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就把风染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笑道:行啊,还挺尖牙利齿的,正合本王的意。
贺锋这点功夫自是不入风染法眼,可惜风染现在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无奈贺锋的两条手臂便如铁铸的一般,紧紧箍住他的身体,难以撼动分毫。有内力跟无内力的差距实在是天悬地远,风染的身体现在也还没有完全复原,就算是全好了,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连寻常的壮汉也会比他孔武有力。
挣了几下,挣不动,风染便放弃了,轻喝道:放开!
贺锋哈哈一笑,心情甚是舒畅,微微歪着头,把嘴凑到风染耳边,吹了口气:哪间是你的屋?咱俩过个亲亲热热的大年夜,可好?自从夺权失败,他的心情便一直郁瘁难舒,欺辱贺月的男宠,竟让他心情大好起来。
第23章你让我恶心
在风染的认知里,床帏之事,做便做吧,怎么能宣之于口?贺锋怎么能这么让人恶心?再加上耳畔被吹了口贺锋的气息,顿觉浊气上冲,嘴一张,哇地一声吐了出来,正正吐在两个人紧紧相贴的胸膛上!
无论贺月怎么羞辱于他,风染在贺月面前都强忍着不吐,他要讨好贺月,不能败了贺月的兴。可是贺锋是个什么东西?他打不过他,还恶心不过他?
贺锋哪会想到风染张口就吐,吓得也恶心得他赶紧松手,把风染吐出来的污物抖到地上,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风染也赶紧把衣服上的污物抖掉。他穿的是大毛衣服,毛发本来就自带一些油脂,一点不吸水,把污物抖掉后,拿手巾抹拭一下外层的大毛,基本就干净了。扔掉巾子,风染说道:你让我恶心!声音虽低,却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鄙夷语气。
贺锋穿的是锦缎做的亲王服色,衣料吸水,虽然抖掉了污物,但污渍已经浸润进衣服里,就在胸口位置,再经贺锋的体温一蒸腾,那难闻的气味直往贺锋鼻子里钻,气得贺锋冲上去拽住风染的手,径直向风染的屋子走去。
其实男侍大院人都走空了,只有风染的屋子点着灯,烧着火盆,其它的屋子都一团漆黑,风染住哪间屋子,十分好分辩。
进了门,贺锋便把门反栓上,把风染往床上一扔,冷声命令道:呆着,不许动。
风染哪会受贺锋的威胁,贺锋一松手,他便跳下床往门外冲。贺锋欺身而前,把风染堵在门内,运指如风,点了风染双腿麻穴,抱着风染再次扔回床上,无限惋惜地说道:本王真不想点你穴道,一会你双腿动不了,还有什么好玩?
贺锋自行把亲王袍服脱了下来,用风染的巾子沾着水盆里的水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会他还要穿着这件衣服回去,他可不想被那难闻之极的气味薰过去。擦拭了几把水后,觉得好了一些,便把衣服搭在了衣架上。中衣上也沾了一些污水,贺锋直接脱了,去风染的衣箱里翻,这一翻,脸就沉了下来:你怎么会有那么多他的衣服?还是说,贺月把自己的衣服放在风染这里,方便他来歇息时,好随时更换?所以说,贺月跟风染其实早就好上了?哪有什么尚未得手之说?他确实不信贺月会把紫云裘赏给风染,应该是放在风染处,好方便自己穿。所以,风染是偷着穿的?可是,这屋子如此简陋粗鄙,贺月怎么躺得下去?
风染沉着脸不答。
贺锋也不去翻中衣了,直接坐到风染床上:本王先服侍你宽衣,一会你要把本王服侍舒服了,本王不会亏待你。说着便想去解风染的衣服。
风染抿紧了唇不吭声,双腿动不了,两只手死命拒挡,在跟贺锋的争执中,抓不住皮革,便死死抓住皮毛,只把紫云裘的毛尤其是紫貂的毛扯得一绺一绺直掉,风染不心疼紫云裘,贺锋心疼啊,整个索云国就三件紫云裘啊!只得去扳风染的手指,正相峙不下,外面传来叩门的声音,小远叫道:少爷,暖壶打回来了,开门。
风染叫道:快逃!
小远完全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问:啊?什哎!
贺锋一瞬间已经冲了出去,小远一声惨叫后就没声了,随即贺锋便拧着两个暖壶进来。
你杀了他?
贺锋把暖壶塞进被褥里,一个提着放在风染胸口上,让他暖手:你倒是挺关心下人的。
你杀了他?
贺锋坐到坐墩上,说道:想必你对本王为什么会到太子府的事觉得奇怪,本王就一件一件告诉你,你要觉得值,王本告诉你一件事,你就脱一件衣服,如何?从相见到现在,风染就一直与他相抗不下,风染弱,只弱在没有武功内力,但贺锋也很快发现,风染是个极其烈性的人,若是风染不愿意,必会死拼到底。搞不好拼不了鱼死网破,也会拼个宁为玉碎。贺锋是可以用强,可是用强有什么意思呢?这种事,好歹还是你情我愿比较有意思,他贺锋又不是找不到脔童女人。贺锋便决定改变策略,想从内心里瓦解降服风染。
觉得值不值,是风染说了算,脱不脱衣服主动权在风染,风染觉得还不算吃亏,直接就问:你杀了他?
贺锋去屋外把小远拎了进来。小远浑身象没有骨头一样瘫在地上,身上看不出血迹。风染估计应该是被贺锋制住了全身大穴,便放了心。贺锋又提起小远便要扔出去,风染道:外面冷,让他在屋里。被制住了全身大穴,血流极缓,要是被扔在屋外冻一夜,必死无疑。
贺锋哈哈一笑,凑近风染道:一会咱俩行事时,让他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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