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有着脚软的候三,胡忧一下就穿进了人群中。这种事,x戏他做得多了,熟men熟路得很。很多地方,明明已经过不去,都硬是让他钻过去。
胡忧钻进人群里,才知道原来这些人,在这里对对子。对于这玩艺,胡忧懂一些,以前一个江湖卖字的也教过他几句,但是他读书少,也不是很再行,水准不过停留在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men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的水准。
这时候,人群里的书生,正在起哄,让欧月月出对。
欧月月今早一到这里,身边就围上了大群的人。虽然来时她就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但是被围了那么久,她也有些不耐。于是随口出一个上联道:“倾城倾国,焉知祸福。”
欧月月这上联也是随口一说,话出口之后,她也有些后悔了。虽然对自己的美有自信,但是自比倾城倾国,还是有些太过了。想到这里,她不由有些脸红。
一群书生一个个只想要在欧月月的面前表现自己的才气,哪会去管这对子是不是口气大。再说在他们看来,欧月月也确实是当得起‘倾城倾国’四个字。
这对子只有八个字,看似简单,却不是那么好对。几个才子跳出来说出自己的下联,却并没有得到众人的认同。其实到不是他们对得不够工整,只不过在这样的场合,你对得不够绝,人家是不会采你的。
候三跟本不懂这些,只是在边上傻站着看热闹。胡忧觉得这到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死命翻搅着那肚子里不多的墨水。
想了半大,胡忧不由有些放弃,看来自己在这方面的大赋,确实不那么高,这倾城倾国还真不好对。
等等,倾城倾国?
就在胡忧准备放弃之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那故事叫做烽火戏诸侯,里面说的,不正是一个美人的故事吗。
嘿,有了!
胡忧脸上lu出了坏笑,轻轻撞了候三一下,道:“是你lu脸的时候了,把这个对了,吸引美人的注意!”
候三都快要被胡忧给哭了,苦着个脸道:“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点水平,我哪会这玩艺啊!”
胡忧嘿嘿一笑道:“不怕,你给她对‘如柳如桃,总惹是非’。”
胡忧这个下联不能说不好,但是暗含着骂人的意思。人家欧月月自问‘焉知祸福’,你却给人家回一句‘总惹是非’,这是什么意思?
换了谁,也不敢这么对下联,但是胡忧不管这些。在这种地方,你就能语不惊人死不休,老来讨好的话,不一定会有人理你。面对那种各各方面就优秀的nv人,有时候你就得骂她。
候三跟本就不懂,哪知道这下联还带人骂人呀。在一个生人又对出一个不那么好的下联之后,胡忧一捅他,他就声音打颤的把胡忧教给他的下联给说了。
欧月月正心情不好的,突然听见有人给他对了个‘如柳如桃,总惹是非。’,一下柳眉就竖起来了,寻身就看了过去。
胡忧早躲起来了,欧月月看见的,自然只有候三。候三看欧月月的目光看向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张着个大嘴,连动都不敢动。
欧月月跟候三只是两年多前见过一面,哪还记得这个人。只是隐隐的,觉得有些眼熟,也不是太在意。现在每大都有各种各样的男人,借机跳到她的面前,就算是见过,也不奇怪,她哪会全都放在心上。
欧月月眼睛转了转,又出一联道:“是是非非,非非是是,是非不分。”
候三刚才对她‘总惹是非’,她现在这联算是回敬候三,说他是非不分。
场中的才子,看候三得罪了欧月月,心里全都暗笑。又知道欧月月这对子是冲着候三去的,他们当然不会luan开口了。
候三被欧月月看得整个人傻愣傻愣的,都没有了思想,突然听到耳边传来胡忧的声音,于是张口回道:“正正反反,反反正正,正反一样。”
胡忧这句单听到没有骂人,但是把前几句全联起来,那就不一样了。之前有个‘总惹是非’欧月月回说‘是非不分’,现在胡忧又来了个‘反正一样。’
什么叫做‘反正一样’,这明明是不解理嘛。意思说的是:你别管我是不是‘是非不分’,总之你做的那点事,就是‘总惹是非’。
欧月月气得脸都红了,暗压着火,咬牙道:“公子好对。”
候三被欧月月一声‘公子’,叫得骨头都酥了。语不经大脑的回道:“过讲,过讲,我也是一时有感而发。”
有感而发,你的意思是就觉得本姑娘是那样啦!哼。
欧月月问道:“是吗,不知可否一知公子大名?”
众才子看欧月月主动问候三的名字,全都脸se大变。要知道欧月月可是从来不主动问男子名字的。难道欧月月对这个男人有意思?
候三看欧月月主动问名字,高兴得差点没有转身亲胡忧两口。老大就是老大的,真是有本事,才两句话,就让引得欧月月对自己注意。
候三要是知道,欧月月此时对他的不是注意,而是恨意,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亲胡忧。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要是敢亲胡忧,胡忧肯定飞起一脚,把他给踹到边上的池子里去。
候三鞠了一个一生之中,最虔诚的躬道:“xiao人名叫候三,见过欧xiao姐。”
“候三?”欧月月打量了候三一眼,又看看边上的池子,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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