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贺月又抖出两鞭,抽在风染背上,一边抽,一边骂道:无话可说?既然你无话可说,朕就当奏折上的事全是真的,你就是个欠操的贱货!
贺月这话一骂出来,风染脸色一瞬间变成一片惨白,连淡粉的唇瓣都失去了颜色,闭着眼,颦着眉,散落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脸,被绑着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一直以来,贺月还从来没有用语言羞辱过他,忽然听贺月骂出来,风染只觉得极度的羞耻。他本来就想贺月相信奏折上的事,误会自己。但贺月真的用奏折上的事辱骂自己,风染又觉得难以忍受,仿佛被巨大的羞耻和屈辱扯进无底的深渊,无限酸楚,无限伤痛。
风染觉得,两个男人要取得身上的欢愉,不管谁进入谁,都是不可避免的,并不算屈辱。想象中,如果他跟陆绯卿成了好事,也会做这样的事,他们一定会很缠绵温柔地爱怜对方,彼此间绝不会拿这个去羞辱对方。前两次不算,从媚药那次开始,贺月不说,但风染能从贺月的动作里体会得出贺月对自己的爱惜和情意,因为有这份爱惜,并没有让他觉得屈辱,他才愿意被贺月进入,他才喜欢并沉沦在那份由贺月带给他的欢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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