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人。
这是家庭矛盾,升级到政治事件?
文景后退一步,站回队伍。
“兄弟们,脱衣服,让他们看看,我们身上有多少伤疤,战场给我们多大的胜利品印刻在身上!”
第一百六十一章看看,这些人就是英雄
摘掉帽子,解开皮带,丢到地板。所有人的动作整齐,利落,解开扣子,直接甩掉外衣,脱掉里面的黑色t恤。
刷的一下,t恤衫丢了一地。
二十七个人,裸着上半身,露出结实的肌肉。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也被觉得这个场合脱掉上衣有什么不对,身穿迷彩裤,黑色高帮军靴,露出胸膛。挺胸抬头,站直了,让所有人看看。
每个人身上都有伤疤,新兵的也许少一些,老兵,教官们身上的大小伤疤数都数不清,老张强子毛小毛身上的伤疤还是浅粉色的,那是刚刚愈合不久的。
结实的肌肉蕴藏的是力量,这个胸膛曾经面对枪林弹雨,这个肩膀扛过枪。
没有人说话,那些大呼小叫的参谋,门口等着进来帮忙的人,那些和强制单手力矩着枪的战士,还有文司令,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这群军人的胸膛上。
“司令同志,我是新兵,我被战友队长保护的很好,身上只有一道伤疤,是在训练场留下的,我们实弹进行四百米越障,不小心被子弹穿过腰部。跟我同期新兵强子,身上也有伤疤,上次战斗时候,敌人火力强悍,诡计多端敌众我寡,强子不小心右胸中弹。毛小毛,也在这次战斗中负伤。包括蔡盟,我们行动队长,肩膀旧伤震裂,散弹枪打中手臂。张队长,上个月执行任务期间,被敌人袭击,子弹卡在肩胛骨,差一点毁掉右臂。他身上的伤疤数不清,具体怎么落下的,我是新兵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每一道伤疤就是一次战斗。”
有太多人没有深入接触过特种大队,他们的任务,他们的训练,神秘充满危险。没想到,会这么危险。
老张接下去。
“当兵十年,特种大队七年,完成多少次任务我数不清,小伤我不记得,需要住院的伤势我有六次,最严重一次,抢救八个小时,昏迷三天才活过来。”
指了一下胸口下方的最长一道伤疤。
“那一枪打穿我的肝脏,休养了三个月,我才能出院。”
薛义指了一下自己的后背。
“跟人近身搏斗的时候,被对方的刀砍破后背,最长伤疤,二十厘米。”
老王指了一下自己的腿。
“子弹打穿骨头。”
二十七个人,每个人都在说着身上最严重的那道伤疤,是怎么得来的。
有人瞪大眼睛,有人张大嘴。
那些戴着眼镜白面书生有些低下了头,他们在机关工作,从来都没有经历过战争,也许会有影响资料,但是,最具有发言权的,就是这群从战场下来的人。
“蔡盟最严重的一道伤疤在肋骨下方。那是他执行任务的时候,敌人匕首刺穿的,他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杀死三个敌人。”
文景看着那群参谋们。
“我请问各位,你们上过战场吗?子弹在头顶飞过去的时候你们知道是什么声响吗?只有你们这群耍笔杆子的书呆子才会以为是嗖嗖嗖的声音,真正地声音是日日日的。擦着头皮过去,枪声密集的跟过年的鞭炮一样。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对方有什么样的重型武器,用什么样的化学武器,你们知道吗?用所为的假设性论,分析当时的实战,没经历过的人根本没这个资格。你们不过是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分析?假设定论?当时他该如何指挥?你们聪明啊,下次带着你们上战场,有你们指挥就好了。别不服气,想试试的可以,任务随时都可能发生,那就跟我们一起去战斗。”
质问着这些参谋,在他们面前,不要用你们的定论判断谁对谁错,因为他们没有立场。
“多年努力工作,出生入死,不是为了提干军衔,也不是为了任何福利待遇,更不是为了日后转业谋一个好出路。这是我们的责任,走了这条路,我们光荣,骄傲,在别人没机会上战场的时候,我们能冲到第一线。特种兵的作用就是用最小的伤亡完成最艰险的任务,任务保密,但其中艰险不是你们能想象的。很多任务都可能是有去无回。身受重伤,保护战友,完成任务,我们从敌人的枪口下活下来,但败在你们的笔下,我们冤枉!”
参谋们低下头,文景大吼着,败在你们的笔下冤枉,让他们愧疚。
他们只是根据报告书,分析当时的战斗,如果当时他这么做,伤损就会减少,从理论出发,但是,理论不是实际,实际变换得快,他们坚持理论的时候,这些人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们,战争有多残酷,战场有多凶残,瞬息万变的战斗,理论苍白的很。
“他有错吗?当时情况诡异,他连续执行任务不得休息,坚持带队,敌众我寡情况下,力挽狂澜,终于取得胜利。到最后,给他一个处分?指挥不力的处分?他这三年里出生入死所有辛苦奋斗拼搏都被你们给抹杀了。他最冤,只能说他运气不好,遇上你们。”
停顿了一下,文景看着所有人。
“谁要是还质疑战场指挥,战斗的凶残,那就对着我们身上的伤疤说,说你们不服,说啊!”
鸦雀无声,一个人都不开口,训练的伤疤,普通的话,那,战场留下的伤疤,绝对就是铁证。一群热血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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