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这样的人,耿学书只能是苦笑不已。还能怎么样呢,赶紧去向胡忧汇报吧。
安排人给年轻人准备吃喝。耿学书又特意去见了刚才的那个队长,让他留意年轻人。别弄出什么节外生枝的事,这才往会议室而去。
耿学书虽然不时有机会能见到胡忧,却也不是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见胡忧的,尤其是在开会之时,会议没结束,绝对不能进去打扰,所以这会,他只能在会议室外等待。
“耿学书。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正巧经过的红叶奇怪的问道。在她的记忆里,一般这个时候耿学书都会在外面和负责安保的士兵在一起,学习安保方面的工作。
“红叶夫人,见到你太好了,有正有事要向少帅禀报,可是少帅正夺开会。”耿学书看到红叶暗自在心中叫运气好。要知道一般情况下,红叶也会在会议室中一起开会的。
“很急吗?”红叶问道。对耿学书,红叶的印象还是比较好的,先不说他的出身。就他那份努力学习的劲头红叶就很喜欢。
“比较急,不知道能不能先向红叶夫人报告?”耿学书知道在不死鸟军团中,红叶能为胡忧做大半个主。胡忧不在军中的时候,红叶甚至能全权处理军中的一切事务。很多时候跟红叶汇报和向胡忧报告的效果是一样的。
“那你跟我来吧。”红叶推开了会议室边上的一个小房间,这里是一个茶水间,在会议间歇时,会有一些将官在这里泡茶聊天休息,而现在,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正适合谈话。
“红叶夫人,我就直说了吧。事情是这样的……”耿学书以最简短的语言述说了整个事的来龙去脉,最后提到了‘黄松望’三个人。
红叶是少数几个知道黄松望存在的人。闻言皱眉道:“来人长什么样。”
“很年轻,应该和我差不多。似乎……似乎并不是武界人。”
一听这个,红叶就知道耿学书提到的人并不是黄松望本人,沉吟了一会,道:“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跟少帅说说,看看他的意思。”
红叶离开没多久就和胡忧一块来到茶水间,耿学书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个事看来不简单,怪不得那个年轻人敢那么肯定胡忧一定会见他。
“人在哪?”胡忧显然已经从红叶那里了解到所有的信息,一进来说问耿学书。
“在休息室。我给他安排了吃喝,这会应该还在那。”
“嗯。”胡忧满意的点点头,对红叶说道:“接下来的会你替我开吧,我去看看。”
胡忧的举动让耿学书再一次肯定‘黄松望’三个字的意义不简单,这三个字应该是个人名,而从红叶询问那人的长像来看,应该并不是那个年轻人的名字,资料太多,耿学书也就只能猜到这个多,更多的东西他就不知道了。
领着胡忧来到休息室,年轻人已经用过了吃喝,这会正在闭目休息,胡忧一直来,年轻人的目光就转到胡忧的身上。
“耿学书,你先出去吧。”胡忧对耿学书摆摆手,以耿学书的资历,今天这事他还不需要参与。
“我是胡忧,是黄松望让你来找我的?”胡忧也不客套,直接开门见山。
年轻人警惕道:“你有什么能证明你是胡忧?”
胡忧哈哈一笑,自信道:“在这块地盘上,还没有人敢冒充我。说吧,究竟出了什么事,黄松望为什么不自己回来见我,而是让你来。”
“因为他来不了。”年轻人其实在来之前有看过胡忧的像片,再配合胡忧的气质,他已经知道见着正主了。
“死了,还是被扣了?”胡忧皱了皱眉。
年轻人摇头道:“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是被关着,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让你给我带话还是带信?”胡忧问道。在黄松望离开之前他们曾经有过约定,定有不方便见面或是不能见面时用什么办法联系。
“是信,另外还有一句话。”年轻人边说着边把信拿出来。看得出此时的他有些紧张。
“什么话?”胡忧扫了眼年轻人手里的那封信。那信连个封皮都没有,而且还不是纸质的。看着像是从衣服上扯下来的一块布。
“他说:你会给我一百两金子。”年轻人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那紧张藏不住的暴露出来。他是不知道胡忧会不会真给他一百两黄金。要知道以一百两黄金的购买力,就算是再打仗,也足可以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
“我可以给你二百两金子,不过你要告诉我整个事的详情。”胡忧并没有急着看信,因为无论那信是用什么材质写的,都不是在这里能看懂的。
“和黄松望说的一样。”年轻人道:“你问吧,我也不要你二百两。你只需要给我一百两就可以,另外的一百两黄松望已经给过了。”
“你还挺实在的,多得一百两金子不好吗,那能让你的生活过得更宽裕些。”
“钱这个东西,并不是越多越好的,足够就行,多了不见得是幸福,那可能是不幸的开始。”
“很有哲理。”
和年轻人谈了大约半个小时,胡忧让耿学书把人送出指挥部。从开始到最后,胡忧都没有问年轻人的名字。年轻人也没有主动自我介绍过。
“少帅,已经把人送走了。”
“嗯,你今天干得不错。”胡忧说着把信递给耿学书。道:“去找本旧版的字典,把这信给我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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