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拘留你。还需要我说后面的么?”
“说吧。”柳下溪捏紧拳头,这三点不是自己早料到的么?有什么好在意的……对方也没有触及自己的人权。“人权”这字眼在为国家服务的机器面前本来就够薄弱了。到底是历练不到家啊,做不到形色不外露的地步。
“第四条有点远。我个人觉得没必要记在你的档案里。有人坚持要写进来……那就是你上任旧同性情人死在跟你接触过的人手里。他们认为,这一起案件可能是你暗中策划的。来证明你这个人的个性。”
柳下溪脸色“哗啦”突变。他的沉稳并不是源于生活中总结出来的经验,那只是个性的一部分。压抑不住的愤怒,燃烧着他的理智。他一拳挥出去,对方早有准备连人带椅后滑几丈。柳下溪的火气也随着这一拳落空而熄灭。
他不是这个人的对手!一招就可以分辨得出对方身法的快捷。
柳下溪到底是理智型的人。“第五条是什么?”他咬着牙问。
“综合以上四点,你有犯案的可能、能力、条件、时机。是众多嫌疑犯里嫌疑最大的一位。你具有最好的身份掩护与身体条件敲定你是位国际间谍的可能性为31。这个数值相当高啊。不低于真正的间谍的测试数值。呵呵呵。真有趣。你曾经在五军获得过无冕散打冠军,可惜你不是军籍……”
柳下溪把心情收藏起来。静静地盯着面前沉默下来的青年,这个人只是执行者,自己的嫌疑不是靠他能洗脱的…是有人乘机盯上自己来对付爷爷么?
“也有对你有利的条件。”青年突然道。柳下溪听他突然来这么一句,有些惊异。“你没有出过国,也没有跟被监视着的国际间谍们接头。让你受怀疑的家世也同样免于你受到怀疑。你比一般人的物质条件好得太多。没有物欲上的需求,不构成外部诱惑的源由。而且,从季佳身上得到的资料显示出你们跟这件军事泄密并没有联系。这也是你只受到监视而没有被拘留的理由。”
“为什么不放季佳?”柳下溪淡然道。“你又是谁?”
“没有结案自然不能放。”青年抬头看着他的脸,还是让人生厌探询的目光很干脆道:“我是齐宁。”
柳下溪伸出了右手:“齐宁,你好。我是柳下溪。”
齐宁笑了,这次是真的笑了,有了满屋生辉的春意。这个人是多变的人……冰雪化为春水般的温澈。
“你这人真有趣。”室内的空气转换了。
柳下溪把手上的资料包括与银环蛇交谈的录音放在他面前。
“……”齐宁耸耸肩不再说什么。
“季佳的师姐在你们手上吧。”
齐宁笑了起来。“……没错,她的嘴跟蚌一样紧,现代的仪器对她没用呢。”
“你们对她动刑了?”柳下溪皱眉。
“她的罪名是确定已经定下来了。盗取国家军事机密的一级罪名不可能有任何的改变。迎接她的是死刑。”
柳下溪黯然。
“想见她?”齐宁玩味道。“不行。”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放过她弟弟吧。”
“那孩子很烈,居然把自己的舌咬断了,怕供出自己的姐姐来。”齐宁摇头叹息。
“……”
“我今天见你,也并不是你的要求。你的调查基本也要结束了。查证了这件事你确实是无端卷入的。季佳过两天也会放回来,他工作的事会给他一个交代。其他的事与你无关,你也无权过问。有一点情报免费送你,盯上你的除了我们还有东正帮。与毒品有关。奇怪的是,你的确没有毒品,不知道对方找上你的理由是什么。”
“东正帮?”
“是在你离开北京之前就存在,不过帮小。在这一二年随着北京的夜生活环境发展而扩大,也算是突然崛起的。以贩买yáo_tóu_wán、迷幻药、冰毒为主。帮主姓龚。十二、三岁就在社会上打滚。今年十九岁,是一个连自己亲爹也敢拿刀子砍六亲不认的狠家伙。”
想不起在那里惹了这位愠神。看来还是那条假毒品的消息害的,但又是谁把这条线钉在他身上的?
怎么想也想不出理由来啊。
难道是火车上自己不在的时间里清荷还发生了其他的事?
张大壮又是死在谁手上的?如果那把匕首真的是凶器的话,凶手在郑州必定是跟随在清荷的后面……是无意拾到的么?
张大壮的死……后面到底隐藏了些什么?
可惜,没有从齐宁这里挖到更多的真相。他们一定有查到许多情报,公开的话对不少案件大有好处。真是固步自封的作法,就喜欢神神鬼鬼的做法,平白地给许多简单的事件多打几个中华情结在里面。
除了路灯,整个大街是空荡荡的。
幸好,这是北京市内。
邹清荷整夜就是睡不着,在床上翻来滚去的。并不是与柳下溪心灵相通担心他的安全。
他担心的事是自己到底考上北京的大学没…如果没考上大学…以后怎么办?如果考上了别的地方从此要跟柳大哥分开了。白天学电脑的兴奋感在这种问题上苍白得没有颜色。
很奇怪的是有柳大哥在身边的时候,他没想到过这事。
“哎。”他叹气。脑拧在一起,耳边更有蚊子发出的“嗡嗡”声。一个字“烦”。
他突然竖起耳朵,楼下有声音传来。窗外有晨光射进来。他看了腕上的手表,已经是清晨五点三十一分。
十分钟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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