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慕仁在肆意的上下其手一番之后,忽然看到他这个光景,不禁觉得有些扫兴,但因兴已发动,又舍不得撵他。略一思索,他抬腿下床,赤脚走到外间,从那橱柜中拿了一瓶子老酒回来。
走到床前,他见沈嘉礼仍然是蹙着眉头仰卧,平日瞧着个子不高,tuō_guāng了反而显得修长,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低头用牙齿咬下瓶塞,他弯腰扶起沈嘉礼,不由分说的就把酒瓶凑到了他的唇边。沈嘉礼现在如同坠入苦海一般,鼻端突然嗅到酒气,他虽然还不明所以,但是毫不犹豫,张口便喝,一鼓作气竟是灌了大半瓶烈酒下去。
片刻之后,酒劲发作起来了。
沈嘉礼是有一点酒量的,不过绝谈不上海量。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他只感觉自己那四肢百骸既沉重又轻飘,略动一动就是腾云驾雾。一条带有香皂气息的洁净手帕蒙在了他的眼睛上,这样强制带来的黑暗也让他感到了一种与世隔绝般的安心。
他趁着自己理智尚存,决定把身上这人当做段至诚。幸而他们父子两个着实相似,压迫上来时,那体重与体温都仿佛是似曾相识的。
段慕仁这回,终于是明白了沈嘉礼的好处。
这个沈嘉礼在床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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