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种娇小可爱的,像兔子,像小鹿,柔软可欺。
所以,他永远也不会把他放进眼里。
洛家笙什么都没说,但男人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神和他们刚刚在门里所做的一切已经代替了任何的话语。
他用行动告诉这名对秦臻有别的想法的少年——这个人不属于任何的,甚至。秦臻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宣誓自己对这个人的主权,而他却一点也无法感到兴奋与快活。
少年捂住了自己的嘴,如果说他帮他们守着门的那十分钟里他还不敢相信、不敢想象门里发生的事情,现在他不得不信。
他看着那个男人目中无人地抱着秦臻远去。
他是如此震惊,谁会相信,传说中fēng_liú浪荡的秦二少已经有了另一半。怪不得他一直觉得秦臻身上有一股其他人的气息,之前他以为是错觉,但现在,他知道了真正的答案。
从酒吧出去,洛家笙一直抱着秦臻。这是秦臻熟悉的夜色,也是洛家笙熟悉的夜色,他们争斗那么久,可是他们也总是看着同样的风景。
进了附近的酒店,开了房间,把人带进去,洛家笙又让人送醒酒汤。
他很想把他狠狠扔在地上,可是他舍不得,他也不能。
他把他放在床上,给他脱鞋,脱衣服,让他舒服一些。期间秦臻一直在无用地挣扎,洛家笙很顺利地把他剥干净塞进了被子。
醒酒汤很快送了上来,洛家笙捧着秦臻的后脑勺喂他喝,把一碗水都灌进了秦臻肚子。
华夜里灯火明灭闪耀,洛家笙坐在飘窗上,一直等到秦臻慢慢地醒酒。
秦二少捂着发痛的脑袋“唔”了一声。洛家笙站起来,走到床边,给想爬起来的人塞了一个枕头在后颈。
“我给你说过不要出去喝酒。”洛家笙低着头,他的身形挡住了秦臻面前的灯光,秦臻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头痛得厉害,依旧晕,胃里还在作呕,心情更是十分不好。
他按着头朝他吼道:“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喝酒碍着你了?”
秦臻很气愤,随着酒意的渐渐退去,他想起心中的那一阵怒是因为什么,所以他用无法聚焦的眼神冲着洛家笙那张看不清楚的那张脸问:“你来干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简直是咬牙切齿。这个混蛋算个屁,竟然敢把他从酒吧里拐出来,而且还是——抱出来的!他想杀了他!
“我打了你几十个电话,一直打到我手机没电。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我在你常去的酒吧一家一家地找,最后才把你找到。秦臻。”过去他管不着他,他没立场管,可是从他占有了他的那一天起,他就再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在外边花天酒地。更何况现在。
“那又怎样,你以为你是谁,姓洛的,我爱干什么干什么,你他妈算什么东西管我的事!”
秦臻掀开被子,跌跌撞撞想爬起来,姓洛的算什么,他们不就是上了两个月的床,现在连床都不上了,谁还管得着谁了?!
但他还没爬起来就被人按着双肩重新倒了回去。
“你放——”
“秦臻!”头顶上的人大吼一声,他盯着他,定定地、目光决然,一瞬间竟让秦臻完全说不上话来,也忘记了动怒与挣扎。
他从他眼里,看到强硬的慑人的魄力,却也看到深不见底的伤痛与软弱,和复杂的,漩涡一样让人迷失的深黑。
“秦臻,我不是想跟你争执,我本来不想在今天告诉你,可是我没法隐瞒了。”
秦臻愣愣地、莫名地瞪着双眼。
姓洛的在做什么?又说什么?他的眼神让他慌张,让他预感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
“我们认识很多很多年了,久到你根本记不得我们的相识。”秦臻想说,上一次你已经提醒过我这件事了。可是洛家笙没给他接话的时间。
“我家原本不在a市,可是我是beta,我妈又是二房,在很多年的很长时间里,我都和我妈被安置在外边,每年回家住的时间从不会超过两个月。所以我其实算是在a市长大的。”
他仍旧望着他,眼睛如一汪深潭,仿佛吸引着他,让秦臻完全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他看着他,看着洛家笙的眼角微微地发红,他自己的心竟变得难受起来。
“后来有一年我在这里认识了一个人,从初遇的那一天起我便纷争不断。我们从小不和,我对他挑衅,他对我不屑,可是渐渐的,我发现自己不再单纯讨厌他,那种讨厌的情绪里渐渐多了别的成分,让我常常想看到他,常常想欺负他,和他斗几句嘴,甚至是打一场架也好。在很长的时间里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矛盾,直到某一天,当他把我压倒在地上,在我的眼前晃着他得意的嘴脸,我竟然一点也不讨厌,反而想扑倒他,按住他,亲他、上了他——就在那一刹那我恍然大悟——”
秦臻愕然瞪大了眼睛。他的心脏狠狠一跳。
“别说!”他再一次试图挣扎,他的脑袋混乱,像有什么填充整个大脑,且即将将他整个人炸成碎片。他预感到接下来自己将听到什么,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不想听到真正的答案。因为他知道,这一次洛家笙不是在戏耍他,不是在与他玩笑,不论这个人会说出什么。都是真的。
他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
他紧紧按着他,继续说道:“哪怕你喜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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