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到村口,黄豆大的雨点就噗噗地砸落下来,一阵紧似一阵,越来越密。林学涛也顾不得路上泥泞,拼命往回赶着,上身衬衫就被雨水和汗水湿透了,紧紧地粘在身子上。
车轮刚刚驶到禾场边,远远地就看见竹子搭的台架上,山杏正冒着暴风雨手忙脚乱地抢收着果干。林学涛把单车往台阶上一扔就冲了过来,帮着山杏往竹篓里扒拉果子。
两人站在暴风雨里忙活了好一阵,最后一篓子抬进台阶上时,两人浑身上下被雨水淋得湿透透的。
两人站在屋檐下的台阶上看着外面的风暴时,林学涛的一眼瞥见山杏身上那件原本就半透明的确良短袖褂子已经变得完透明了,把紧粘着的圆滚结实的凹凸曲线暴露得清清楚楚,甚至连里头乳罩的轮廓都清清楚楚。
他看清了,山杏今天戴的是一只黑色的乳罩,上面还绣着精致的花纹。
“也只有山杏这么有风韵的女人,才会连内衣都这么讲究哩!”
林学涛心里想着,被雨水打湿的衣裤就把身子粘得更紧更热了。连裤裆里的东西也开始生起些反应来。
山杏注意到了林学涛在她身上贪婪地游移着的目光,就转过身去,一脚迈进了屋门里,把林学涛一个人晾在了屋外。
不一会儿,他听到屋里山杏的声音响起。
“涛子,帮嫂子把门关上么!”
林学涛从迷乱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拉那老木门的把手,可是手触的一瞬间,一种无法遏制的强烈念头驱使着自己,一条腿迈过了门槛。
此刻,他的内心就像外面的暴风雨一般,狂热而野蛮。
老木门被林学涛吱呀一声带上了。屋内光线昏暗,寂静无声。空气闷热而潮湿,像灶孔里的湿柴,熏着烟,冒着火星子,等待着鼓起腮帮子,吹进一口新鲜的空气。
林学涛的脚步很轻,他可以听见胸膛里怦怦的跳响,做贼似的缓缓前进着。
“涛子你……你咋进来了!”
昏暗中的前方床沿边,一个女人的声音惊讶地响起。紧接着,慌慌张张地拉起床边一块白色的床单,裹住刚刚脱下湿透的衣裳后的身子。
林学涛没有回她,一种原始的力量怂恿着他,像猎人一样逼近着那个女人的身影。胸腔里的心跳声盖过了头顶的闷雷。
“涛子……”
山杏吓得缩成了一团。刚想从床边逃跑,已经被林学涛抓小鸡似的捏住了。
女人的退让,更加激发了林学涛狂野的浴望。
“嫂子……我想要你!”
黑暗中,林学涛发出一句颤抖的低吼。
“求你了……涛子……”
山杏终于发出一句哭腔,身子急剧地往后缩去。
“你能跟村里那些男人们好,为啥不能跟我……”
紧接着,林学涛就狼一样朝着女人的身子扑了上去,将她按倒在了床上,嘴唇雨点般地落在女人的脸上、嘴唇上,疯狂地啃噬着。
他终于抱住了那具令自己魂牵梦萦的身体,跟想象中的一样结实、圆滚,充满弹性,浴望的闸门打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令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我想要你哩!”
林学涛嘴里重复地吼着,黑暗中叮当作响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一把搬开了山杏紧紧夹着的大腿,握着自己雄性的象征,长驱直入,进片那片梦幻之地……
山杏紧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已经毫无抵抗的力气,任由林学涛身体的重量朝自己一阵阵孔武有力地轰击。
林学涛感到自己遇到了有些出乎意料的阻力,可是这丝毫没有让他犹如决堤的洪水般的野性力量减弱。脑海里,那个漆黑的后山半山腰发生的一幕,一遍遍地闪现。
他听到了身下女人呜呜的声音,伸手往山杏脸上摸去,触手之处,湿答答的。
“嫂子……你哭了?”
林学涛停下了身子的蠕动。声音有些胆怯。一种怜惜的情感无可阻挡地蔓延开来,先前野蛮的力量渐渐清醒。
无论如何,在山杏身上,他始终不能像跟大脚时那样肆意和狂放。山杏,凝结着他少年时代某种美好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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