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清醒着。
时逸仁拍手称赞:“不错不错,千代阁主确实年轻有为!”
“弑天诀真在你那?”千代流殇见寻隐无碍后,将目光移到时逸仁身上。
“是又如何?难道千代阁主还想要这个不成?”时逸仁饶有兴致地盯着千代流殇问,这个青年,成就还在他父亲之上啊!
“自然!”
千代流殇话音一落,时逸仁也不知此战不可免,他将手中的瓷盘随意向后一扔,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千代流殇知他的意思是要将战场移到屋外,大堂内经过两次交锋,已经遍地是桌椅残骸,还有一大群中了毒的宾客,确实不是个动手的好地方。
千代流殇俯身在寻隐耳边说了句:“小心。”然后跟着时逸仁出了大堂。
寻隐眼角余光见二人消失在门口,心中有些着急,时逸仁可不是一般的对手,他忙倾尽全力,不再恋战。
左脚勾起身旁的一把椅子,寻隐用力一甩,椅子从桌上飞向林必谦,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
林必谦见无法躲避,只好分出一只后将椅子挥向一边,椅子在撞上一个人后彻底散了架,只是可怜了那位无辜中招的,被如此猛力的撞击,又唔内力抵抗,一命呜呼了。
就在林必谦分心之际,寻隐从桌子下一脚踢了过来,桌子很大,寻隐的腿再长也不可能碰触到林必谦的身体,可是腿脚带出的强劲风力却依旧扫在林必谦的腿上。
林必谦被伤到的腿微微弯曲,面上露出忍痛的表情,刚想做出反抗之举,却见寻隐突然从口中吐了一粒黑色的东西来。
林必谦暗恨,这小子的歪门邪道还真多,那粒黑色的东西转眼就到了跟前,他不敢掉以轻心,忙站起身,双手依旧抵在桌子上,人却移动了一个位置。
寻隐跟着站起身,桌子被二人提了起来,上面的盘子早已在二人的内劲下化为了粉末,此时被微风轻轻一吹,洒落满地。
屋外也断断续续响起了争斗的声音,寻隐爆发出全身的力量,双手用力前顶,将林必谦推的节节后退。
“呵……”寻隐低吼一声,就见原本那厚实的木桌“砰”的一声炸裂开来,林必谦被强大的劲力击飞,重重地撞上了身后的墙壁,然后滚落在地,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寻隐不再多留,调整了一下紊乱的经脉,然后冲出门外。
“轰……”两拳对撞,两人被急速地震退几步,同时突出一口鲜血。
“流殇!”寻隐上前搀扶着千代流殇的手臂,面露急色,伸手替他抹去了唇边的血迹。
千代流殇握紧拳头,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了,而且鲜血的颜色呈现黑色,触目惊心,让寻隐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与此同时,一个白影掠了过来,站在两人之间,低喝道:“住手!”
“你怎么来了?”时逸仁吐掉一口血水,面上挂起了温柔的微笑,和刚才的凶猛简直判若两人。
来人既不看他也不回答,而是走到前千代流殇跟前,静静地站着,双眸复杂地盯着千代流殇看。
寻隐上下打量着眼前之人,一身白衣素服,腰系简单的布带,头发也只用一根白玉簪固定着,虽然衣着平凡,不如洛冷寒的衣饰精美,却通身透出华贵的气息,而且,他竟然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千代流殇的反应则更直接,他与白衣人对视着,然后淡淡的开口道:“你果真没死!”
“呃……他谁啊?”寻隐诧异地问道。
“千代胤岚!”
“呃……”寻隐双目圆睁,一脸的惊疑,这个大帅哥竟然是他的那位便宜老爹?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奶奶的,这身子要是遗传到他的相貌该多好啊!
“你没事吧?”千代胤岚语露关切地问。
“暂时死不了!”千代流殇语气中没有多余的情感,仿佛眼前之人只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喂,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事啊?”就在两父子相对无言之时,身后传来了时逸仁不悦地声音。
千代胤岚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转头怒喝一声:“闭嘴!”前后的反差让寻隐再次目瞪口呆了。
但是,更让他大跌眼镜的是,时逸仁听到这两个字时非但没生气,也没放毒,而是做了一个完全不符合身份的动作,他伸手捂住嘴巴,但笑不语。
寻隐热切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频繁扫视着,妈呀,这可不就是……赤裸裸的奸情么?
没想到千代胤岚失踪这么多年竟然是找男人去了,哈哈……寻隐心中竟然有些幸灾乐祸,果然,他从来都不曾将自己当成这个男人的儿子,否则此刻还怎么笑的出来?
“这些年……过的如何?”千代胤岚没话找话的问。
“很好!”千代流殇很不厚道地补充了一句:“水凝一直在找你!”
这句话一瞬间让那两个男人都有些变化,千代胤岚不自然地移开眼神,不敢再与千代流殇对视,而时逸仁则是紧盯着千代胤岚,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替我转告她,不用找了,我……”千代胤岚转头对上时逸仁紧张的面容,微微一笑,继续说:“我如今过的很好,今日主要是想来看看你。”
千代流殇什么也没说,虽然他很想说没必要,两人一时陷入沉默。
“此地不宜久留!”时逸仁任由千代胤岚父子两对视了良久,见二人谁也不出声,无奈地开口说:“我们快走吧。”
千代胤岚自问从未关心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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