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原本将安全罩黏在皮肤上的胶带已经松了。之前十分紧实,此刻胶带却是松松垮垮地搭在皮肤上。如果不是左然正用手按着安全罩,他恐怕就会当真在这里全裸出镜。
“……”何修懿很清楚,影帝肯定是再次“入戏”了,然后那根东西,将扣着的安全罩顶开了。可能,因为太阳光的炙热光线,还因为方才的连续猛烈动作,左然胯间出了薄汗,汗水也使胶带的黏性变差了。
何修懿努力思考着,应该说些什么话好。
两秒之后,他放下腿,没心没肺地笑着说:“这胶带的质量太差了。”
左然依然是冰着脸。
何修懿继续道:“剧组也太抠了。”
其实,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安全罩被弹开,真是闻所未闻。
如果不是胶带本能黏性不好,怎么可能出现这种诡异问题?
太抠了吧……
虽然这是不能上映的文艺片,但李朝隐是个名导,剧组应该不会太穷——总有“爱艺术”的商人会投资他。
可是现在,连卷胶带都要买便宜的。
何修懿实在是想不明白。
何修懿完全不认为胶带是正常胶带。
原因非常简单——没有人有那么硬的jī_bā。
《裸替》(三)
重来之后,第二天的激情戏,终于也被顺利地拍完了。
第三天的上午,何修懿又拍了一场。
这回,是后背位。
何修懿要趴在床上,左然从他身后吻他。
李朝隐给他们摆了半天姿势,最后终于觉得比较有“美感”了,才回到了监视器前:“全场安静。113场1a镜。一二三,走。”
何修懿趴在大床上,几秒之后,感受到了温热的唇落在后颈。
而后,那个吻缓缓地向下,沿着何修懿的脊椎,一路来到了腰窝处,并且暂时地停下了。左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何修懿的腰窝,何修懿扭了下,演出了一副十分情动的样子。左然睁着明亮的眼,吊着眼睛向上看何修懿,舌尖轻轻刷过对方皮肤,半晌之后才闭上唇,继续向身下人下方探索。
大约十秒之后,何修懿突然感觉到,有个暖暖软软的东西从他尾椎上划过!
他的大脑立刻一片空白。
左然,在舔他的尾骨!
何修懿全身如遭电击般,一个激灵,突地一抖,感觉整个人都变酥麻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左然正在做的事。
尾椎,臀缝的起始点——距离他最最肮脏的地方,大概都不到十厘米。
左然……怎么能连那种地方都舔?!
这影帝也太敬业了!
简直是个戏痴!
难道只有可以牺牲到这种程度的人,才能拿得下国内外各种影帝头衔吗?
何修懿的心情复杂——一方面很敬佩,另一方面……又很心疼。
拍完“前戏”,李朝隐导演让他们休息一下。
何修懿始终记得左然在他尾椎上的那一舔,觉得十分抱歉,于是穿上衣服,走到桌前拿了一瓶矿泉水和一个一次性的纸杯,递给左然:“影帝,漱漱口吧,吐这杯里就行。”
“……”左然漂亮的眸子向下扫了扫,而后伸手接过水和杯子,“谢了。”
“没事。”何修懿有一点尴尬,笑了一下,急忙转身离开。
等他忙完自己的事再转回桌子前边时,他发现水和杯子都被左然放回了桌上。
何修懿看了看——左然一口没喝。
还没等何修懿想明白左然为什么一口没喝,李朝隐导演便叫二人趴回床上拍摄“正戏”了。
这场戏的难度不小,一共拍了三个小时。
何修懿倒还好,因为他的姿势是趴在床上的,可左然要撑着,也没怎么休息,跟平板支撑三小时差不太多。
何修懿惊讶于左然的力量和体力。
……
第四天的上午,李朝隐导演又给他们俩安排了一种全新的姿势——两人相对而战。
何修懿觉得,这个李导……花样还真多。
两人用肉色丝袜裹住了下体,又用黄色胶带紧紧缠了几圈,而后互相抱在一起,装作互相摩擦下体,臀部画圆,十分qíng_sè。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隔着丝袜、胶带感受到对方的硬挺之后,何修懿觉得很羞耻。
而这种羞耻感,在被抬起右腿,又被假装进入时变得更甚了。
……
最后一天没有“正戏”,只是补了一段“前戏”。
这段十分顺利。
何修懿坐在桌子上,两脚踩在左然的双肩上,左然装作用口替人解决,难度并不是非常大。
不过,饶是如此,也被ng了一回,理由是“左然喘息声有点过”。
这段一卡,何修懿的戏份便结束了。
他和李朝隐导演道了谢,又与剧组所有人道了谢。
在告别时,他能明显地感觉到……他是不受剧组重视的人。
在道谢时,除了李导笑了笑外,剩下的人……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收拾东西、商量事情,连正眼看他都没有。
也是……何修懿想:他只不过是个裸替罢了。
有谁会关注这样的东西呢。
不必像女裸替一样“招待”客人陪吃陪喝,大概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待遇了,该知足了。
只有左然,对他很好,常年冰山的嘴角似乎露出一点笑。
而柳扬庭看见两个人的互动,则皱了皱眉头,似乎觉得自己不受左然重视,露出了一种非常奇特的厌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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