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礼当着汽车夫,只笼统的说是有事。两人匆匆忙忙的赶上了下午的火车,傍晚时分便抵达了北平。
在北京饭店安顿好了住处,又同在餐厅吃了一顿丰盛晚饭。这时沈嘉礼才表明来意。沈子靖听在耳中,强忍着没有发出冷笑——叔侄两个,坐火车从天津到北平,就为了在旅馆开房间,还欲盖弥彰的开了两个房间!
沈子靖认为沈嘉礼的精神有点问题,他不知道沈嘉礼是想为自己营造出一点罗曼司。
沈嘉礼仍然是不大理睬他,然而让侍应将两瓶白兰地送到了房中。
然后他关门洗澡,裹着浴衣走出来,气哼哼的自己倒酒去喝。沈子靖隐隐看出了一点端倪,仍然是感觉沈嘉礼可笑——但也还是乖乖的沐浴更衣去了。
两个人坐在床上,衣服也脱了,酒也喝了,灯光也黯淡了,万事俱备,只是气氛不对。不像个两情相悦的样子,而且互相僵持着不肯动。
最后还是沈嘉礼挪到沈子靖身前跪起来,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身前按。沈子靖下意识的叼住一侧□吮吸了两口,又做了个惬意的深呼吸。
对方的体温与气味刺激了他的神经——这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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