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紫紫也是个辣姑娘,哭叫还不算,还要来打胡忧。
胡忧才没有那么笨,退后一步,不让她打着。
吴紫紫打不着胡忧,又在那里哭叫。胡忧听着心烦,怒道:“别哭了,烦不烦呀,水在那里,又没有干掉。你要真不想活了,就再跳一次,我绝对不救你。”
吴紫紫一下爬了起来,指着胡忧骂道:“你以为我不敢吗,我这就死给你看。”
胡忧没所谓的说道:“好呀,我仔细的看着。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有人淹死呢,今天正好开开眼界。听说泡水死的人,尸体都会肿得像肥猪一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今天到要看看,是不是这样。”
刚才吴紫紫在水里的时候,就已经挣扎了,胡忧算准了她跟本没有勇气,再跳一次。
人,都是有求生本能的。自杀是一个违反本能的事,需要很大的决心和勇气,才可以做得到。
你以为自杀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吴紫紫冲到水边,却没有能像之前那样,再跳下去。一来,她真是没有勇气再来一次了,二来,胡忧说得那么恶心,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就算是死了,她们也不想太难看。要不然,她干什么在跳水之前,还要梳头呢
吴紫紫试了几次,跳不下去,蹲在那里,大哭了起来。
胡忧等她哭了一会,这才走过去,柔声的说道:“这就对了嘛,多大点事,就要死要活的。老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前行已无路,路在转角边嘛。”
吴紫紫那脸又是水,又是泪的,都哭花了。‘哇’的一声,趴进胡忧的怀里,大哭起来。
女人在这方面,就是比男人占便宜。不管对方是难,都可以趴进男人的怀里哭。你要是反过来,男人趴进女人的怀里哭,多温柔的女人,都大嘴巴抽你。
吴紫紫哭了好一阵,又过河拆桥的把胡忧推开,哭叫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要不是人弄死了我的黑子,我也不会跟着去花非花,也不会遇上那个坏人,就不会弄成这样了。”
吴紫紫这话说得虽然不能叫做全对,但是大体还是不错的。如果她没有遇上胡忧,也不会弄出那么多的事。
人是一个个体,却又是一个相互关联的群体。一个人在做一件事的时候,不但是影响到自己,也会影响到其他的人。这个影响的范围,随着那个人的地位不同而不同。有些人,只会影响到自己周围的亲人朋友,而有的人,只不过是一句话,就可以让无数认识不认识的人,一生都为之改变。甚至不只是他的一生,他的后世子孙,都得跟着改变。
胡忧看了吴紫紫好了会,叹了口气道:“好了,你也别哭了。你的伤,我有办法治。”
胡忧这句话,像是一颗仙丹止哭丸,一下就让吴紫紫停止的哭泣,一脸期许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胡忧。
吴紫紫小心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能治好我脸上的伤,让我恢复原样?”
胡忧点点头道:“当然了,我是大夫嘛。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就把你的伤给治好。”
吴紫紫忙道:“听话,紫紫最听话了。无名大夫,你快帮我治,帮我”
胡忧之前还在想第二步棋应该怎么走呢,这会不用想了。还有什么事,比吴紫紫的脸伤能治好,李进孝却要永远成为太监更让李家堵心的呢。
胡忧问道:“真听我的话?”
吴紫紫重重的点头,一副乖巧的样子道:“听,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为了这点伤,吴紫紫都能自杀。这会听说能好,她真是什么都能豁出去。
胡忧点点头道:“那我要是想要你一条狗煮来吃呢?”
吴紫紫听着一愣,一咬牙道:“行,我马上去帮你抓狗来。”
胡忧看吴紫紫说着就要去,赶紧把她拉住。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别她把狗带来的同时,再带着一大群人来,这黑锅就得他背着了。
“那个还是先留着把,让我先看看你的伤。”
胡忧说着,找了块石头坐下,拍拍自己的大腿道:“来,把脸放到这,让我先仔细”
吴紫紫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按胡忧的话做了。在小脸贴上胡忧有些湿凉的大腿上时,吴紫紫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胡忧这会是一心想着把吴紫紫治好了,能再一次加深吴李两家的仇恨,对吴紫紫那动人的身体,到有些视而不见。玩女人也是要看心情的,胡忧现在没有那个心情。
仔细的看了一遍吴紫紫脸上的伤,口子挺长,得有两寸左右,伤口不算浅也不算太深,一两毫米吧,开头浅一些,越往后越深,加上又泡了水,按正常情况之下,留下疤痕,那是肯定的了。
不过现在吴府里是什么药都有,胡忧还是有信心,帮她治好的。实在不行,最后要是留了疤痕,再想办法帮她做个磨皮,见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胡忧想着,偷偷从戒指里拿出一瓶老烧刀酒,这种酒可烈,青州出的,按酒精度来说,得有七十度左右。胡忧平时用它来当酒精用。
“忍着点,会有些辣。”
胡忧交代了一声,就按着吴紫紫的脑袋,把酒给倒在她的伤口上。这里的水可不太干净,再不处理,这脸就真没法要了。
烈酒倒在伤口上,吴紫紫辣得是心都打颤。不过这丫头到也硬气,强忍着就是不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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