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怎么没见你听我的呢!
楚年把科帕奇借给了秦钊,自己不知道打哪弄来了一辆悍马,开厢大底盘高,杵在那里跟集装箱似的。秦进从悍马的后备箱里翻出来两条泳裤,款式一瞅就是从超市的运动区里随手拽来充数的,而且颜色选的还极其雷人,一条黑的还好,另一条居然是湛蓝湛蓝的荧光色,穿上跟海豚成精似的。
秦钊眼明手快,直接拽走了那条黑的,留秦小进站在原地抱着条荧光蓝的泳裤哭笑不得,秦进回身问楚年:“老大,您买的这玩意不掉色吧,别把我叽叽染了!”
楚年直接笑喷,头也不抬地回了句:“蓝色的叽叽,还是荧光蓝,多有情调,一天到晚游泳的海豚啊不停游……”
楚年越扯越没边儿,秦进懒得再跟他废话,趁秦钊还在帐篷里,连忙跟着钻了进去。
秦进进去的时候,秦钊正压低了身子脱上衣,肩胛骨从肩膀上凸出来,在空气里立起嶙峋的弧度,腹肌平整,胸肌紧实,锁骨处挂着条细细的白金链子,帅得有棱有角,看一眼就忘不掉的那种。
秦进回身拉上帐篷门上的小拉链,嘴巴里开始津液横生,他没边没际地一路呼吸乱想,人类是不是也有发情期,不然为什么最近他一见着秦钊,无论是穿着衣服的还是正在脱衣服的,脑子里都只剩下一票耍流氓思想,别的一概想不起来。
秦钊背着秦进脱掉上衣后,伸过手去正准备解腰带,腰间一紧,秦进从身后环抱住了他,双手沿着平整的腹肌一路向下,停在了带卡下面,用了力度轻轻揉按。
秦进比秦钊矮一些,站直了堪堪超过肩膀,秦进舔舐着秦钊肩头上一块小小的疤痕,沿着疤痕一路舔舐到耳垂,再原路退回来,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印子,秦进压低了声音道:“这道疤是怎么弄出来的?”
秦进像只未成年的小猎犬一样,埋在秦钊的肩头和脖颈间亲亲嗅嗅,带着些许凉意的鼻尖自秦钊的颈侧滑过,掠起一片细密的战栗。秦钊觉得有些痒,扳着秦进的脸,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秦进脸一烫,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喃喃地骂了一句:“老流氓!职业的!”
秦钊笑了一下,掐着秦进的下巴把人拖到身前来,闭着眼睛同他接吻。秦钊接吻时的表情很英俊也很性感,锋锐如刀的眉峰和眼尾线条都柔软下来,挺直的鼻梁近在眼前,呼吸间带着古龙水的味道和极淡的青草香,飞薄的唇瓣细密地碾过,带着滚烫的温度和顽劣的挑逗。秦进一时丢了话头,耳边只剩血脉轰然涌动时的声响,呼吸都有些不畅快了,脸色瞬间通红。
秦钊揽着秦进的腰把他困在双臂之间,有些好笑地停了下来,道:“换气都换不利索,秦进,你成年了没?你那身份证是电线杆的小广告上买来的吧!”
秦进急促喘息了两声,涨红着一张脸,恼羞成怒地甩开秦钊的钳制,转身就要往账外走。秦钊扯住秦进的腰带,忍着笑意连哄带骗地把他拖回来,抱在怀里顺毛。
其实秦钊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天生耐心不足,年少时血气方刚,一言不合最先动手的往往是他,后来任职外企高管,性子磨得滴水不漏但是火气还在,惹急了总部大老板的面子也是说不给就不给,工作能力和刺头程度都是在总部挂着号的,谁见谁想绕着走。
就是这样一个脾气硬得天塌下来都敢一肩扛的男人,学会了放柔了音调,把闹脾气的情人抱在怀里轻声抚慰,也许这就是爱情最神奇的地方,它让铁树开出了花朵,让浴血的战士甘愿脱下保命的盔甲。
秦进吸了吸鼻子有些埋怨地瞪了秦钊一眼,红着眼圈道:“没错,我是又笨又没技巧的未成年,比不过那些想想软软会撒娇卖萌的小姑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秦钊实在是没绷住笑了出来:“不过一句玩笑话,就惹出来这么一大口干醋!二少,您这年纪也太有弹性了吧,打架的时候生猛得跟三十出头的大老爷们似的,这会儿又幼稚地跟三岁不到似的,抬起头来我看看,哭出眼泪来了没有。”
秦钊这么一逗,秦二少彻底成了恼羞成怒的二次方,在头顶凿个洞就能喷出小火苗来,把看笑话那位烧得渣滓都不剩。秦进越想越气,像一只刚完成究极进化的战斗暴龙兽一样,把秦钊扑倒在隔潮垫上,小白牙寒光一闪,结结实实地一口要在了秦钊的喉结上。
秦钊疼得嘶了一声,双腿用力一搅,把秦进反压在了隔潮垫上。眼看着翻身农奴要变成备受欺压的杨白劳,不待秦进跳起来叫嚣,秦钊利落地矮下身去,扯开秦进的腰带,含住了半硬的一根。
炽热的触感包裹上来,秦进几乎有马上有缴械投降的冲动,他下意识地想去揪扯秦钊的头发,手伸到一半,生生止住了冲动,转而去抓身下的返潮垫——这节骨眼上,他手上太没数,控制不住没准能把秦钊的头皮揭下来。
秦钊也是个被人伺候惯了的主儿,在伺候别人方面他比秦进还崭新,谈不上生涩,但也算不上技艺娴熟,小心地控制着自己别咬着秦进,然后凭借一个男人的本能去取悦另一个男人。
仿佛有电流在四肢百骸里蔓延,秦进无法形容现下的感受,他已无力顾忌其他,单是为他做这件事的人是秦钊这一点,已足够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秦钊半跪在秦进身侧,浓黑的眉眼向上斜挑,带着浓浓的情艳的味道看进秦进的眼睛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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