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晚就变成这副模样?”
“哎!”柳林叹了一口气,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道:“孟兄你怎么没和我说若是伺候不好皇子要挨板子,要是早知道的话就是打死我也不去!”
“什么挨板子?”孟严笑着问向柳林,书院里什么时候还有这条规矩,伺候皇子的侍读也是书院里面的学子,平日只是学术上的交流而已,并不用伺候皇子,更不用说是挨板子了,他们都是官家子弟,平白无故怎么可能受刑。
“没有?!不是说伺候不好皇子要挨八十大板吗?!”柳林差点没被自己嘴里的馒头噎死,难道他被耍了!
“哪里有这条规矩,柳兄难道没有看书院的手札吗,根本就没有这一条,呵呵,柳兄该不会以为侍读就是下人吧。”孟严好心的解释着。
‘这个混账王八蛋!竟敢耍小爷我!’柳林在心中大骂,狠狠的瞪向坐在中间的司徒桀。
“不会,我怎么会这么认为……”柳林咬牙切齿的说道,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喝了一大口面前的鸡汤,眼睛瞪着司徒桀,心想这个仇自己一定要报。
早课的时候,柳林与司徒桀坐在一起,两人都状若无事的看着书,连话都没有说一句,午饭的时候柳林偷偷的去了一趟御药房。
由于是午膳时间,里面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药童在一旁熬药,这个药童看着也就十四五岁,见柳林走进来便行了一礼,道:“公子有什么事吗?”
“哦,我有点不舒服,所以想要抓些药。”柳林嘴角含笑的说道。
“公子哪里不舒服,若要要看诊的话现在可能有些不方便,大人们都去用膳了。”药童将药炉的盖子掀起来说道。
“没关系,我只是小毛病,不用看诊,自己拿些药即可。”柳林本就没病,只为想拿些药整整那个司徒桀。
“那公子要什么药,我为公子拿。”药童将盖子重新盖上说道。
柳林想了想,道:“劳烦小哥给我些巴豆,我最近肚子总是不舒服,可能有些淤食。”
“好吧,不过公子一定要少吃些,吃坏身子就不好了。”药童走向药柜,用小金秤量了些巴豆粉,还没有包好就见药炉里的汤药沸了出来。
“哎呀!”小药童赶紧放下手中包到一半的药,跑向药炉,回头对柳林,道:“药包好了,公子拿走吧。”
柳林见这药童忙着弄汤药便自行走到柜前,将一包包好的药放进袖口,道:“谢谢小哥了。”说罢便径自离开了御药房。
药童将炉子弄好后重新走回柜前,却见那包巴豆粉还放在原先的位置上,而旁边为一位贵妃娘娘配的合-欢-散却不翼而飞了。
“诶?那个人怎么没拿药?”药童将巴豆粉拿在手中,不解的看向门外,可他刚刚也没有问那公子的名字,想送去也是不太可能。
傍晚
柳林做贼般的将那些‘巴豆粉’倒进了桌上的茶壶里,嘴角划出一个坏坏的笑容,自语道:“哼,这回小爷就好好伺候你一会。”
晚饭的时候司徒桀从练武场回了翠竹园,进屋后见柳林坐在桌边,桌上放着饭菜,柳林一见司徒桀回来便满脸堆笑的走了过去,道:“三殿下回来了啊,很累吧,喝点水吧。”说完便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
司徒桀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看茶又看看柳林,不知道他要打什么注意。
“今天我可是等您回来一起用膳,昨天是我太不懂规矩了。”柳林面上恭顺的说道,其实心里急得要命,这个混蛋怎么还不喝。
“哦?是吗。”司徒桀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嘴角带笑的坐在桌边,执起那盏茶就要送向自己的唇边。
柳林屏息看着司徒桀的动作,可当那茶盏刚碰到嘴唇时,司徒桀却顿住了动作,将杯子重新放在桌上,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以茶代酒,化干戈为玉帛,你看怎么样?”
“诶?”柳林凤眸一挑,这个家伙还不是一般的精,柳林咬了咬唇,随即脸上恢复了一贯的笑容,道:“好啊。”妈的!老子豁出去了!
柳林好似壮士断腕一般的为自己斟了一盏茶,大不了自己一会儿出去把这些东西吐出来。
柳林为了表示诚意,将手中的茶全部喝下,也没有感觉出什么怪异的味道,这才放心了不少,司徒桀见他喝下便将眼前的茶喝了下去。
柳林站起身子,道:“三殿下先用膳吧,我先出去一趟。”
司徒桀站起身子,一把拉住柳林的胳膊,道:“怎么?想去吐出来?”
“你!你说什么啊!放开我!”柳林的眼睛突地睁大,他怎么知道的!
“听说你中午去了御药房,拿了什么药,我倒是想猜猜?”司徒桀的嘴角划出一丝邪笑,双指点了一下自己的喉头,将刚刚喝下的水全部吐了出来。
“你!”柳林见司徒桀竟然将刚刚喝下去的水全都吐了出去,那自己怎么办,他可没有那种用手指一点就能吐水的本事。
“呵呵,既然你不说我就自己看结果。”司徒桀说完便拉着柳林的手腕拖向自己的内室,用掌风将大门关上。
“我什么都没放!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柳林被司徒桀甩在软榻上,撑着身子叫骂道。
“是吗,我是不是小人,你是不是君子马上就有答案,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司徒桀饶有兴趣的坐在桌案边,拿起桌边的扇子把玩着。
“我凭什么要呆在这里!”柳林冲着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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