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是很明显别人被打搅了,心情不顺的瞅着他,带着寻衅的眼神看着他,用手指抠了抠牙缝,朝他‘呸’的一声,“你谁呀?别以为你穿得好,我们哥几个就不敢动你,告诉你,国都这地方,什么都不多,就是哥几个的同伴最多!”
“是吗?那我等着。”说完就伸出右手,手势淡然的往那几人面前一扫,阴冷着眸色吹了下自己的指缝,“可惜了,本来想用这东西对付鳌风烈的,居然你们这么喜欢,我也不是这么不通情理,就先让你们先尝试尝试了。”
几个乞丐还想动手,霎时就一齐觉得自己的身上带着酸麻刺痛,手都不知道往哪落,纷纷狼狈的滚在青石板上,用各种怪异的姿势来缓解身上的怪异痛感。
侍女本还想催促,看到这情况直接吓在原地不动,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惊呼声。
被殴打的乞丐听出一些不对,才放开护着头的手,抬头看了眼,只看见刚刚还欺负他的人全都倒在了地上,惨叫声不绝于耳,一些人挪动的青石板上还有鲜红的血,甚是惊心。他连忙往后退去,而后看到一双白色暗纹织锦缎男靴出现在眼前,他抬头小心的瞧了一眼,发现这人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这人……似乎有些眼熟?
“你认识瑕?”
他听到那人清冷着声音问道,迷茫的点点头,而后又欣喜的抓住那人的靴子,“你认识瑕吗?你可以带我去找他吗?他不见了,他不见了……那些人就都欺负我!”一张脸本来就脏得不成样,偏偏这么一哭,眼泪和鼻子的分泌物合在一块,还有一些红色的痕迹,让慕阳封直接偏过头。
记忆中,似乎和瑕有关系的只有一个人,就是瑕希望他出宫后帮忙照顾,并且告诉其近况的那个小乞丐。
冷笑的看着那长了不小个头的乞丐,想到这人与宫中那瑕只相差两岁,骨架却比那人好上许多,不由就想是不是当时那瑕都照顾这人了,所以才会有如此差距。
“你是跟在瑕身边的小乞丐?”
狗儿瞪大了一双希翼的眼睛,忙点头好几次,“恩!”
侍女拍拍胸口,硬着头皮走上前,“慕大夫,我们该走了。”
“恩。”慕阳封没好气的回道,目光回到那一直带着希望看着他的小乞丐,“如果你想跟着我,就呆在这里不动,我好了之后自会带你走。”
“嗯嗯嗯!我不动,绝对不动。”抱着腿坐在地上,乖巧样十足的狗儿翼望着慕阳封,不时低下头看着那几个还在地上打滚欺负他的人。
慕阳封不再看他,跟着侍女到太宰府。
远远就看到一个妇人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着,看来那太宰病得不轻啊。
走进了,妇人雀跃的迎了上来,欣喜之情不用言表,“你可是国都最有名的大夫慕阳封?”
“是的,在下便是慕阳封。”妇人下巴上的疤痕最少存在十年以上,不知道帮这人去了伤疤又能得多少?刚好他那味药还少一些银两买药引子。
也许是慕阳封的眼神泰国意味深长,妇人用手里一直攥紧的纱巾自觉的掩住自己的下巴,有礼的颌首道:“慕大夫请进,有劳了。”
慕阳封笑着走进,在经过妇人时,似随口的说:“不知将夫人脸上的疤痕去掉,又可以得多少银子呢?”
妇人满眼的讶异,掩住下巴的手放下,侍女走了过来,“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慕大夫已经进去了,我们也快些进去带路吧。”
太宰夫人晃了晃神,“啊?嗯。”若有所思的走着,想着刚刚听到的话,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已经留在她脸上十二年的伤痕。
这伤痕若是能去掉,夫君日后是不是就不会再寻花问柳?眼带企盼的想。
一进屋慕阳封就先了房间的摆设,而后才走到床榻,看了眼沉阖着双目的太宰,还有与常人无二的面色,他不露端倪的坐在椅子上,拿出药箱里的脉枕,将太宰的手放在脉枕上,三根手指搭在脉上,平缓顶多有些虚弱的脉象让慕阳封不禁想要笑出声,这钱过于好赚了。
“慕大夫,我夫君可有什么不妥?”太宰夫人着急的问道。
“夫人这是不信在下?”笑着从药箱中拿出一排大小不一的银针,“其实太宰大人只是气脉不顺,长期阴郁致使陷入沉睡。”
“可是之前的大夫都没有看出来……”太宰夫人话音越往后越落,只因为那瘆人的眼神劲。
拿出一根长不足一指的银针,“夫人居然将在下与那些人相提并论?”
知道自己说的话的确有些不妥,太宰夫人脸上染了些红,“我不是这个意思,慕大夫请勿误会。”
慕阳封没有回答,只是掀开被子将太宰大人脚上的足衣(注:如袜子)扯下,用银针对准脚板的一个穴道慢慢扌臿入一针,手里抬着的脚明显有些动静,慕阳封再接再厉拿过一根银针,对准一个穴道再扌臿上一针,这次可能是下得有些狠了,太宰大人再没忍住,直接嚷着刺耳的叫声起来,带着怒意看着一直笑脸待人的慕阳封。
太宰夫人难掩泪意,扑在太宰身上,“夫君,你终于醒了!”
将太宰大人脚板上扌臿着的两枚银针取下,“夫人,太宰已经醒来,只需要给他多喝些宽心温补的药自然就会没事,看诊的银两一会儿请夫人吩咐账房的人送来我那。”
“一定一定。”太宰夫人哽咽的回答。
看太宰脸上的表情,慕阳封得意洋洋的离去,太宰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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