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扯得胸口一阵剧痛,脸色都疼白了,但他依然强笑道:“你这句话真要人命。”
“你别这么笑,小心动了伤口。”宇文姬忙抓住他的手。
薛崇训看着窗外想了一会,说道:“当天我伤得很重,那么你们不会把我弄得太远,现在应该还在长安城;外面有如此安静,还有鸟叫……这里是长安城南吧?”
果然宇文姬点头称是。长安城南北差异很大,因为政治中心和各司衙门都在北边,东西市也在北边,所以北部非常繁华;而南城却人烟稀少,不是有一堵城墙围着,和城郊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薛崇训转头看向门外,从屋檐的阴影可以看出,太阳快下山了,他便说道:“今天不早了,我歇一晚,明天一早你叫人把我接回府去吧。”
宇文姬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了微微的失望,不禁问道:“我照顾薛郎照顾得不够好么?”
薛崇训摇摇头:“我不是隐士,在这里消息闭塞、信息缓慢,又不能调遣人手,心慌,不怎么舒服。你别乱想……对了,既然你不恨我了,要不我改天去你们家下聘礼,把你接过门来,不就能天天照顾我了?”
这么简单的程序,自然就是纳妾的意思,宇文姬苦笑了一下:“明早我送你回去吧……其实这个地方不错,安安静静的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也许有一天你会怀念的。下聘礼就不必了,我也不会接受,除非你明媒正娶。”
“明媒正娶?”薛崇训愣了愣,随即摇头笑道,“别傻了,我只能娶李唐公主。我不骗你,说真的,就算愿意嫁我的公主长得如母猪,我也会娶她,也不得不娶。”
听到薛崇训说公主像母猪,她也“哧”地一声笑出来,她也不生气,妩媚地弯下腰,在薛崇训的耳畔柔声说道:“你是我的,跑不了。这是咒语。”
……月光如水,外面有虫子唧唧地叫唤,大概是蟋蟀一类的小东西。听到这样的声音,薛崇训才意识到,夏天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他不由得浅吟道:“花开花落已春夏,梦起梦落又秋冬……”
安静的初夏之夜,薛崇训这么躺在床上,想了许多事,到最后真生出一些伤春悲秋的感觉来。这种感触不太符合他的一贯作风,可见多愁善感总是来源于寂寞。
案上的油灯在敞开的窗户下忽明忽暗,夏夜一时间变得朦胧起来。
过得一会,只见宇文姬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穿了一身浅色的轻衫罗裙,忽然这么打扮起来,倒让薛崇训眼前一亮,有些诧异地说道:“这样……也很好看。”
宇文姬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裙炔轻轻飘扬起来,她嫣然一笑:“是吗,哪里好看?是这里,还是这里……”她手指先按在珠圆玉润的胸上,又指着曲线优美的柔韧小蛮腰。
慢束罗裙半露胸,她这身绫罗衣裙的款式,一般只有宫廷女人或者歌姬才穿……因为实在有点暴露。但宇文姬关起门来穿给薛崇训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领子开得很低,宇文姬锁骨下那雪白的乳沟起伏清晰可见,在桃红色的半透明轻纱映衬下,真是香艳非常。胸前有一块比较厚的丝绸抹胸遮住了重要部位,除此之外的肌肤都是若隐若现……偏偏那抹胸又很小,以至于她的**侧面和下面的部分也显露了出来,圆圆的曲线十分光滑,让薛崇训情不自禁地想像着整个**的形状。
他的喉结不由得动了动,吞了一口口水,眼睛都看直了。但他依然装模作样地淡淡说道:“头发,散开,可能会更好。”
宇文姬依言拉开秀发,她可能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散开之后,她甩了甩头发,一缕青丝便垂到了**的上侧,黑白对比,有说不出的妩媚。薛崇训轻轻动了动,想坐起来,但宇文姬立刻跑了过来,轻轻按住她,朱唇轻启吐气如兰:“唉,你别动呀,动到了伤口可不得要受罪吗?”
此时她的身体前俯,纤手轻轻按住了薛崇训的手,这个姿势是把胸口对着薛崇训的脸,同时外衫也因为前俯的姿势而向下垂,衣服和肌肤之间就出现了一个空隙。
薛崇训的鼻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洗发香料气味,还有女人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女人味,他看着宇文姬的胸口,从衣服空隙里看进去,那对柔软的圆球悬在半空看起来更大了。还有那淡红的乳晕边缘也是若隐若现,就是差点看到**……薛崇训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看**,很奇怪的心理,越是没看到越是想看。
宇文姬的身材柔韧高挑,**也不算很大,但并不小,看起来和身子还算协调。它们的形状很好看,轮廓十分光滑流畅,没有丝毫下垂,但也不是那种涨起来坚挺非常的类型,它们看起来很软,宇文姬动的时候,它们也会像水波一样轻轻荡漾。
宇文姬笑眯眯地观察着薛崇训的脸,低声说道:“你想把抹胸拿开来看清楚?”
薛崇训毫不犹豫地急忙点点头,他想伸手,但是发现双手已经被宇文姬按住了,动弹不得,当然他不会太用力地挣脱……如此良辰美景,怎么能太粗暴影响气氛呢?
这时宇文姬的手指甚至和薛崇训粗糙的大手的手指纠缠在了一起,手心相对,十指相交。她的柔荑软软的滑滑的,薛崇训只觉得她的手心里仿佛有一股暖流,沿着手传到了他的身上,让人充满了柔情。
“想弄开它,你得自己想办法……”宇文姬脸上一红,娇羞无限,带着甜蜜和羞涩。她说罢身体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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