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宇振亢奋到了最高点,他快射了,抬头看了看阴后,算作询问他是否可以射在里面,似乎得到她默许的眼神回望。
“噢!嘶…啊~~嘶…哦…”宇振把全部的男精一股脑全喷发在爱人的体内,他似乎没发现自己最后那几声呼喊特别中气十足、内伤似乎全好了……这是阴后听到宇振受伤的消息后,这次过来的目的;虽然在几秒钟前的她都还不打算对自己承认。
“要对付张益纬的是另有其人,我只是帮忙把那袋文件送进去”完事后,在宇振作擦拭清理的时候,阴后开口说着;要她刻意强调自己不是主谋,已经是很顺着宇振的性子了–就连她自己也没想过,自己可以为对方做到这样。
但这句话还是给宇振带来了不小的冲击。果然是妳……,但还好的是小芳不是主谋,只是个帮手;也许自己可以先救队长出来、和小芳一起跟他道歉、然后辞掉警队工作、然后暗中帮队长报仇–还是道完歉先帮队长报仇、再辞掉工作–还是……
“那个人不是你能对付的,他的心计和功力都远在张益纬之上”阴后看穿了宇振的心思,于是开口截断、劝阻他正义的报仇狂想。
但她犯了两个大错,第一个是她低估了“重拾队长的信任”和“为自己(包括阴后)犯的错赎罪”这两件事对宇振而言已经重要到成为他生命意义的核心成份了;根本不可能会被劝阻。第二件是她不该在宇振面前讲任何会贬低他敬仰的队长兼师父的话。
阴后话一说完,看到宇振的眼神突然变得冷淡了点,然后表情又变得沉重,显然又陷入对她的爱恋和对队长的敬仰之中自己折磨自己;她就知道方才的话似乎带来反效果了。正打算再说些什么,哪知道屋漏偏逢连夜雨,火上加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有人打手机给宇振。
打来的是自称耀川的少年,他说益纬在特别狱里被牙将军折磨到性命垂危。这一个月以来在宇振的心里就好像一直有一颗上面写着“救队长”的核战按钮,手机那头的话都还没有说完,他就按下去了、暴走了。一手拿着电话还在听,就开始莫名着急又激动地翻捡出衣裤、穿上、拿了钥匙、开门……然后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阴后一眼。
“妳不要走好吗?”“等我……”“我要去救队长,妳等我…冰箱里有牛奶……等我回来…”说完就转身关门走了,彷佛去救出队长和到楼下缴管理费一样简单快速。
该怎么说咧,也许是从小在罗煞宫长大,宫里的勾心斗角和媚惑诈术看太多了;在阴区眼里,像宇振这样对他队长的义气和忠心,反而给年纪尚轻的他增添了几分男人的气慨。只是,他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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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振闻讯赶到了特别监狱的门口,本来打他手机约好的石耀川人似乎没出现;他只等了一两分钟都没看到人出来碰头就等不太下去了,刚好这时候有个制服警察押着一名少年犯来特别狱、大门开了,就索性先进去再说。
要走进牢房区的时候,狱卒们拿了几副能禁制术法和内力的银环来,正要给他们戴上的时候,却听到那名同宇振一起进来的警察大声喝斥:“新来的啊?特武队长来问案不需要戴那种东西!不知道的去问你学长、不然去翻翻法规再过来!”
那名狱卒只是不知道宇振就是现任的代理特武队长,听那警察这么一说,问了其他有在别的场合看过他的人,确认身份无误后就直接放三人进去了……
卷五五:弦望盈缩,乖变凶咎
“队长!”宇振进到饭厅看到了被群众围观调教的两条赤裸男体,果然如电话里报讯的耀川所说,自己最敬重的队长此时正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而众人队仍一点也不打算放过他;他见状心急地飞奔过去、路下挡到来不及闪开的全都给他以重手法摔开–这些人就算没份下手也有份围观,也该给他们点教训。
宇振抢到益纬身边,狠狠地环视着众人;即便在场不乏大凶大恶之徒,但现场唯一身负术法武功、又没有带禁咒银环的,似乎就只有他一人,是以任何人被他瞪着了都忍不住退后半步,深怕他盛怒之下找自己报仇。
但宇振首先要估做的不是报仇;他赶紧手按在益纬的腹肌之上,缓缓地将如暖流般的仙术真气输入益纬的丹田、帮他修复内伤和外伤。益纬伤得很重,“不灭金身”又不是以治伤功效见长的仙武术;十几分钟过去,宇振耗去了七八成的功力台堪堪把队长的伤势治好--这还是两人有师徒关系、功力系出同源、在治疗效果上略有加成后的结果。
“我可以了,你帮他治一下伤”益纬伤势好转,便指向浩然的方向,要宇振也治好浩然身上的伤;宇振功力输入的同时,也就发现了浩然身上有着和自己相似的行功脉络,便知道他应该是队长益纬后来收的徒弟。
“我叫宇振,应该算是你的师兄。”浩然知道宇振的意思是他是益纬的徒弟;但他不确定益纬是否有要收自己为徒。他转头看了益纬一见,得到了一个默许的眼神,便回道:“师兄好,我叫浩然,徐浩然”。浩然,的伤多属筋肉外伤,这几话间就已经治好了,他还在想不知道该再自我介绍些什么,就听到宇振收功起身:“出去再说,先离开这里。”
“就算是大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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