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过了。
两人虽然曾经有过一段光阴的鱼水之欢,然而分别了大半个月,如今再见,就觉着当初那场狂欢有如梦幻。段至诚握住了沈嘉礼的手,耳语般的说道:“嘉礼,我真想你。”
这话言简意深,沈嘉礼本就□焚身,如今又听了这样深情的言语,越发心神俱迷,自动就投怀送抱的靠了上去——又不好浪的太过明显,只能是扬起面孔,压抑着答道:“我也是。”
段至诚先前不曾奢望过他对自己怀有情意,所以现在得到这样深情款款的答复,不禁也陶醉激动的了不得。一只手托在沈嘉礼的后背上,他一边低头去吻对方的嘴唇,一边胡乱撕扯双方的衣服。那沈嘉礼等的就是这一刻,段至诚落下一个火星,他便能立刻喷出一场冲天大火。
两人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个□的模样,交缠在一起不肯分开。待到进入了正题,段至诚知道自己的家伙伟岸,所以起初也晓得小心翼翼,可良久之后得意忘形,又情不自禁的大肆冲撞起来。沈嘉礼被他干的昏昏沉沉,一阵一阵的简直要死——当然是快活死的。
事毕之后,两人还不肯分开,搂抱着低声说话。沈嘉礼现在心花怒放,低低的笑道:“老段,现在怎么不听你说那劝我纳妾的话了?”
段至诚笑答道:“你把我纳了吧!”
沈嘉礼把手伸下去,攥住对方的命根子捏□弄:“我倒是想,只是高攀不起。”
段至诚嗤笑一声:“你不要拿我打趣了。我攀了你十几年,要不是当初灌了白兰地,这辈子都攀不上呢!”
话说到这里,他被沈嘉礼摸的起了兴,翻身压上去提枪再战。这场泼天恶战结束后,沈嘉礼动都动不得了,周身酥麻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双方抑制着发出嬉笑,同去洗了个澡。
再次回到床上,两人身体相挨,脸蛋相贴,一对儿交颈鸳鸯似的相拥入睡。沈嘉礼心满意足,又是在自家,放心大胆,所以踏踏实实的睡了个十足好觉。
翌日上午,他先醒来,见段至诚还在酣睡,有心也审视一下自己这新欢,不过相识了十几年,似乎也没有再去细瞧的必要,于是他掀开棉被,转移了目标。窸窸窣窣的蜷起身体挪到下方,他见对方胯间那物通红的勃发着,硕大壮观,不禁垂涎动心,试试探探的就探过头去,张口含住tiǎn_shǔn起来。段至诚迷迷糊糊的清醒,睁眼看到了这般景观,兴奋的不知怎样才好,很快便尽数缴械。沈嘉礼饶是躲得快,可还是被对方淋淋漓漓的射了一脸。
他对段至诚那命根子心爱之极,所以也不恼,光着身子下床洗漱去了。
段至诚和沈嘉礼好的蜜里调油,大白天的也留恋着不肯走。原来他父亲段老爷新近仕途顺畅,有心提拔儿子,届时上阵父子兵,自己也能有个帮手,故而就带他去了上海,拜访富贵朋友。这事情若是先前发生,倒也罢了;然而段至诚刚刚经历了那样一场艳遇,像被狐狸精魇了一般,心神全散,成天心不在焉的不知在想什么。段老爷看他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怒不可遏,索性让他搭乘军用飞机提前回了天津。而他落地之后匆匆吃了口饭,撒腿就赶向了沈宅。
沈嘉礼和段至诚躲在楼上,除了吃饭之外再不下楼,一躲就是两天两夜。其间他们无所不为,各自彻底露出本相。沈嘉礼心想既然事已至此,那自己不能白担风险,索性玩个痛快过瘾;而段至诚没想到沈嘉礼背地里会这样骚,不禁感觉非常刺激,那心情就像一边探险一边撒欢一般,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
到了第三天,沈嘉礼腻了,身体也有些吃不消,有心把段至诚撵回家去,这话又不好出口。偏巧段宅打来电话,说是段太太到家了,正找大爷呢。段至诚本来对太太是很敬爱的,这回第一次感到了不耐烦——可是也无法,只好是悻悻的告辞离去了。
段太太是奔丧回来,身边又一直带着个累赘儿子,身心俱疲,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段家小少爷下汽车时跌了一跤,也是哭的呜呜噜噜。段至诚身处其中,简直不知道应该先哄哪一边,末了还是抱起儿子,一边上下颠动,一边对着太太陪笑问道:“坐了这么久的火车,一定累坏了吧?”
这当然是废话,所以段太太蹙着眉头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回答。
段至诚停顿片刻,讪讪的笑道:“你倒是提前发封电报回来呀,我也好去火车站接你。”
这又是一句废话,所以段太太依旧无语,只弯腰把高跟皮鞋的细带子解开来,自顾自的换上了拖鞋。
段至诚好脾气的一笑,倒是不甚在意。
段太太休息到了晚上,终于恢复了精力,和丈夫有说有笑起来。入夜之后,段小少爷被乳母领去睡觉,他们夫妇二人也随之上床安歇。年轻夫妇相别了这么久,自然要有一番亲热举动。往日段至诚守着太太这样一位美人,心中也算满足;然而和沈嘉礼鬼混了几日之后,此刻再行那夫妇敦伦之事,他见太太往床上一仰,也不大动,也不大出声,便感觉有些乏味。
其实沈嘉礼因怕走漏风声,在床上也是偏于安静,然而到了欢愉之际,必能通过表情与举止表现一二,那种勉强隐忍的样子,尤其撩人。而且事毕之后,他定然不会白白放开段至诚,非得搂抱亲吻一番才肯松手。段至诚和他在一起,周身时常好像过了电,猛的一下子,如登极乐。
草草做完这事,夫妇两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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