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座敷抱着许君腰。
阿脸点点头:“小座敷说的没错,你到底干了什么,竟然要来抓你?”
许君表示自己很无奈,他才是被下药的那个受害者啊,干嘛要抓他,不过这种事情他实在没法跟阿脸小座敷解释,便支吾了过去。
既然妖族已经下令抓他们,郊外是不能待了,平安京乃天子脚下,一般妖怪不敢造次,现在那里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最好的去处了。
“我们待会要扮成一家三口应付守城侍卫的盘查,小座敷好说就是我儿子,至于阿脸你,扮成我妻子吧。”
阿脸:???你竟然要让小生装妹子?
许君无奈道:“你是狐狸啊,怎么都比我装得像吧。”
阿脸:“那……那你还是长发呢。”
许君笑:“这个好说。”说完就抽出妖刀抓着头发割了过去,他早就不想要长发了:“这样就好了,你丫就乖乖当伪娘。”
许君雇了辆马车,三人白天上路,到了平安京城下,果然被拦下检查。
守城的侍卫挑了竹帘:“里面是谁……”话到一半顿时目瞪口呆,车内那女子即便穿着素色合服也掩盖不住眉眼间的艳丽。
许君摸着小胡子咳咳两声将侍卫的魂拉了回来:“是吾妻,来平安京寻亲。”
他放下帘子,悄悄递给侍卫一点碎银,这才得以顺利通过,马车驶到城中一偏僻客栈,许君把小座敷抱下来,轮到阿脸时,他站在一旁让他自己下来。
阿脸立即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大眼里喊着水,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许君开始没觉得什么,直到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这么个美娇娘,竟然一点都不怜惜。”
“啧啧,现在的男人啊……”
阿脸嘴角窃笑,一面掩了半边脸,楚楚可怜:“夫君,人家走不动。”
许君打了个寒战,忍住暴揍某狐的冲动勉强将他扶了下来。阿脸半个身子歪在许君身上:“夫君,这客栈好破,没有城中最大的那家好。”
许君板着脸:“没钱。”
“哎,我把嫁妆钱都给你了,你……该不会拿去堵了吧,我命好苦。”
许君:……
够了啊喂!演上瘾了?许君丝毫不客气,直接将他拽上楼:“这处人流少,不容易被人发现。”
阿脸其实不太同意,人越多的地方越安全。然而许君坚定的认为在这里比较好,他也就不再说了,不过……狐狸眼一转,他已想到了一个好去处。
入夜,华灯初上,阿脸换上一身男装站在一栋楼前,手上摇着那把骚包的折扇捅了捅一边的许君。
周围酒肆林立,人声鼎沸,穿着开肩露腿艳丽和服地女子不时喊着行人,许君嘴角抽搐:“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红灯街?”
阿脸遮着脸:“你懂什么,这里消息最灵通,你不是还想进宫殿去拿花鸟卷?”
许君这才不说话,如果说离开那个宫殿还有什么留恋的话,那就是花鸟卷了。他必须再进去一次带走她。
只是眼下,不知道茨木找他干嘛,但谨慎起见,他还是得先在歌舞乐町打探打探。
阿脸推荐的那家,据说是当地最大的,许多妖怪到了晚上纷纷化成人形来寻欢。
“咦,妈妈桑竟然换人了,嗯不如之前的那个漂亮。”
“呵,估计现在已经成一堆白骨了吧。”
妖狐丝毫不以为意,揽着许君的肩膀,在一群脸白如雪的女子簇拥下,向店内走去。
他们挑了大堂的位子,座位之间用层层白纱隔开,入座后两名女子揭开纱帐上前,许君递了银子,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
阿脸眼疾手快的拉住其中一位:“小姐姐别走。”一边示意许君:咱们可是来打探消息的,都走了还打探什么。
那女子素白的脸上淡淡一笑,跪坐了下来,替阿脸和许君分别斟了酒。
自从有了上次的经验,许君对外面的东西几乎滴酒不沾。他将酒杯放在一边,撑着下巴。
“公子可是对我们酒不满意?”
许君忙摇头:“我只是不能喝。”
那女子继续道:“既然如此,便不强求公子,待会有舞乐演奏,新来的琴师技艺精湛,公子不妨多坐一会。”
许君点点头。
不多时,外面吵闹了起来,有人喝醉了酒摔了杯,嫌琴师来得太晚,正欲闹事时,一声淡薄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许君抬头望去,只见一银发男子横抱着琴缓缓步下,脸上神情与眼下醉生梦死的样子分外不合。
女子说:“琴师来了。”
阿脸与许君对望一眼,许君对着女子说:“不知能否与这位琴师一叙?”
女子难为地看着许君:“这……他只谈琴,不见客。”
许君手指在桌上轻点:“规矩我懂。”
女子笑着捂嘴:“待我去问问妈妈桑,不过至少也得等到表演完了。”
接着琴声便透过层层叠嶂传了过来。许君本不懂琴,但也能听出其间的不同,仿佛金石穿云,又如落落珠玉,坚定中透着几分苍茫感。
阿脸:“好听。”
许君附和,以他的水平也只能说好听二字了。
一曲终,大堂内悄无声息。
妖琴师收起琴,起身离席,还未走开,大堂内便传来一阵鼓掌声。
“好好好!”
众人一怒,是谁如此无礼,竟然冲撞了琴师。
那人挑起了白纱,露出一张俊朗的脸:“阁下琴音为何如此悲戚,岂不是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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