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舞爪的分外吓人!
尼尔森的起居室,有整整一面墙都是透明的,可以看到花园中的风景。可惜白费了慧云的一番苦心,尼尔森对于这些娘兮兮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一天当中大部分时间窗帘都是拉上的。
在安妮参加比赛之后,尼尔森的脸色一直没有好过,现在更是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房间里,和副官不知道密谋些什么。
副官看着在房间里烦躁的走来走去的尼尔森,垂下眼帘掩盖住自己眼中的思绪,嘴角露出一丝不明显的笑意,犹如午夜的流星,一闪而逝。
尼尔森走累了,啪的一声坐在椅子上,声音之大让人怀疑椅子下一秒就会散架,他摸摸桌子上女儿的相框,抬头问道。
“副官,医疗官在检查了这么久之后,依旧没有什么头绪,会不会是我们猜错了,不关慧云人的事情。那些独来独往的武者最喜欢去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万一是他自己的原因呢。”
副官低下头恭敬地行礼,抬头又是一副温和的模样:“亲王殿下,无论是怎么回事我们都要查清楚,或许是目前身上带来的仪器不够先进,才无法查明,您不妨把他带回我们的国家,到时候再里里外外的彻查一遍。”
尼尔森闻言脸色好了很多,满意地点点头,算是认同了副官的话:“过来坐吧。”
副官恭恭敬敬的走过来,期间一直是低头俯首,也让尼尔森的神色越来越得意。副官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把倒的茶双手递过去,轻轻地说道:“感谢您的赐座,您还有什么吩咐么?”
尼尔森瞥了他一眼,视线一直停留在副官布满伤痕的大手上,似乎是有些嫌弃。以往伺候他的都是水灵灵的小姑娘,小手修长有力,一把摸上去皮肤细腻,手感很好。副官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非常了解他的习惯,如今竟然大胆的亲自奉茶,应该是他今日比较好说话。
罢了,左右跟了他这么多年,就给他一次殊荣,破例喝杯茶吧。
尼尔森把副官手里一直举着的茶杯接过来,眼角余光看到,在他接过茶杯之后,副官露出欣喜的笑容,神色明亮些许,更加肯定副官讨好他的心思。
打开杯盖的瞬间,一股浓郁的茶香扑鼻而来,让他眯起眼,全身放松下来,喟叹:“不愧是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人,连我喜欢几分的热度都记得一清二楚,不枉我栽培你一场。”
副官勾起笑容,连声音都欢快很多,他真挚地看着尼尔森慢慢的品茶,随着喝下去的越多,笑容越大:“是的,亲王殿下,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记得您对我的教诲,没有您就没有今日的我。”
他就这样,在一边等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的人喉结每一次滚动、吞咽,都让他多一份欣喜,嘴角的笑容就大一分。等尼尔森喝完茶,副官的笑容已经到了夸张的程度,嘴角咧到耳根,眼睛瞪得有铜铃那么大,眼角处有几道深深的笑纹,让他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他此时没有了平日里唯唯诺诺温和的形象,反而像一个彻头彻尾位的疯子,达成了多年的夙愿,让他开怀。先是轻轻的笑,再到忍不住朗笑,最后放声大笑,笑声尖锐刺人耳膜,就像索命魔音,搅得人不得安宁。
尼尔森皱眉,阴沉沉的视线扫向正在发疯的人,手里喝完的茶杯砸了过去,嘴里呵斥:“副官,是不是我的恩赐让你得意忘形,致使你旁若无人的大笑,来打扰我。我命令你立刻闭嘴,不然就把舌头割下来!”
副官不躲不避,让迎面而来的茶杯砸到额角,碎片划过皮肤,鲜血顺着脸颊蜿蜒而下,在下巴那里汇聚,地落到地面的而红毯上,让尼尔森嫌恶无比。
“哼哼哼哼,我的亲王殿下,难道您就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哪些不对劲吗?”
尼尔森先是皱眉,副官疯狂的神色让他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他闭上眼细细探查自己的身体,却没想到剧痛来的这么快,身体内的细胞全部都在叫嚣疼痛,仿佛身上被一寸寸的碾碎,让他忍不住浑身发颤,从椅子上跌落。他艰难的抬起头,望着高高在上,好以整暇整理衣领的副官:
“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杀害王族可是死罪,难道你就不怕被全国通缉......咳咳咳,兄长他,一定会为我主持公道!”
副官,不,应该叫他克利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乐的前俯后仰,等他抱着肚子笑够了,才站起来,做出以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狠狠地把尼尔森高昂的头颅踩到脚底下,使劲的碾了几下,如愿的看到脸上摩擦出道道伤痕。
他怜悯的俯视地上不甘心的人,见他不到黄河不死心,依旧瞪着他,好心的提醒:“我尊敬的亲王殿下,您没有感觉出身体中的的毒素是哪一种么,让我好心的告诉你,是最新研制出来的br注射剂,相信br注射剂您不会陌生吧,毕竟您可是和陛下一起见证它的诞生呢。”
尼尔森扭曲着一张脸,眼中的杀意抑制不住的冒出来,如果眼刀可以化为实质,恐怕现在克利佛早就被千刀万剐了,身体内部的疼痛一波比一波明显,痛得他想在地上打滚: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忘了是谁把你从异兽堆里救出来的吗,你就是这么报答救命之恩的?快把解药交出来,这样的话我就不追究你通敌卖国的罪!”
通敌卖国?克利佛嗤笑,直到现在这个蠢货也没有弄明白她到底是为谁效命,又是谁下令要斩草除根。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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