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胡忧同时想到了天风大陆,那里也同样打了那么多年,无论是哪里,都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
打!
胡忧最后给出一个字。
打一场彻底解决问题的决战,无论是输也好,赢也好,轰轰烈烈的打他一场。打完了。也就完了。
“我去。就算是把命拼掉,也要确保秋收完成!”马拉克红着眼睛叫道。
马拉克这头一开,请战之声此起彼伏,这些年为了保存实力。他们是一退再退,现在后退已无路,难道还要再退吗?
会议直开到第二天的清早,第一个接到命令出发的并不是马拉克,而是毕克林。毕克林也是九大指挥官之一。不过他的人马是九个指挥官中最少的,只有五个师,大约也就是五万人左右。要说对整编有意见,毕克林比马拉克更有吵闹的理由。
毕克林转投胡忧的时候带来了几十个团,总人数在当时的不死鸟军占到一半,而现在,他才分到百分之一,难道不应该吵闹吗?
他没有,因为他知道胡忧调给他的是什么兵。
五个师怎么了,毕克林这五个师可全都是百战老兵。在军团老兵人数只有五分之一强的情况下,这简直不敢想像的事。武器也一样,毕克林的五个师获得的全都是自动武器,弹药更是不用说,不但平均是其他方面军的五倍,胡忧还给毕克林部特批随用随补的指令直接下到后勤部,换而言之,只要后勤部还有一颗子弹,毕克林就可以去领走,而理由只需要说刚打掉了一颗就行。理论上来说。毕克林甚至可以扛走后勤部所有的子弹储备,因为谁都不知道他用掉多少子弹,这是跟本不可能查实的。
毕克林所部很明显的是胡忧特意打造出来的尖刀,兵贵精而不需多。手掌五万精兵,武器弹药充足,毕克林还有什么好吵的,难道说脑子进水了?
这次,正是尖刀出鞘的时候了。
会后,胡忧把毕克林留下来。
“这次的任务不轻松呀。老什么困难,你只管说,能解决的,我们尽可能的解决。”胡忧拍拍毕克林道。
毕克林是老将了,风格一向沉稳,用他胡忧很是放心。
“全军最好的资源都已经在我这里,困难什么的,就不用提了,我只有一个要求。”
“说。”
“将在外……”
“明白。”胡忧不等毕克林说完就一口答应。都是领兵的人,胡忧明白的。打仗最可怕的不是敌人,而是来自内部的制约。尤其是在前线打仗,最怕的就是上层远隔战区下达不适合当时前线情况的命令。很多时候,往往是一个命令就累死整条战线。毕克林不怀疑胡忧的指挥判断能力,可前方和后方的情报是不对等的,战场又瞬息万变,弄不好指令还在路上,情况就已经发生改变,不按命令行事是抗命,按命令行事又是往火坑里跳。
“我不会给你任何的战斗指令,只请求你拖住敌人,让我们完成秋收!”
毕克林重重点头道:“我不改说一定能完成,但我把话放在这里,除非我死,否则在田头地里不会看到一个敌人!”
这是用生命做出的承诺,这是一位老将的誓言。
“谢谢!”
除了这两个字,胡忧已经说不出别的。
毕克林领命而去,胡忧的目光停在他的身上,久久没有收回。
这一别,也许就是永远。
五万对二百万,还要拖住至少一个月的时间,这不是一场好打的仗,也只能是毕克林,换了其他人,怕是想都不敢想。
“他会怎么打?”刘伯度沉吟道。做为指挥部的主要负责人,他没给毕克林任何的战略指导,因为这是一场无法事先做出任何判断的战斗,只有一线指挥官才知道要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方法去打。
“我也很好奇,不过相信他不会让我们失望的。一个月,这也许是毕克林生命中最艰难的一个月。”
一个月,这是用生命拼回来的一个月。毕克林出兵的当天,胡忧发部全军抢收的命令,命令要求无论是官还是兵,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要加入秋收。
动员全军很容易,以胡忧的威信,就算是刀山火海,从者也必定争先恐后,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你想抢收,可作物还不到时候呀。
大自然有它的规则,春种秋收,需要多少天的生长期就一定需要多少天,时间不到,那是不行的,时间超过也不行。
胡忧咨询了多位专家和有经验的农民,他们给胡忧的答案几乎相同。
十天,就算是天塌下来也必须再等待十天才能开始秋收,现在就动手,不但浪费人力物力,还会毁了粮食,颗粒无收。
“十天呀,难道就这么干等!”胡忧急得不行,也又没有任何的办法。人不能与天斗,这十天不想等也得等呀。
“当然不是干等。我们可以把责任区划分好,什么地方应该从什么位子收起。还有车船,交通怎么弄,收得了粮食要运到什么地方……”
黄金凤对这方面太熟悉了,上来就给胡忧说了一大通。
“我不是这个意思。”胡忧苦笑摇头道:“我想说的是这十天我要干些什么。”
怎么收粮食当然不需要胡忧去管,有黄金凤的后勤部就足够了。胡忧现在痛苦的是自己的活。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黄金凤翻翻白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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