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了,他们抱在一起哭的瘫软。但是吴越,我没有哭。我说过,我不会再哭了,我要坚强。真的,吴越,我要很坚强很坚强,才能站在这里,看着你的侧颜。
我贴着玻璃窗,一个线条一个线条的勾画你的轮廓。
我无法碰触的爱人。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
他们都说你是见义勇为,说的那样信誓旦旦。我对警察说,他是被人害的,那警察却用看疯子一般的眼神看着我。我说我知道,他一定是被人害的。那警察说,众目睽睽的,大家都看到他挺身而出,你不要瞎闹。他还把监控给我看。我不相信,监控也可以捏造。有些人能力通天,你们都不知道他们会坏到什么程度。我说我没有瞎闹,真的是有人害他。他那天明明是要来接我,为什么要去救人呢?我还在等着他救,他不救我却去救别人,一定是因为有人害他。我知道是谁,你们跟我去抓他们!
吴越的父母也开始反感我了,他们非说我要毁掉他们儿子的名声。他们骂我疯子。
吴越,你要知道,我天天都在吃药,我没有疯。我上次都没有疯,这次更不会疯。
我知道,你一定是被人谋害的,他们不愿意放过你,也不愿意放过我,你一定在等着我帮你申冤。没关系,吴越,你不要着急,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让他们伤害你。
我要跟你说再见了,可是临走之前我一定要对你说:
吴越,不管我跟那两个人做过多少次爱,上过多少次床,最爱的还是那彼此交换过的烟屁股,你抽过,我含过,已经够我回味一辈子。
谢谢你,我那么脏,你还愿意爱我。
再见,我的吴越,再见,我的爱,再见。
今岭大厦的楼顶很漂亮,有绿植和摇篮式的秋千,还有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可供客人在夜间赏月。它是底层一家咖啡屋承租的,如果客人需要,缴纳包场费就可以在那里喝咖啡,不会有任何人上去打扰,连服务员都要打电话才会上去。以前吴越带他来过一两次,他还蛮喜欢的。
昨天他看了看自己的存折,工作那几年存款不多,虽然省吃俭用,但是需要交房租和还助学贷款,也就剩下两三万。宋哲文和向海东曾经送他价值不菲的礼物,但是他嫌脏一个也没拿。从沈阳走的时候他倒是拿了宋哲文的戒指,想着以后有机会要邮给他,毕竟是他妈的东西,该还得还是要还的。但是现在他有些懊恼当初的决定,应该随便拿个值钱的物件,比如向海东给他的一块儿翡翠吊坠,观音菩萨像,往少里说也得五百多万。“也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赔的,估计够呛……”他嘟囔着。算了,下辈子再还咖啡店老板吧!
他把那些钱和遗嘱放进角落里的背包,非常轻柔的拉上拉链。他拍了拍它:“乖,听话,好好在这里呆着,以后我不能陪你了,你要快点醒来,好好活着。”正交代着,宋哲文给他打过电话来。
“你在哪儿?顶层?”电话那头焦急的问他。前天小鹿突然打电话给他,当时他正在办公室对着那支钢笔发呆。最近这些日子他总是发呆,对公司的事也开始心不在焉。他总是觉得自己很累,但是又说不上哪儿累,就是头疼,偏头疼,晚上吃药也没法睡,后来困的狠了只能打镇定剂。
当小鹿给他打电话时,他整个人都从椅子上惊跳起来。他竟然还留着以前的那个手机号,他竟然没丢掉!小鹿在电话那面很平静的说:哲文,你能不能来趟t城,有些话我想对你说。他马上点头如捣蒜,好,我马上去!做梦也没想到小鹿不仅会打电话给自己,还会想再见他的宋哲文什么都顾不上了,马上订了飞t城的机票,三个钟头后就杀到了t城。
但是从那时起小鹿都没有再联系他,打他电话也是关机。直到刚才小鹿发了一条短信给他:今岭大厦顶层。你来吧。
宋哲文让司机把速度开到最大,一秒钟都不想耽误。来t城的几天他总是心潮澎湃,却又惴惴不安,他不知道为什么小鹿会再联系他,刚接到电话时满腔热血,冷静下来之后开始充满担忧和疑问。难道是吴越没有跟他在一起?难道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会不会是缺钱?他记得他走的时候几乎什么都没带,向海东让心腹给他的支票和t城房子、豪车的钥匙他连看都没看一眼。他会不会是旧疾复发了?他想起小鹿切掉三分之一的胃。
他等的焦躁。他让张忠去查他。但是消息都还没有反馈回来。再多等一天,他都要发疯。他的小鹿真的救了他。
他没有让任何人跟着他,自己一个人坐了电梯,走进楼顶。推开那扇很有田园风格的小木门时,他看见鹿苧穿着白衬衫和牛仔短裤,赤着雪白的脚,端着一杯红酒,蜷在秋千里赏月。
今天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圆。
宋哲文太久没有看见这样宁静而美好的鹿苧。他美好的就像月色下的一头幼鹿,静卧在森林柔软的枝叶间。
鹿苧看到宋哲文推门进来,冲他微微一笑。
他长得真的太漂亮了。所以才让他和向海东为这美色争得你死我活,打的头破血流。但有什么用呢?他俩在那里斗的痛快,这人却恨不能两个人都下地狱。
“你过来。”鹿苧微笑着冲他招手。他把双脚放下来,在这夜色里荡着腿,把昏黄的灯光都搅的有有些荡漾起来。
宋哲文受了他的蛊惑,他走过去,在如雷般的心跳声中慢慢的跪在他的腿间。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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