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站了起来,忙问:“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我先走了,再见。”说完也不给沈凤之说话的机会径直出了门。
沈凤之急忙的追上去,抢着买了单,秦非雨站在一旁也不阻拦,因为他突然看见傅清从隔壁的包房里走了出来,脸色相当难看,想来当年自己看见这对奸夫淫夫在自己的床上滚来滚去的心情,傅清现在也体会到了一两分了,秦非雨心里很高兴,对着买完单的沈凤之却一改先前的冷淡,反而凑近了过去,“沈先生,今天真谢谢你。”
沈凤之被这么一谢顿觉混身舒坦,没来得及说话,身体突然被外力一撞,撞在了身后的柱子上,站定之后这才看清立在眼前的人是傅清,刚刚他们吃饭吃到一半,他实在是很好奇顾砚怎么会一个人来这里吃饭,所以借了个故跑过去找他,聊得一高兴便将傅清给忘了,怪不得傅清会这么生气,沈凤之忙陪着笑:“吃饱了?我刚刚遇见顾砚,所以跟他聊了两句。”
他说完便去找顾砚的身影,看见对方就在不远处,脸上罩着一顶硕大的太阳镜,长身立玉的站在灯光下面,那些迷离而暧昧的灯光洒下来罩在他身上,使得整个人看上去都无比的柔和,沈凤之看得眼都直了,突然脸上一痛,被傅清狠狠的甩了一耳光。
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扇耳光怎么都是一件丢脸的事,更何况对方还一直在自己的身下辗转承欢,最最重要的是,当着顾砚的面,这让沈凤之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手一扬回了一耳光过去,傅清身体不似他这么强壮,被甩了一巴掌,身体有些摇摇欲坠,嘴角已有些血丝渗了出来。
围观的群众见了,都不禁微微错愕。
这个饭店虽然算不上五星级的,不过能来用餐的都是非富即贵,上流社会的人把脸面看得比命都重要,所以看见两个男人在庭广众之下竟然互相掌诓,看得的确非常新鲜。
沈凤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直觉脸都被丢光了,低吼道:“你疯了!”
傅清怒极反笑,“我疯了?你他妈的才有病吧!你上次怎么跟我保证的?保证再不多看这个人一眼,现在呢!”
被傅清这么咄咄相逼,沈凤之的脸色更加难看,不由又去找顾砚的身影,渐渐散去的人群里哪里还有对方的影子?沈凤之心里有些着急,本来看着都到嘴边的肥肉竟然被傅清这么一搅合给弄飞了,他怎能不气,“你马上给我回家去!”
傅清好笑的看他一眼,“沈凤之,咱们是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听你的?”
沈凤之皱起好看的眉宇,突然软下声来:“傅清,别闹了,这件事我稍后给你解释,好吗?”
“放开!我已经不想听你的解释了。”傅清一把甩开他伸过来的手,脸上一片坚定之色,“沈凤之,今天我就把话给你说清楚,我们分手!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沈凤之跟傅清在一起已有许多年了,甚至比跟秦非雨在一起的时间还长。
潜意识里,他是在乎这个人的,因为他在秦非雨的面前永远都处于弱势,而傅清给了他完全不同的感受,在傅清面前,他才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至少,不必被人压在身下辗转呻.吟,傅清给了他恰到好处的大男子主义,一切以他为尊。
所以他现在还不想放弃这个人,至少,在他真正得到顾砚之前,傅清还不能离开,于是他强势的拉住傅清的手臂,声音比刚才更加柔和,“傅清,我知道你最近很不高兴,但是盛世的股东大会马上又要开了,你知道我在盛世的股份并不多,若想要彻底的将盛世纳入羽下需要时间和契机,而顾砚就是这个契机。”
傅清虽然还很生气,可是被他这么一说,不禁把起头来看他,“顾砚?”
“对,”沈凤之说得煞有介事,“他跟秦风的关系不一般,而且我调查过了,顾砚是上海顾家的四少爷,若我能得到他的信任或者说赢得这个人的心,那么盛世娱乐根本就不在话下。”
闻言,傅清的眉头皱得更深,“你确定?”
“确定。”
上海顾家是个颇富有而且名旺极高的家族,从事的行业涉猎颇多,又因为顾家乃书香门第,对待子弟一向严苛,所谓棍棒之下出好人,这话也不是全无道理,说起来,上海顾家的其中一个分支就在本市,而且也混得不错,聚星娱乐有一部分股权就是顾家所有,看来他还当真是低估了这个顾砚。
“这么隐蔽的事从前为什么没人提起,偏偏让你给查到了?”傅清还是有些不信。
沈凤之见他脸色稍霁,忙搂了他的肩膀往包房里走,等到房门关上了,才说:“顾砚前段时间不是接了个服装秀吗?主办方就是顾谦,有人看见顾砚跟顾谦在咖啡馆里出现,而且两人还交谈了一阵,我觉得这事儿不对,所以便让专门的人去查了,顾砚的身份虽然被人刻意保留了,不过我自有办法,这消息绝对可靠,虽然顾砚五年前被赶了出来,但是现在顾家的当家顾深海快不行了,又听说老头子临时前想见这小儿子最后一面才肯闭眼,所以遗嘱里多半有顾砚的名字。”
傅清听了,没说什么,只是斜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才凉凉的开口:“沈凤之,每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沈凤之身体为之一震,“你什么意思?”
傅清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唇边荡起不属于一贯清丽的冷笑,“如果你追求顾砚真是为了前途我不怪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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