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轻声呻吟,那屁股除了穴口禁不住收缩颤动,果真就没动弹。
南宫珏将之抽出来但见最顶端那夜明珠上并无一点自己射进去的乳白色jīng_yè,却蘸着一滴清亮亮的液体,瞧着没有丝毫被那里头玷得脏污之感,反似在里头经一泓清泉的好洗,更加晶莹剔透,丝丝毫光格外璀璨。
南宫珏又专意地扒着他两边臀丘,将那穴口张得极大,直看清里头并没有溢出jīng_yè,才又满意地点点头,却回过头道:“靖书,你这儿有些合不拢了,我还是用这个给你堵上吧。”说着仍将那水晶的东西在谷靖书臀沟里来回磨蹭,作势要入。
谷靖书见他并没有立即便插进来,虽知他是在故意拿自己消遣,却也怕他真个又插进去了,忙自己缩紧了那被少年用力掰开的pì_yǎn,慌张地道:“不用不用,我、我合得拢的……小珏!”却原来他才努力收紧了穴口,又被少年戏谑地以手指抠弄插入半根指节。那后穴到底是被整整插了一夜,又湿又软的,怎么抵得住他的力气。谷靖书这一声喊出,不由略带了些哭腔,深觉自己大约那奇怪的功法还未练成,恐怕便要死在他这无休止的玩弄下了。
南宫珏兴致盎然地再玩弄了他一会儿,总算丢开手翻身跳下床去,着衣穿袜,又将那书册给谷靖书丢过去,道:“你将后面几式好好研究研究,我练完功,和你沐浴完,今天便干脆将它们一气呵成全练完算了。”
谷靖书接书在手,还没看上一眼,心里已经叫苦不迭起来。昨天光是那一式便将他弄得格外疲累,怎经得住这一个接一个地来练。
南宫珏却不以为意,显然在他看来,一套武功要想练好,每天都从头到尾完整地练习一遍不说,最好还能勤奋刻苦多练几遍,更有甚者要吃透招式精髓,推陈出新,练出真正的“道”来。
却不知谷靖书这套床上功夫,究竟能练出怎样的精髓来?
100循序渐进
那南宫珏径自出门去了,谷靖书身子虽还有些困乏,却知久在床上躺着也是不好,便跟着松挽起发髻,半披上衣衫,将脚伸下床沿去趿着鞋子,一面偷摸着甚觉羞人地将那书册翻开,细瞧那书上功法。
他这一瞧,才又看见那书皮上原来写着“甘露谱”三个字,旁边又有小小的一行“某年某月于玄冰宫抄录”字样,字迹俊逸,卓然名家,一时倒叫这书生出身的谷靖书心生了些好感,只觉这书内容虽是有些个不堪,这抄录的人却好像并不只是那种贪花好色之徒,否则又怎来这样隽秀清逸的一手好字。
他既这样想了,再翻开书心头也定了些,再看一回那第一式,撇过那艳似春宫的图画,默念口诀,赫然只觉腹内隐有气息浮动,氤氲燥热,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便传到四肢。那yīn_jīng后穴,却也像是全然没了昨日被狠肏猛干的疲累,多有渴望。不过这渴望却又非淫邪入骨的难耐,相反倒似乎是春日融融,草软花香般地,想到与小珏共赴云雨的那份柔情蜜意,又是欢喜,又是十分舒适,并不就嗾人疯狂。
他自觉己身已然有了些许进步,心里也是既惊且喜,把那先前的顾虑倒都抛开了些,再细细揣摩它一番。这一式原来有个名目,叫做“瓶插柳”,取的竟是那观音普渡众生,取瓶中杨柳枝挥洒甘露之意,颇符合它“甘露谱”的名头。谷靖书虽然并不笃信佛教,猜到这层意思却也不禁有些惴惴,恐怕亵渎了神灵,忙跟着翻去第二式再看。
他不翻还好,这一翻。才惊觉那姿势是愈到后头愈大胆露骨,什么“龙行云”──只叫后头那人挺一杆长枪,将身前承欢之人硬撅掘穿在枪上,竟不要扶着任何东西,耸腰抽送,竟要凭着腰腿及那物之力将前面人送得向上飞去,又复落回枪尖被再次贯穿,那真是力大无穷的嫪毐般的人物了,看得谷靖书又是惊奇又是失笑,更有些心惊胆战地极想将它从中撕去,免得小珏那孩子看见便真要照做;又有什么“凤于飞”──这回却是好大两座秋千架,一人昂然站立起上,另一人面朝着他分开两条光裸大腿坐着,赫然是将股间密处大露出来,那秋千荡起,两人相对而飞,到得半空便结合一处,谷靖书又是咋舌惶惧不已,比之先一个又更恐怕这一式被小珏看中要来实施了。
他越翻那手越软,后来竟全忘记去看旁边写着的口诀,只新奇又害怕,却无法控制地一口气将书里的诡奇姿势都看完了,那循环在体内的暖哄哄气息一刻未休,他尽管深为恐怖震骇,那身体却兀自受艳图的挑拨,前后均有了反应。
他此刻还未洗漱,脸蛋红扑扑的有些细汗,浑身又是一股情欲难禁的气息,双眼才从书上抬起来,活似刚从一道深渊一座泥潭中拔出身一般,眼神也是直直的有些发呆。那少年恰才到挽着剑走进来,他眼珠儿一错不错地就在少年身上,却让少年有些奇怪,走到他跟前挥一挥手道:“靖书,怎地这么呆着?”看一眼他手里拿着的那书,又一下振奋,道,“你可都研究完了?先将口诀背与我听听。”
他虽则自己顽皮爱闹,在教导谷靖书时却一直都极为严格,此刻居然也没让谷靖书先来和自己试一试那上头的各种姿势,反是问他口诀。怎知这一问竟将谷靖书问住了,谷靖书闻言才算回过神,“啊”了一声,一张脸皮立时从脸蛋红到了耳朵,吭哧吭哧地道:“这……我……”
少年诧异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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