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武盛邪笑的吻了上去,猛烈的吻着,然而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直直的望进那如夜星般的眼睛。
傀儡没有灵魂,他们的眼睛是绝对的空洞或是绝对的腐烂。而怀中的人儿,虽然神态中带着丝丝妖媚,然而一双眼睛,是清清冷冷的,让人看了有种清凉透彻的感觉。
他是特别的傀儡,武盛在心中下了个定义。
突然很想知道,此时身上这个熟练的取乐着自己的热情人儿,在那双清冷的眸子后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好像你总在不停的笑。”他笑着问,邪气的声音,带着丝若有若无的温柔。这个美丽的人,已经勾起了他的yù_wàng,他现在,最想的就是拨动那清冷冷的眸子。
“是吗?难得你不喜欢?”又是一个灿烂的笑容,笑得眼睛都弯了,只是武盛看到的,仍然是那弯月后面清冷的黑眸。
“不,你笑起来很美,只是总是不停的笑,不累吗?”轻柔而低沉的声音,总能轻易拨动人的心弦。
满意的看到那清眸飞快闪动了一下,他满意的笑脸笑,脸上的邪气笑容却更加温柔了。
“不会呀,只要您看得开心,我就开心。”依旧灿烂如花的笑容,美极了。
“哦?真的吗?你那么好满足?”他盯着自己的猎物,故做好笑的问。
“嗯!”美丽可爱的人儿用力点了点头。
“你认为,看到你那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我会开心吗?”
可爱的笑容,在下一刻,瞬间消失了。换上的,是冷媚的面容,一样的美,甚至更加美,那高傲的态度,如一只高贵的纯种猫。
“被你看出来啦。”抬了抬细致的眉毛,如妖精轻唱的声音,动听极了。
啧啧,看来他的猎物,还有待发掘,他真的是低估他了。然而这样,却更加沸腾了他的血液,因为他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对手。
看看吧,琦冢,我们两个,到底会是我爱上你,还是你爱上我,到底,谁才是谁的坟墓。
他输了,输得彻底,输得完全。当他开始软化,当他迷恋那样的温柔表像,当他开始期盼爱,当他开始希望从那个残忍的男人身上得到爱时,他就输了。毕竟,他只有十五岁,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所以对爱的冀盼,就算再渺小,还是有的。而武盛,聪明的抓住了他这个弱点,对他百般温柔呵护,教会了他笑,教会了他哭,教会了他什么是自我,教会了他什么是爱,让他终于无法阻止自己的心沦陷,爱上了这个邪肆狠霸的王者,爱上了这个无心的男人,他输了。。。。。。
看着床上两具翻滚纠缠的ròu_tǐ,他的心,支离破碎,血淋淋的一片。。。。。。
那个正在驰骋的男人,一双邪气锐利的眼睛,对上了他,满眼,尽是得意,讽刺,轻蔑,和嘲笑。
“盛,我爱你呀,我爱你呀。。。。。。”他心痛的哭喊,放下尊严的苦求,却换来了那个男人最冷酷残忍的嘲笑。
“你配吗?”残忍的话语。
“看看你自己,你认为我会爱上一个被无数男人上过的娈童吗?哈哈,琦冢,一切是你太不自量力了,这是你自找的。”无情的嘲笑。
“滚回去吧,我已经玩够你了,现在的你,让我恶心!”冷酷的驱逐。心,寒了,碎了,死了,残了。
不再相信爱了。
绝对不再爱了。
他不会哭,不会笑,更加不会取乐男人了。
他成了一个被主人废弃的木偶,因为他废了。
对于没用的人,组织一向不会留着,然而,主人,不舍得浪费他那毫无生气的美丽。
他变成了组织里每个男人都可以享用的泄欲容器。就在他万念俱灰想要寻死的时候,清魄和傀姬救了他。
“活下去,无论如何要活下去,琦冢!活着,才有希望。”希望?呵呵,哈哈,他们这样的人,能有希望可言吗?
可是,清魄和傀姬用尽了自己的力量,硬是从主人手里保住了他。然而,主人提出了一个怪异的要求:“我给你三年的时间,去神授学院。如果,在那里的三年,你可以不靠着自己的身体而存活下来,我就放你自由,因为你已是个无用的人,我不再留你。然而如果你在那里,为了任何理由而自愿运用了自己的身体作为武器的话,表示你已经记起怎样取乐男人,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能力,那时的你,就必需再次回到我的身边,再次成为我最爱的孩子,琦冢。”
条件,还有一个,就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们的真实身份。
于是清魄,傀姬,他,变成了董砚,董情,董明。
董砚,董情,去那里,是为了更好的训练自己的能力,而他,是为了自己的自由。
自由,多么飘渺虚无的东西。
自己,真的可以得到自由吗?
自己,多么吸引人的两个字。
坐进宽敞的船舱,望着外面碧蓝碧蓝的大海,刺眼的阳光,白得灼人。
感到又有人坐了进来,他并没有多在意。感受到对方打量的目光,他不在意的回过头,然而,那一瞬间,他呆住了。阳光,似乎不再灼人了。因为那温暖暖的灿烂笑容。
“嗨。”
好熟悉。。。。。。。
“我叫林夜泉,你呢?”
清亮而温和的声音,霎时冲破了那封尘以久的记忆。
接触阳光的那一瞬间,那个男孩回过头来,灿烂的向他笑了开来,用稚嫩的童音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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