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知道那边的友军是谁,今后怕连个‘谢’字都没机会说了。
“我怎么看着那个人像少帅?”候三突然对朱大能道。之前干掉敌人的时候他弄到了一个望远镜,虽然以前没见过,可以他天生的嗅觉很快就弄明白了这东西的作用。不时在阵前用来观察敌军的动向。由于这边的地势比较高,候三就想着能不能看到友军那边的情况,于是望远镜有意无意的总往那边去。
“什么少帅?”朱大能愣了一下。
“还有什么少帅,我们的少帅胡忧呀。”候三跳脚叫道。胡忧可算是改变了候三一生的人。如果不是遇上什么。他这辈子也许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兵,甚至早就战死了,哪可能成为大将军娶了漂亮的老婆。
“真的,你看清楚了吗?”朱大能也激动起来。他都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见到胡忧了,那是他真正过命的生死兄弟呀。
“一晃眼的功夫。我觉得很像。”尽管候三的眼睛是出奇的毒,可距离如此远又一闪而过,他并不能确定看到的就是胡忧。
事实上候三看到的确实就是胡忧,在候三看到胡忧的瞬间,胡忧似乎也生出了感应,猛的停下高速飞奔的身体,弄得吕佳琳差点一头撞上他。
“你搞什么,想害死我就直说。”吕佳琳可不管是少帅还是胡忧,张嘴就把不满砸到胡忧的脸上。
“不好意思,我的错。”胡忧边说着还边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个感应到的方向。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就这么着,胡忧和朱大能、候三错过了相逢的机会。
连续硬拼了好几波,身上的怒火也发泄得差不多了,胡忧几个也就没再故意的与联军火拼,而是一路小心的避开联军的搜索,找路先离开这危险之地。
聚集区已经再没有半个活人,最早被杀的那些人尸体都臭了,这等惨状真不是语言都形容的。
“太没人性了。”吕佳琳的坚强不见了,眼睛红红的却掉不下眼泪。她爱美,却不爱哭。一个真正有智慧的人永远只会用脑子去解决问题,而不是用眼泪。
“你不会让他们嚣张太久的对吗。”白子锐紧紧握着的拳头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可现实比他料想的还要难以接受。
胡忧点点头,什么都没说。这个时候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他的心里早已经下定决心,无论那个黑神大人是谁,无论他有多厉害恐怖,都一定要消灭他。
枪声不时响起,杀戮并没有结束,怕还将要有更多的人被无情的杀死。更多的家庭支离破碎,人们还要流多少泪水才能期盼来和平。
不要再枪杀那些娃娃,他们是无辜的。
“胖了,你看这是什么。”候三在地上捡到张破纸,宝贝一样的拿到朱大能的面前,由于太过兴奋,纸片差点直接塞进朱大能的嘴里。
“什么破东西,死远一些。”朱大能怒道。他的心情可没候三那么好,从光明城一路杀出来,拉起的队伍死了一批又一批,很多人甚至都没来得及知道姓名就永远的离开了。
打了那么多年的仗,朱大能经历大小战阵无数,可从来没像这次那么没底。这里是什么地方,与什么人打,目标是什么,前途会有什么,全都不知道,甚至连要去什么地方也都不知道,哪可能高兴得起来。
“这可是你怎么不看的,别怪我不告诉你少帅的消息哟。”候三才不怕朱大能,相交几十年,朱大能是什么性子他还不知道吗,别说嘴里不客气,真遇上危险,那是能舍命帮他的兄弟。
“少帅的消息,少帅真在这?”朱大能一下站起来又坐了回去。在前一次战斗中他的左脚中了一枪,虽然子弹已经取出,可这伤一时半会好不了,左脚吃不住劲。
“我就说之前我有看到少帅,你还不信,好好看看吧。”候三再次把那破纸片塞给朱大能,这次朱大能很严肃的接过。
纸片不知道经历过什么样的故事,都已经碎得不成样子,不过那上面的胡忧头像却清晰可见。
朱大能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胡忧,千真万确,如假包换,而且纸片下面写的名字也正是胡忧两个大字。
“后面呢,后边的部份写的是什么,少帅在哪?”朱大能一把扯过候三追问,只要找到胡忧,那一切的迷茫就再不是迷茫,这就有了根了呀。
候三差点没被朱大能弄得背过气去,死命打开朱大能的手。他捡到的纸片就这么多,哪里知道后边还有什么呀。
“怎么能没有呢。”朱大能不死心的满地乱翻,可什么也没找到。
“你们要找他吗?”一个怯怯的声音在朱大能的身后响起,声音的主人是个带眼镜的男青年,挺文弱的。
“你知道这画上的人?”朱大能一下看到了希望。他突然发现救下这文弱的书生是多么正确的事。
书生习惯性的扶了扶眼镜道:“何止是我认识,在文武界就没人没认识他的。”
“小子,吹牛可不好。”候三是又惊又喜,即为有胡忧的消息而喜,又怕这书生乱说大话,让他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不死鸟军团的少帅胡忧,这谁不知道,为什么要吹牛?”书生一脸的不解。这一胖一瘦两个将军打仗那是相当的厉害,可是在别的方面他们似乎又有很多东西都不懂。
朱大能和候三一听不死鸟军团就知道有门,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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