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嗯,一家人!”
“小伍子。你没什么事了吧。”齐齐小心的问候宝伍,这还是他在候三被砍头之后,第一次见候宝伍。因为事关重大,候三没有死的人,胡忧的六个孩子里除了丫丫之外,其他的人全都不知道。
候宝伍也并不知道候三没有死,欧月月之所以没有告诉候宝伍是因为现在很多的目光都在暗中看着他们,候宝伍一个孩子。不可能在得知候三没死之后还装得出候三死去的反应,为了保秘也为了候三的安全,欧月月这一边也没有告诉候宝伍。
“唉……”候宝伍长长的叹了口气,候三死之后。他似乎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很多。以前他是候三的儿子,虽然在汉唐军中一向只看能力而不看关系,可候宝伍还是或多或少的得沾了候三的光。现在候三被砍了头,人走茶凉,候宝伍在军中的日子也变得艰难起来。一些便利没有了不说。还多出了不少无故的刁难。
“对不起。”看候宝伍那个样子,齐齐也不是很好受。因为性格的关系,齐齐不像他的大姐丫丫有那么多交好的朋友,他除了自己的兄弟姐妹之外。就只有两个朋友,一个是朱小能。一个就是候宝伍。
候宝伍小大人一样看了齐齐一眼,摇头道:“又不关你的事。你道什么歉。”
“可你爹的死……是我父王下的令。”像候三那样的高级将领,没有胡忧的同意,就算是犯了再大的错,也不会杀的,在齐齐的心里,是胡忧下令砍了候三,他自然觉得对不起齐齐。
候宝伍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陛下他依法行事,并没有错。我爹爹确实是收以钱,对汉唐构成危害……”
“小伍,我可以怎么帮你?”齐齐看候宝伍的眼睛越说越红,忙出言打断他,他不忍心听到从候宝伍的嘴里说出候三是罪有应得。
每一个父亲都是孩子心中的英雄,在齐齐的眼里胡忧是英雄,而在候宝伍的心里候三就是英雄。让一个孩子承认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大坏蛋,那是非常残忍的事。
“你真的愿意帮我?”候宝伍脸眼希望的看着齐齐。候三出事之后,很多之前跟他称兄道弟的朋友,现在见到他都像是遇上瘟神那样远远的躲开,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小小年纪的候宝伍已经看得太多了。这段时间齐齐一都不来见他,他以为齐齐也是那样的人,可是齐齐却说要帮他。
齐齐很肯定的回道:“当然,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朋友……”这两个字让候宝伍差点没掉出泪来,在没有经过考验之时,人人都以为自己有很我朋友,可是当你真正遇上难题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原来要找一个朋友是那么的难。
齐齐道:“记得父王曾经交过我一句话: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候宝伍在心里默默的念着,终此一身都不敢忘记这句话。
“你看看这些,这都是我爹爹生前留下的。”
候三的书房,候宝伍带着齐齐偷偷溜了进来。候三被砍头之后,候宝伍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疙瘩解不开。他是候三的儿子,对候三的脾气很了解,他知道候三并不是那种贪财的人,做为汉唐帝国的高级将领,候三的收入已经足够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跟本不需要更多的钱来满足任何的。
候宝伍一直都想不明白,候三为什么会收人家一酒坛金币,而且具候宝伍得到的消息,候三直到死都没有供出那个给他金币的人是谁。
候宝伍在伤心了一阵之后,他决定查清楚这个事。他要知道究竟是谁给候三一酒坛金币,把候三送上了不归路。
齐齐答应帮候宝伍,这会也顾不了许多,接过候宝伍递来的资料。就仔细的看了起来,他们要从这些资料里查到蛛丝马迹,把整个事情查清楚。
候三的书房里从来都不放重要的资料,齐齐和候宝伍花了大半天的时间,看完了全部的资料,却并没有任何的收货。
“你爹爹收金币那天是哪天,你知道吗?”齐齐决定从另一个方面查起。
因为候三的案情并不是公开的,外间包括齐齐和候三都这方面的消息知道得也不多。
候宝伍摇头道:“我不知道。那段时间我大多都在军中,很少回家,更没有看到有人给爹爹送金币。”
齐齐沉吟道:“我们要想查清楚这事,必须得把准准的时间查到。不然我们不可能有任何的进展。”
候宝伍道:“可是我们什么资料都没有,我娘怕也不会告诉我的,她这段时间很伤心,我不想再去打扰她。”
齐齐道:“也许还有一个地方可以查到我们需要的资料。”
候宝伍一时没反应过来,道:“你要去问陛下吗?”
“父王怕是也不会告诉我的。这事我们地必须自己想办法。”
“可我们有什么办法拿到资料?”候三不知道除了问两家的大人,还可以从什么地方拿到需要的资料。
齐齐道:“有一个地方,应该有文件的存档!”
“你是说右相那里!”候宝伍终于反应过来。
“不错,就是那里。这个案子从头到尾都是张江良审的。他那里一点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可是他会给我们查阅吗?”候宝伍担心道。
“他绝对不可能让我们查阅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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