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把的药,能见人的时候才保镖们才放松一点。
穆青松还说,小疯子醒来的第一眼就拔了手下身上的枪,往他打中的胸口就要再崩一枪,如果不是麻醉剂没过手慢了一点,小疯子就真的死了。
李厉先前听的时候没有太多感觉,现在才觉得那些因他而起的疼痛其实是埋得深了。
终於确定无论他有多差劲多疯都要跟他在一起後,那些疼痛也就慢慢迈过理智的门向情感的大门涌来,让他的心脏为此慢慢地隐疼著。
他确实是爱这疯子的,要不现在也不会就算意图让自己尽量理智看待他们的事,也抵挡不了心底深处的心疼。
“你要是真疯了,我也还是爱你的。”李厉吻了吻的头发,细不可闻地在萧静世的耳边轻轻说著。
黑夜里,守夜的保镖的没在上铺,憋闷的小舱房里,他们挤在不大的小床上,李厉清楚地能听见抱著他的这个人的心跳声。
他从来没有这麽觉得跟萧静世如此相近过。
近得他只要轻轻一动,萧静世的心就唾手可得。
而他对萧静世,也亦如此。
这是许多年来都没有过的安宁。
终於上岸,李厉是抱著萧静世见的他父亲的。
李竞见他抱著人,也没多言。
刚进港他就收到了儿子让他带个医生来的信息,他也没想多问。
他没什麽好奇心,也知道他儿子能处理好他自己的事。
带来的医生在车上迅速检查萧静世的身体,只是刚要碰他的时候被萧静世狠狠地一手打了过去,那力道那反应力都不像是一个病人。
“让他检查一下。”李厉抓住了萧静世的手,半昏睡著的萧静世的手立马变得软绵绵,瘦得颊骨清晰可见的他喉咙肿胀得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只是在李厉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蠕动著。
“扁桃体发炎,还有低烧,回去再做详细检测……”医生在李厉的配合下粗略地检查了下病人的情况就到另一辆车上去了。
李厉还是紧抱著怀里的人,现在他不能放下萧静世一秒锺,一放下,萧静世就不停地哆嗦。
“等半天就好,嗯,不怕,我在。”李厉低声地哄著他,一贯冷淡的眼里此时却充满了柔和。
李竞这时才微微有点惊讶了起来,不过就算如此他也只是多看了他儿子一眼,随即就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了起来。
所幸病情不是很严重,当然,这是排开他的精神状况而言的身体。
带著萧静世带了消炎针,用热水给他洗了个澡,又让他接著打点滴,喂了一点流食後,李厉才去洗净一身停留在了身上近8天的脏污。
他要的房间是从床上就可以看到浴室的,浴室的门他也没关,好让萧静世清楚地知道他在哪里。
就算他现在昏睡著明明看不见,也如此。
楼下,李竞正在擦他的枪,也在看此次事件的势力图,想著给儿子解决哪几个人。
他本来已经不再杀人,但为了儿子,他可以为他儿子多杀几个人。
他正盘算著怎麽动最不得了的那个人的头上脑颅时,门边的金发小子探头进来,嘻皮笑脸:“boss你有何指示没有?”
李竞看他一眼,小子嘿嘿一笑,闪了。
然後一个近2米,一看就知道是个流氓的大汉走了进来。
雷恩一进来,就大咧咧地坐到了李竞身边,把长腿一摊开,手也揽到了李竞的腰上。
李竞继续擦他的枪,没理他。
雷恩拿起他的电脑,看到其中一张图时眯了下眼,然後看著李竞挑了下眉,“你不会是连国际刑警的负责人都要干掉吧?我记得当初放你出来时他可没少出过力。”
李竞继续没理人。
他当初出来,没少跟他们做交易,出卖的那些人够救他十辈子的,他可不欠那些警察什麽。
再说,他们又找上他儿子,他又复了仇,不怕再跟他们扛上。
欺负他可以不当回事,欺负他儿子,不行。
李竞又不说话,雷恩早就习惯他半天都掰不出一个字的德性,反正在床上耐操就行,他才懒得管李竞要不要跟他说话,於是他继续唱著独脚戏,陈述,顺便兼表白道:“那行吧,你要杀就杀,反正债多了不愁,我为你得罪的人可多了去了。”
说著他就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可真是名符其实的为了下半身的那点利落,就什麽都干得出来的混蛋。
萧静世是第二天彻底醒过来的,先前的昏睡像是从没在他身上发生过一样,醒来後他的第一反应是确定他在哪,看到身边睡著的李厉後就找到了他的手机,与他的手下联系。
确定香港那边的情况後,他回过头,看到了这时醒过来,但不太清醒的李厉。
“吃饭。”李厉下了床,简短说出两字,去衣柜给他们挑衣服。
萧静世穿衣服很挑剔,新衣服就是刚买的,也得洗熨过一次才肯穿。
当然,特殊情况下他也没那麽多要求。
船舱的那一个多星期,连澡都没洗过他也忍了下来。
但有条件,李厉还是愿意纵容他,所以昨天明明累到死,也把细节一下交待了下去才睡。
洗熨的衣服之前就送了过来,李厉没怎麽挑就拿了两套衣服出来,扔到床下,打电话跟佣人交待早餐。
萧静世在美国有联络点,但李厉带他到了这边来,他从醒来一直没吭声,跟著李厉下了楼。
见到那个轮廓跟李厉七八分像,眼神更是像得很的那个人时,萧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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