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晚上,林学涛被强子拉到家里喝了点酒,脑袋晕乎乎地往回走的时候,半路上就被迎面来的一个人影给堵住了。凑到眼前林学涛看了半天,却发现那不是别人,正是大脚哩。
林学涛就问:“大脚嫂,你怎么来了?”
大脚就回答说:“晚上我去你家找你,你娘说不在,去强子家喝酒了,我就寻思着来接你呢!”
林学涛的脸就低了下来,嘴里呼呼地吐着酒气。沉默不语。半晌,趁着酒劲,林学涛的胆子也壮了起来,索性嘴里打着囫囵说:“以后别来了!我有妮子了哩!”
说完调头就走,可刚迈出没几步,就被大脚从后背一把使劲地抱住了。
“嫂子想你了哩!”
大脚的胆儿也跟着壮了起来,喘着粗气在林学涛的背后哼哼着。把个胸和胸不住地往林学涛身上蹭着。
“嫂子知道你跟妮子好!嫂子没想过破坏你俩……可是,涛子,你能跟嫂子也好上几回么?”
女人软软的声音就在夜色下静寂无人的小路上回荡进林学涛的耳朵里。那声音里满是火辣辣的勾人的浴望,吹进林学涛的耳朵里,就跟火药似的,把自己身体里的野性给引燃了。
他虽然跟妮子朝夕相处,可是两人之间一直秋毫无犯,保持着一种最初的纯真。也许,只有到了大脚这里,阳刚的一面,才能得到最彻底最无所顾忌的宣泄。
林学涛转过身子,激动地抱住了大脚,两人很快就滚进了路边的油菜地里,收割了油菜成摞地堆着,就像天然的床铺。两具灼热的般地燃烧起来。胶着纠缠在一起。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酒劲混合着浴望冲刷着大脑,林学涛宛如坠入梦境,手忙脚乱地替自己解除着武装,可大脚早已经急不可耐了,一翻身就把林学涛按倒在地,坐到了他身上,三下五除二地把关键部位给扒拉开了。
昏暗的月光下,空旷无边的油菜地里,林学涛像个认罪的犯人,任由那具满是成熟韵味的女人的,在自己身上狂野地驰骋开来……
半个小时后,浴望的火苗终于渐渐地熄灭下去。林学涛的酒也醒了,头枕在女人厚实的胸上,嘴里呼吸着山野间清凉的露水,跟她挨在一起仰望着天上的星星。
大脚满足地半闭着眼睛,撂起一条大白腿紧紧地夹着林学涛,生怕他跑了似的。
四周万籁俱寂,只有地里远远的虫鸣声传来。两人在沉默着回味着刚才的美好。
“涛子,嫂子刚才太用力,弄疼你了不?”
大脚在林学涛耳边柔声问。
林学涛没有回答她。用手挪开大脚那条大白腿,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就开始系皮带,扣扣子。
“时候不早,我得回去了,要不我娘要担心了!嫂子,你也赶紧回去吧。”
林学涛幽幽地扔下一句。然后就迈开腿,顺着小路走了开去。
大脚张张嘴,正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觉得好像说啥也没了意义。涛子已经满足了自己这回,实在不敢再奢望更多。
为了让生产更有效率,林学涛跟强子和妮子三人分了工,林学涛有文化,见多识广,负责销路,洽谈生意。强子多出点体力,负责运输。家里的罐头生产,就主要交给妮子负责。三个人忙活了整整一个月,总算赶在交货前,把罐头数量生产齐了。
跟强子把做好的罐头搬上驴车的那天,林学涛的心里升起一股无比充实和幸福之感。
很快,两人把货运到县城,交到店铺老板手里,从老板们手里接过一叠叠崭新的绿票子的时候,强子眼睛都直了!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现金,而且,很难相信,这就是他们劳动一个月的报酬。这可比自己从前小打小闹卖点山货,要强得太多了。
回村的路上,强子抢着要保管那些钱,即使是光捂在怀里,他都感觉舒坦无比。林学涛一面笑他没出息,心里一面已经开始筹划着未来。
“涛子,这一个月下来,咱们买机器的钱是不是已经赚回来啦?”
强子开口问道。
林学涛皱着眉头盘算了一下,点点头说:“赚回来了,而且,咱们的货销路特别好,还多出了一些钱呢!”
强子听了,笑得合不拢嘴,拍拍怀里装着现金的包,不无赞叹地说:“涛子,还是你有本事哩!念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眼光比咱好多了。当初我还觉得这事儿不靠谱,没想到,一下子就发了!哈哈,等我们回到村里,我就去把妮子叫过来。”
林学涛一愣,问他:“叫妮子过来干啥?”
“分钱啊!这么多钱,看着太馋人了!早点分早点安心,嘿嘿!”
看着强子一脸傻笑,林学涛心里不禁生起了丝丝的隐忧。
看来,即使是强子,也始终难以摆脱乡下人那种小富即安的心理啊。
两人回到村里,强子把驴车往学校操场一停,就屁巅巅地往村口跑去了。
不多久,果然就领着妮子走进了林学涛的宿舍。
三个人在桌子前坐定。林学涛刚把装着货款的钱往桌面上一放,强子却忽然站起了身,说了句:“等等!”
“啥?”林学涛好奇地问。
“我去叫秦老师!这么重要的场合,秦老师应该在!”
强子说着,一溜烟推开门就出去了。
林学涛默然无语,眼睛朝妮子偷偷瞥去,却见她杏眼圆,一脸严肃地望着自己。
看来,上次撞见秦岚跟自己举止亲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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