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隔断。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回过神来开始挣扎。我想我那时候的目光多半是哀求和恐惧,毕竟濒死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害怕。可是他就是无动于衷,甚至还将领带更收紧了一点。
直到我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才将手松开,没给我一点空暇来弥补刚才缺少的空气,他就将我翻过身去,开始扒我身上他刚刚才亲手帮我穿上去的衣服,把我压在衣橱上又干了一顿。我还沉浸在缺氧的恐惧中,也顾不上自己身后遭遇的早已习惯的侵犯,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那样子一定很难看,可他背对着我看不见,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意这个问题。
那天上班我理所当然地迟到了,成了个大笑话。我觉得他多半跟部门经理打过招呼了,经理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嘲弄的眼神看我。
我偷偷地瞄了瞄别人的脸,他们的眼神里多少也带着不屑,可能是早就知道我是什么货色。他这人就是这样,走到哪里都要把我禁锢着,不管是什么地方不管他在不在我身边,他总是要这么做,就好像我只能认识他一个人一样。
他给我安排的工作很清闲,我也完成得很快,剩了一大半的时间可以用来发呆。于是我开始想我过去的事情,然后发现我的回忆里竟然有一半都是他。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大一,我正在小树林里被一个女孩子告白。我那时候也挺孤僻,受到告白受宠若惊,和那个女孩子红脸对红脸的时候,他和孙知从旁边走了出来,一人叼着一根烟,他冷淡地瞥了我一眼,带着笑嘻嘻的孙知走了。
第二次看到他的时候,孙知还是站在他旁边,不同的是这次孙知搂了一个女孩子,正是上次和我告白的那个。我呆立在原地,然后孙知走过来,嬉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我为兄弟两肋插刀一下,别介意啊。”
他远远地看着我,眼神还是那么冷淡,手上夹着烟,我似乎能闻到刺鼻的烟味。
当天晚上我被他差人绑了,浑身都被扒光,挣扎着被扔到他的床上。他阴着一张脸,把我抱到他身上,被我狠狠地砸了一头槌,然后又把我扔了回去,二话不说压上来直接开始干。我之前没受过这么粗暴的对待,当即哀嚎了一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他似乎满意了,又把我抱了起来坐在他腿上,那根东西还插在我身体里折磨我。他点燃一根烟,直接按到我胸口,听着我直接爆发出来的抑制不住的哭叫,更重地按了按,直到烟头灭了,再点燃重来一次,就像是想给我烫上他的印记一样。
这是四年前的事,我却还是记得很清楚,就好像他昨天才对我做过这钟事情一样。事实上,比这更过分的事情也不少,可能由于那是噩梦的开始,这件事给我的印象尤其深刻。
又有人给我传话,说是他叫我上去他的办公室。我低着头给传话人道声谢,不抬头看他鄙夷的目光,转身走向电梯。
你看,这就是我只有那么一点工作的理由。
※※※
我到他的办公室的时候,孙知也在里面,两个人正在商量什么事情,看起来他的心情不错。看着他们,我突然觉得领带太紧,让我有点缓不过气来,又想起第一天时他用领带勒我,心有余悸地松了松领带,仿佛这样能让我感觉好一点。
“你松领带干什么?勾引谁?孙知?”他看到我这个动作,骂了一句。
我哆嗦了一下,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没……”
孙知笑了起来:“我可真是无辜啊。”他瞪了孙知一眼,反被对方拍了拍肩膀:“行了,你也别吓他了。事情就这样说定了啊,先走一步,拜拜。”
孙知说完就往门口走来,到我身边的时候,看我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他,颇觉好玩地俯下身来,在我脸上揉了两下又亲一口,这才满面春风地走了。
我吓懵了,整个人僵在原地。我知道他只不过想再玩弄我一下而已,他也知道这只会让那个人生气。
果然,远远坐在办公椅上的那人脸一下子黑了个彻底,过了半分钟才露出一个略显扭曲的笑容:“过来。”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反而是身体条件反射性地退了一步。他见我这个反应,不怒反笑,抬脚走到我身边,微微俯下身,用一种轻又危险的语气对我耳边吹道:“怎么?不愿意?不想被我上?那我帮你把孙知叫回来让他带你回去玩两天?”
“我……不,不要……”我一惊,抬起头来哀求地看着他。孙知根本比他更不像个人,我死都不想去他那里:“不要让他……”
他抬手给了我一巴掌,沉下脸来:“那你该做什么?”
我被扇得偏过头去,又慢慢地转回来,颤颤巍巍地跪下,脸正对着他的裤裆,抖着手解开他的裤头,让那根东西露出来。他的性器很大,但是还没有硬起来,我闭上眼睛,张嘴含了上去。这是一件非常屈辱的事情,无论被迫做多少次我都不会习惯,只能强迫着自己帮他kǒu_jiāo。
他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得更深了一点,以便他的性器可以完全插进我的喉咙。我不适应地收缩了一下喉咙,这反而取悦了他,胀在我嘴里的东西又变大了一点,我尽力地用舌头去服侍他,轻轻舔着肉柱的表面。
突然,他的电话响了,他接了起来。我放缓了口中的动作,以免让他出丑,牵连到我,不料他紧紧揪了一下我的头发以示警告。我吃痛,不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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