是…
随遇而安的本领极其强大,或者该说,这人当真就是没心没肺?
突然的,蝶衣觉得这人如果不是喜欢池沐月的话,也许自己会喜欢他,愿意跟他做朋友也说不定。
说真的,自己从来就没有过朋友,如果说一定要有一个的话那便是静儿的吧?
或许自己能容忍静儿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他是个短命鬼,不会霸占教主太长的时间,又或者因为教主对静儿真的与别人不一样,也或者自己不忍心伤害那个精致的犹如瓷娃娃一般的人吧。
蝶衣点了侍卫的穴道,从他怀里掏出牢房的钥匙,走到那张草床近前才发现,季阳好似并不是睡着那么简单。
蝶衣眉头一跳,忙伸手探了探季阳的呼吸,还好有呼吸,虽然很弱,再看季阳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好似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蝶衣为季阳把这脉,他的脉搏相当的薄弱,但是蝶衣丝毫感觉不到,季阳这是什么症状。
说是中毒吧又不太像,自己是玩毒的行家,连自己都看不出这是中了什么毒,那么这应该不是中毒,蝶衣苦苦思索了一番。
这般毫无症状的现象确实让人匪夷所思,等等,蝶衣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记得小时候,娘亲是苗疆的人,有一次娘亲的族人里有人中过一种蛊毒。
那蛊毒极其歹毒,被蛊虫入侵的人会受尽折磨而死,但是外人却检查不出任何症状,当真奇怪的很。
按理说,因为这种蛊虫比较歹毒,当年娘亲一族的族长,亲自下令将其灭绝了的,怎么会还有遗漏?
蝶衣苦苦思索了一番,模糊中自己记得,当年有一个叛徒,带着这种蛊虫消失了,难道这个蛊虫便是当年那人所养?
如果季阳真的是中了这种蛊虫的话,自己不知该说他是幸运还是悲哀。
也许这是这个蛊虫当中的最后一只了吧?这个蛊虫的特点就是随着被寄宿人的死亡它最终也会一同死去,这应该算是唯一的一个好处了吧。
蝶衣深深的看了季阳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己一直希望这人死掉,但是真的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居然还有点怅然。
蝶衣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自己何时会这般心软了?
现在自己要做的事,便是赶回暗月宫向池沐月汇报这件事,开来自己的任务要结束了。
☆、241
北辰羽黑着一张脸走到关押季阳的牢房,结果那个不长眼的侍卫竟然直愣愣的杵在那。
侍卫回过神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周围一片低气压,刚才好像一阵风过,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敬爱的皇帝陛下已然黑着脸站在旁边。
侍卫哆嗦着行礼,大气也不敢出。
“季阳关在哪?”北辰羽喝问道。
侍卫结结巴巴的道,“就在前面!”随即将北辰羽带到关押季阳的牢房。
北辰羽打开房门看到的便是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布满虚汗的季阳。
当下眉头一皱,“他这是怎么了?”
侍卫有些愣神,怎么会?才不大一会的功夫,难道这位季阳公子当真如此娇贵,受不得一丁点的苦,这就病了?
侍卫疑惑的看向北辰羽,“奴才不知,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为何这一会就…”
似是感受到北辰羽的怒气,侍卫心下一惊,隐蔽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
“他为何会在大牢里?”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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