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从公司八卦到花痴老板,从个人生活到娱乐明星,嘴从来不闲着,为人还有些神经大条,颠三倒四,鹿苧不知道宋哲文为什么会雇了这么个蠢货。不过有个蠢货在身边感觉挺好的,没那么寂寞,精神也不至于那么紧绷。
他有一次随口问以前干什么的,她说几乎什么也没干,找到两份工作没几天就因为太蠢被炒鱿鱼了。说到这里还挺自卑的低下头。
那你什么时候来的公司?er了。“当时可意外了,真的没想到能进这种大公司,还是当助理,我爸妈特别为我自豪!”m。
鹿苧嘴巴笨,但是心里还是很聪明的。宋哲文也不是没有优点,知道他性格别扭,跟强势的人在一起会焦虑,就专门找了个傻大姐陪他。如果他走了,傻大姐就失业了吧?鹿苧心烦的叹口气,我这儿还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空去顾及别人。他盯着,看她手舞足蹈的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突然支起额头,对她说:“你给我说说宋哲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帅哥。”m,“小鲜肉。身材特别好,有一次他在二楼健身房打拳击我看见他腹肌了,我滴个妈呀,六块啊!还有胳膊上,就胳膊上那些肌肉,我滴妈呀,老鼻子帅了!他还特别温柔,特别心地善良,经常作慈善,还给公司的一个流浪猫喂火腿肠。宋总有气度,从来不乱发脾气,我们都服他。就是有点工作狂,一天才睡四五个小时,有时候还连续好几天不睡觉。真是精力充沛到令人心疼。”花痴起来毫无保留,自带粉丝滤镜。
鹿苧冷哼一声,心想你嘴里的宋哲文我怎么不认识?
持续的喋喋不休,内容没什么实质性东西,就是在不停说宋哲文怎么怎么好,今天穿了什么牌子的鞋,带了什么款式的腕表,香水换了什么味道,连发型的轻微变动都意淫出了背后的故事。鹿苧为打开这个话题而后悔。他翻开一本杂志决定不再听她叨叨。
“宋总打篮球也可好了,有一次在我们这个篮球场上打球,那身姿宛如……”“你们这儿有篮球场?”鹿苧打断她。“有啊,我一直让你去熟悉熟悉公司,你非不去。就在大楼后面,我带你去?”
自从到了这里就完全没有任何工作,上班就是上网,实在是憋闷。一听这里还有个篮球场,鹿苧心里高兴起来,拉着就往外走。
烈日骄阳也不在乎,大汗淋漓才能无比爽快。敏捷的奔跑着的鹿苧真像一头树林中奔跑的小鹿,纯真又迷人。
鹿苧自得其乐的玩着球,宋哲文在落地窗前也看的非常爽利。自从认识鹿苧后他的脑洞就大了许多,虽然内容无非是怎样扒光对方的衣服,压着他往死里干。宋哲文有点欲求不满,距离上一次过去了一段时日,到现在还不敢再动他。他想来强的,可怕事后不好收拾,来软的这家伙又不上钩,真是快憋死他。
宋哲文坐回办公桌,转着手里的笔,一肚子坏水儿的想下次要在哪儿上他。要不就办公室吧,在这张沙发上。他把笔准准的扔到沙发里,笑得下流。
宋哲文命好,还没等他动手,鹿苧就自动送上门来。
这天m报杂志给鹿苧放在办公桌上,就等他来了之后随便翻翻——这段时间鹿苧过着领导般的生活,除了挤公车时间过长,其他都满意的不得了。早上他冲了杯菊花茶,开始翻那些报纸,一封信忽然从里面落下来。是邮到检察院,又被同事转送过来的。摸了摸那手感,像是贺卡之类的东西,他撕开信封,露出里面猩红的一角。
他愣了一下,飞快的拿起那堆报纸把信封压住,不敢再去看。他咬着大拇指在办公室转了两圈。
或许不是他,或许是别人。
他想起那天吴越说会给他送请帖的话。
不,他只是说说,不会这么残忍。
他咬的大拇指生疼,脑子清醒了一点。他推开报纸,颤抖的拿起信封,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把请帖打开。
吴越。
你好狠。你好狠。
他把那张红色的请帖撕的稀巴烂,又冲进厕所,把请帖的尸体统统倒进马桶,恶狠狠的冲进下水道。请帖上的红色染满了他每根手指,他都没有发现,失魂落魄的擦了下眼泪。
宋哲文正巧从开完会,却见这人脸上一道红印,精神颓靡的从卫生间出来。他一把抓住鹿苧的脸:“你脸上怎么了?有红印子。”身后去擦。
那双会吸人的丹凤眼黯淡的避开他:“不怎么了。”说完一摇三晃的回了办公室。宋哲文抱着胸目送他远去。
中午时,鹿苧都是很积极的第一个下楼往食堂奔去,全然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反正他谁也不认识,更不是这儿的人。宋哲文也不吃小灶,员工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到了饭点跟大家一起吃,很是平易近人。但宋哲文这人非常不好说话,可以喂流浪猫却不养废物,为人挑剔,工作上要求完美,制度上执行到位,眼里不揉沙子,不吝啬微笑也管教严厉,再加上工作狂属性,给下属的压力很大,员工们是既怕他又敬他。这天宋哲文在公司,自然是要到食堂吃饭,一看见他来了,大家就自觉的离他三米远。宋哲文习以为常,只有几个高层领导会靠过来。老习惯,他买完饭会扫一眼鹿苧,但这次没在固定的位置上找到鹿苧,再扫了两三圈,还是没找到人。他知道今天这人是不会下来吃饭了,就让师傅做了清口小炒和大米粥,拎着直奔鹿苧办公室。
敲了半天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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