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在吗?”
红叶一听到声音,马上急急的从胡忧的怀里挣脱开来,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服。看她那忙乱的样子,明明还没有来得急做什么,却被她弄得已经做了什么一样。
胡忧笑了笑,也没有提醒红叶。听朱大能说这话,胡忧就知道,朱大能肯定事先问过卫兵,知道红叶在帐篷里,才会这么问的。
要知道在一般情况之下,朱大能或是哈里森有要事报告,都是在外面叫声‘大人’,就可以直接进来的。这是胡忧给朱大能和哈里森的特权,也是一种笼络人心,以视亲近的手段。
看红叶整理得差不多了,胡忧这才出声道:“是朱大能吧,进来吧。”
朱大能走进军帐,边行礼边偷偷的瞟了一眼满脸通红的红叶。
虽然红叶并不在军中刻意隐瞒跟胡忧的关系,胡忧身边的亲信,也大多都知道他们俩的事,但是被朱大能这么看,她的小脸还是有些挂不住。找了个借口,就跑掉了。
朱大能看红叶跑出去之后,这才一脸笑意的说道:“大人,我没有打扰你和红叶队长那个啥吧。”
正所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朱大能跟在胡忧身边久了,说话也带上了点胡忧的那种痞气。长期跟在胡忧身边的人,想要保持清纯,那是很难的。
胡忧瞪了朱大能一眼,笑道:“再多嘴,小心我严刑拷问你被丢进奴营的原因,你小子死都不肯说,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胡忧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朱大能为什么会被贬入奴营。每次他好奇问起这事,朱大能总是一副打死不说的嘴脸,恨得胡忧差点没把这家伙吊起来打。
其实以胡忧奴营统领的身份,他要查这事,是很容易的。不过他不但没有这么做,还把朱大能的那份卷宗,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朱大能,不让其他有人机会看到。他是对这事有兴趣,但是他要朱大能自己告诉他。朱大能如果一直接不想说,他也不会逼朱大能的。对于这一点,朱大能表面上虽然从来没有说什么,但是却把这份情,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朱大能看胡忧又提这事,一脸苦笑的投降道:“大人,你就放过我吧。我这身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你的拷打。别说打了,你就是切我一手指头,我也受不了呀。”
朱大能这说的是,胡忧在青洲带不死鸟特战队,进攻安融人金骨山大营时,审问情报时所做的事。
胡忧笑骂道:“马拉戈壁的,这事你也知道,你这情报功夫跟候三学的吧。”
提起候三,朱大能眼中闪过一丝想念,好久没有跟候三斗嘴了,他还真有些记挂候三:“不知道候三这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胡忧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他在第一路军,应该还好吧,用不着为这个家伙担心的。以他那机灵劲,全军死完了也轮不到他。”
提到候三,胡忧不由得也想起了不死鸟特战队的那些兄弟,还有那个小亲卫哲别。胡忧早已经在心里对自己说过,不死鸟特战队总有一天,他会要回来的。
把心里的情素放下,胡忧收起调笑,正色道:“好了,不说这些了,说正事吧,你一大早过来,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朱大能看胡忧不再说笑,也收回起了笑脸,其实他今天过来,并没有什么急事,不然也不可能在这里,跟胡忧谈笑。公事私事,他是分得很清楚的。
朱大能回报道:“今天早上,我去查看地道的进度,哈里森告诉我,在地下发现了一个干竭的旧地下河道,正好与我们的方向相同。进度应该可以比预期的要快。”
胡忧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来了精神。青风镇可不是什么大城,西门玉凤困守于十万林桂军之手,随时都可能会出问题。地道能早上一天打通,就多一分机会,不然西门玉凤城破,这地道打通,也没有什么用了。
胡忧问道:“哈里森说能快几天,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进入青风镇?”
虽然现在军中已经是日夜不停的在挖掘,但是这进度,还是不那么令人满意的。胡忧这几天呆在军中,都有些疲了。真有些想干一仗的意思。
朱大能回道:“地下河道的情况,现在还没有完全探明。按哈里森估计,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后天就可以打通到青风镇的地道。”
“实在不行,我们也只有拼了。”西门玉凤接过西门霜说的话。硬拼十万敌军,伤亡会有多大,想想就能知道。不到万不得已,西门玉凤不愿那样做。可是这个问题,她不得不考虑。
西门玉凤现在对援军已经没有多大的信心了,脑子里想的,是怎么把这些跟自己拼死作战的士兵,活着带离安融。
这场安融之战,本来打得就很勉强,再加上林桂密秘出兵,战事就更难了。
…………
帅帐之内,一个士兵匆匆来报:“报元帅大人,西门的地下,似乎有动静”
西门玉凤问道:“西门的地下?什么动静?”士兵说得不清不楚的,她听得有些不明白。
士兵解释道:“是这样的,元帅大人。今天我在巡视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水缸里的水,一直无故的振动,所以我就.........”
这士兵刚才说得太简单,这次又说得太复杂,不过西门玉凤已经听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于是打断士兵的话道:“你的意思是,敌军在城下挖地道。”
士兵犹豫了一下道:“我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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