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方奎淡淡道:“朱停搬家,也是为了一个女人。”
这话,陆小凤听到才不久。朱停自己说的。那女人,定然不是什么狐狸精,不然老板娘才不会等他两天半,早已抓得他不能进房。
方奎却在这时突然提起了陆小凤往昔旧情人。
“如果你突然遇到欧阳情,你会不会追上去?”
陆小凤笑容变淡了一些,不论是哪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提到曾经有过交情的女人,心中总是不太开心的。陆小凤也是个普通人,所以他现在就不太开心。他没有回答,方奎帮他回答:“你不会。既然你都不会,朱停一个有老婆的人,自然也不会。”
“因为陆小凤多情,却也寡情。”方奎似乎要将心中藏了许久的话一次性说完,他不顾陆小凤是否反驳,只道,“可花公子不比陆小凤寡情。他就一定会追上去看一看。看那个人,是否需要他的帮忙。”
他提到了花满楼,陆小凤就陷入了一种忧愁。他想了半天,道:“他确实会。”
因为花满楼是一个善心且大度的人。即便上官飞燕骗他,他也不曾怨怼。
可这世上能有几个女人,值得花满楼追出去看一看?
陆小凤渐渐变了脸色。
方奎已不必再说。
一个出手狠辣的女人,一个能让朱停避开的女人,一个会让花满楼追出去瞧一瞧的女人,那样的女人,虽然已经不在世上。但说不准,确实也可能还有的。
方奎这才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青衣楼不在,幽冥宫尚存。”
幽冥宫并不是一座宫殿,只因里面的人行踪诡秘,飘乎不定,行事喜怒无常,又爱在夜间悄声进行。故江湖人称幽冥。与幽冥宫作交易,便是在同死神作交易。去交易的物什值不值钱,完全看人心情。有时是一面铜镜,有时是一盒香粉,有时是黄金万两。
无人知道幽冥宫在何处,也没人见过幽冥宫的主人。
前去找他们做交易的人,都是自愿的。他们有需求,便有人上门来。
陆小凤道:“我听说过。”
他顿了顿:“但不曾听说,幽冥宫的主人,是女人。”
方奎道:“青衣楼的主人既然是你的朋友,幽冥宫的主人是女人,又有什么奇怪。”
确实没什么奇怪。
公孙大娘便要比江湖上绝大多数男人,还要厉害得多。
陆小凤不语:“你的意思是,这事是幽冥宫的人干的?”
方奎道:“我在骆城与你会面之前,也见到了一个女人。”
陆小凤静静听着。
方奎道:“是上官飞燕。”
纵使心中已有猜测,可当这个名字从方奎口中说出来,陆小凤还是悚然动容。他腾地站起身道:“不可能。”他的眼睛明亮得像是一团火。
上官飞燕已经死了,方奎又怎么会认识上官飞燕?
方奎道:“我不曾告诉你。上官飞燕去找你们之前,我曾在她手下做过事。”他仿佛不愿意将这段过往全数告之,却又不得不为之。一番话说完,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
方奎长长叹了口气,面上带着丝茫然般的忧愁。朱停见了上官飞燕,便搬走了。花满楼许是也瞧见了上官飞燕,就失踪了。而他如今也见过了上官飞燕,他接下来该怎样呢?上官飞燕的容貌还是那么美好,和他见惯了的样子一模一样,星星仿佛都落在了她眼睛里。方奎思来想去,只有找上陆小凤。所以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住陆小凤。
陆小凤肯定道:“她一定是人假扮的。”
方奎道:“我知道。可我还是要找你。”
陆小凤道:“打更人是你安排的?”
方奎道:“人是他亲眼所见,我不过顺水推舟。”
陆小凤叹道:“你不必如此,我也会帮忙。”花满楼的事,岂非就是他的事。
方奎道:“花满楼是你的朋友。我却还不是你的朋友。”
人心总要防上一防。他也要给自己多加一层保障。
陆小凤道:“现在是了。”
陆小凤不喜欢欠人人情,任何人,哪怕是他的仇人,只要帮了他一把,他也要如数算成情份。有情不还,他就会像浑身长了虱子一样的难受。有来有往,陆小凤的朋友,才会多。
外面天已露白。陆小凤又要变回那个仿佛头重得抬不起来的老头,方奎也还是那个挺直了腰杆去破案的捕头。他们出了门,似乎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但两人心中,却多了一个秘密。有人因为吐露了秘密而轻松,有人因为获知了秘密而沉重。
但无论如何,前方的路,总归还是要走的。
大步的走。
不能回头。
聚福楼门前蹲了一个小乞丐,脏乱的小脸埋在乱蓬蓬的头发下,一双眼睛又亮又大。他面前摆着个破碗,破碗里堆了几枚铜钱。听说这里的老板当年生意落魄,于是向佛祖许愿,如果能东山再起,他一定一心向善。后来他真的东山再起,做得比之前还要好还要大。于是老板便诚心还愿。他家的牌子做得再大,门口的乞丐他也是不赶的。
聚福楼是全京城最出名的酒楼,来这里喝酒的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要么就是高手。出入这里的人,十个中只要有一个愿意看小柳儿一眼,他这一天的收入便能抵别人十天了。
有钱有权是高手的人,出手岂非是十分阔绰的。
小柳儿已经谢过了好几个客人。可他身前的破碗依然只有几枚铜钱,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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