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进抄过摆在地上的小花瓶就要往乐杨头上砸,楚年爬起来横插在两人中间,笑嘻嘻地道:“不是他带我玩,是我带他玩,据说吸上之后会格外渴望来上一炮,我想尝尝那种吸一口做一次的感觉,会不会爽到天上去。我本来是想叫个姑娘来着,可惜弯的太久了直不回来,只能把乐杨叫来。他也不容易,让他走吧。”
秦进拎着楚年的衣领把人狠狠地掼在墙上,他觉得心里的失落和厌恶又扩大一些,像是破了个洞,凉飕飕的冷风打着波旋涌进来,冻得人变体生寒。秦进看着楚年的眼睛,问:“为什么一定要糟蹋自己?”
楚年的眼睛很亮,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会给人一种深情款款的错觉。他看着秦进微微泛红的眼睛,唇边的笑容一点点地淡了下去,他道:“周赫森给自己和妻子办了移民,他要走了,没打算带上我。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在他心里原来什么都不是,我爱他爱得可以去死,可我在他心里依然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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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年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强悍得可怕,擅于折腾自己也擅于折腾别人。所以,当秦进从楚年眼里看见泪水的影子时,震撼之余还感受到了强烈的无奈,这狗血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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