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赤司征十郎倒是不介意和金虎较量一番,他早就不是小时候那种一只手就可以提起来的身材,现在的赤司征十郎完全有实力可以和金虎赤膊一番。
“但是,难得好的机会,我可不想浪费在这种事上,要是明天你还有兴致的话,我可以陪你练上一整天。”赤司征十郎的话一说完就不再给金虎机会了,被领带绑在一起的手腕被强制性地压在头顶,双腿再被赤司的身子控制住,金虎完全就沦落成了案板上的鱼,就算是再怎么蹦跶着也没有回天的机会了。
“混蛋,你设计好的。”要是到现在金虎都不能确定赤司早有计划的话,他也就不是那个快要被神话的特战队长了,双眼死瞪着自己身上的人,金虎咬牙切齿地喊道。
“设计啊?”赤司看着金虎那气哄哄的脸,他却是很高兴的样子,伸手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一根胶管,赤司征十郎很是满意地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后,冲着金虎笑道:“老师真是冤枉人啊,聚餐,喝酒,哪一样是我逼着你做的?”
虽然他确实有暗里地推波助澜了那么一点点,但是赤司倒是不觉得他有什么大的过错。金虎看着赤司那色色的动作,就算是不去问他都知道那家伙手里拿的那个胶管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金虎避开赤司俯身下来的亲吻,不甘地继续喊道:“可恶。”
“既然想不出别的理由,老师,是不是就代表我可以继续了?”赤司征十郎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总是会用很是诡异的声调叫着‘老师’,每次一听到这个,金虎都觉得自己的汗毛直立,那种像是背德似的称呼难道可以让赤司获得更大的满足感吗?可恶的混蛋,本质上其实是个变态的吧?
金虎是不知道赤司征十郎的真实想法,也不知道这种突然间的袭击倒是是有几分是认真的,或者只是青春期的躁动不安,只是想要追求一点刺激,但是不管是哪一点,对于现在的金虎来说都有点太过严重,所以在赤司问出那样的话时,金虎是压根不用想地就吼道:“继续个屁!就算你生物老师没有教过你,但是是个人都知道的吧,正常情况下你想要做的那种事情是要和女人做的,懂不懂,老子是个纯爷们。”
“这点不用担心,就算老师你才上任没多久,但是作为学生会长的我,不管是哪一科可都是学校的第一。生理学的知识我可是很有自信的,所以,老师,让我实践一次吧,你是纯爷们,绝对能承受的住,对吗?”
最后的那种问句完全就是走个形式,早就已经没有耐心继续浪费时间在谈话上的赤司征十郎直接动手把金虎的裤子往下扒了扒,正式的进攻早就应该开始了。
赤司征十郎并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相比着勉为其难地和女人交/配一样发泄欲/望,他更想要让这个男人在他的身下臣服。就算是没有实践,但是赤司早就已经把所有的流程都了解清楚了,尤其是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地进行。
是个男子在被人握住命根子的时候都会有的反应,在金虎身上也反映的很彻底,尤其是在喝过酒之后,已经很久不曾做过碰过的地方比平时要敏感的多,随着赤司的动作,金虎的呼吸都不受控制地开始慢慢地变得粗重起来。
“赤、、、赤司,住手,不要碰。”金虎那慌乱的气息早就把他的情绪出卖了,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拒绝的话怎么可能有什么有用的说服力,金虎的心里应该是清楚地知道着的,但是身临其境又不能动手离开的金虎是真的有点慌神了,除了说出这种拒绝的话外,金虎不知道要怎么样保持理智去坚持自己的立场。
“怎么能这么说呢,老师明明就很有感觉的。”赤司不讨厌金虎的抗拒,应该说要是金虎真的很是配合地缠上他的话,赤司征十郎才是会觉得意外呢,现在这种很是不甘,但是又不能反抗的程度对于赤司来说更具有吸引力,他是真的想要在金虎身上好好地找着乐趣。
“屁、、、你放屁。”金虎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斯文的存在,就算是那张脸要是好好整理打扮一下,只要不说话或许还能像那么回事,但是长久在爷们窝里居住的金虎,不管是吃喝拉撒睡都是那种能多无拘无束就多无拘无束的存在,久而久之的,那些脏话简直就成了问候语一样普遍。
“呵呵,平时忍的很辛苦吧。”赤司低沉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来,那种诡异的感觉让金虎本能地缩了缩脖子,但是赤司征十郎却没有这么简单地就结束对话,得寸进尺地在金虎的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说道:“假装正经。”
“靠。”金虎这下子是被赤司惹毛了,什么叫做假装正经啊?他本来就是一个很正经的人好吗?他的证件上的注释是最正经不过的了,说到不正经的话,果然还是赤司征十郎你个混蛋吧,可恶,平时看着那么禁/欲的一个人,为什么现在竟然可以变成这个样子啊,流氓两个字都已经不能形容他了。
事实上赤司征十郎才不管金虎到底是怎么骂他呢,现在的他可是很乐意地在金虎的身上盖着自己的印记,胸前的梅花并不是赤司第一次见,偶尔他和金虎过招的时候无意间会看上那么两眼,但是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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