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据探子来报。我们距离石河关已对不足三天的路程,请问这一战。我们要怎么打?”连日来,副将无数次旁敲侧击,就是想从钱为财的口中早些获知这一战的战计,可是他却半个字都没能从钱为财那里得到。心想着这都已经距离不足三天路程了,钱为财怎么着也应该说了呢。
钱为财放下手里的书问道:“嗯,那些野草树枝什么的,都收集得差不多了吧。”
“按将军的吩咐,我们从一出城就开始大量的收集树枝、树皮、野草等物,现在已经把所有的车都装满了。”
收集野草树枝是钱为财到目前为止唯一下达的命令,也是副将最想不通命令,要说收集野草还能给战马吃,可是要树枝树皮来干什么,难道要烤肉?
“很好,你去找后勤官,让他把所有没下发的军穿都给你,对了,还有黑墨之类能把东西弄黑的全都要。”
“将军,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副将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钱为财的命令越来越奇怪,他不问怕是晚上都睡不着呀。
“哦,我还没告诉过你是吧。”
这不是废话嘛,你要早说了,人家还问得着巴巴的问。
“是这样的,一会你传令下去,让士兵把这些天收集的树枝什么的,全都做成人形,然后穿上军服。军服不够就用墨水什么的,总之把草人做得远远看去像我军的士兵就行。”
“这……将军,你想弄草船借箭?”副将猜道。记得草船借箭就是弄草人什么的,石河关把就终年云山雾罩,到也不用等着借东风了。
钱为财一个指头敲在副将的脑袋上,哼哼道:“让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干什么。还草船借箭呢,我们哪来的船,又哪里来的箭,现在是枪炮时代,那打过的子弹还能拿来用是怎么的,说话前用用脑子。”
“将军,将军,我承认我笨还不行吗。可是这又是做草人,又是穿衣服的,究竟是怎么个弄法,你总得多少告诉我一些吧,要不然下面的人问起,我怎么回答。”
“你不会说不知道吗?现在还不是你们知道的时候。这个计策是少帅亲自订下的,时机没到说出来就不灵了。去办事吧,应该你们知的时候。自然会让你们知道的。”
副将没办法,只能按钱为财的吩咐去传令。这次钱为财集结的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老兵。从服度极高,让做草人就做草人,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草人,但那并不影响他们对命令的执行程度。
草人工艺简单,仅仅一个晚上,整个军营里就满是草人,远远看去,钱为财的部队猛的多出五倍都不只。
副将一大早在小山头上对着军营左看右看。隐隐的他有些明白钱为财为什么要下令做草人了,不过这些草人具体要怎么用,他一时半会还没能猜出来。
突然传来的枪炮声把柳树松找不着北。他现在是石河关的指挥官,先锋军五万人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他却并没有事先收到任何有敌军大规模靠近的情报。
柳树松的第一反应是兵变。先锋军原本有三个先锋将,依然不定期的指挥部队,每一个先锋将在军中都有自己的亲信,却又都不足以控制整支部队,这已经成为大家的习惯,也是军中的平衡。
可就在前不久。除柳树松外,另两个先锋将都死了,大家都是刀头舔血的人。随便扫一眼就知道他们是被人杀的。凶手是谁现在都还没有查出来,但按谁得益谁就嫌疑最大的规律,柳树松最有可能是幕后黑手,所以柳树松虽然按常例接管军队,却并不能让先锋军人人信服。
很快柳树松就发现并不是兵变,而是敌人攻城。来的是不死鸟军团的部队,来了多少没人知道,总之放眼看去,黑压压的一大片。满山满岭全都是。现夺发起进攻的不地是小股部队,一但他们发起总攻。那肯定是排山倒海,不可抵挡的。
怎么办。
柳树松心里直打鼓。他手上虽然有五万先锋军。而且有天下名关,城高防厚,可是他心里没底呀。一来他这个主将并不能让所有的士兵都听他的,齐心协力共同抗敌,二来不死鸟军团的威名极大,他们要是没有把握,绝对不会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一样的说打就打。
怎么办?
柳树松唯一能做的就是领兵抗敌,而他的威信不足以让全军将士用命,那就只能供借药力的帮助了。
柳树松秘密找到伙夫头,让他按比以往强两倍在饭菜里给士兵下亢奋药,伙夫和柳树松合作惯了,除了对用量多问了几句外,马上依令执行。
服用过亢奋药的士兵与之前那可是大大不同,极度的听令,而且跟本不怕死,看到士兵这样凶猛,柳树松也信心大增,他决定抢在不死鸟军团初来立足不稳之机,主动抢攻,对他们个措手不及。
兵法有云:敌远道而来是为疲兵。柳树松放弃坚城固关,主动发起进攻并没有错,只可惜他没能达到他想要的目的。那些攻城的士兵看到关门打开,跑得比兔子还快,柳树松想打,可是追不上呀。怕有埋伏,他也不敢追远,只能领着士兵回城。
“有点意思,再来。”钱为财看柳树松退了,一转头又杀到石河关,柳树松带人出关迎战,他又转头就跑。
一天两次,就这么折腾完了明天还来,把柳树松那个气呀,血管都快要爆了。柳树松还年轻,要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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