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这个屋子,胡忧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别管现养猪也好,什么都好了。他们不是去参加候三的婚礼吗。就算是准备喜礼用了不少的时间(真不少,养猪就两年),那也算是下山了呀,怎么都多少年了,还没有见到候三呢,却在这里住下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明知道这理由一定也是非常的雷人,胡忧还是忍不住又问出了口。不打听清楚,他真是不老干心呀。
候三父苦笑道:“这不是走到这里的时候,老爷子养的那猪死了嘛。”
胡忧暗道:你们把一头猪运那么老远,不死都被你们弄死了。不过你就算死了,又再养一头,也不用那么久的时间呀。大不了又一个两年。
候三父亲似乎看出了胡忧心里疑问,解释道:“老爷子说喜猪死在路上不吉,必须是吃五年的斋,才可以再养。昨天我去看了,新养的猪也二百多斤了,看样子我们可以再次起程了。”
胡忧本来还想问问自己做错了什么,你们要弄那些手段来杀我。之后想想还是算了。候三这个家都没有一个是正常的。问出来了理由你又能怎么样,只会让你更加的难受而已吧。
以前胡忧一直觉得候三有些不太正常,经神神神叨叨的做一些奇怪的事。现在看来,候三还算是这个家里比较正常的人了。比他不正常的,那真是有的是。
“胡忧,你这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呀,我不管,这里我是住不下去了。我一天都不想住,我得去找我父皇去。”香香只坐了一会,就受不了这个候三家了。马上就去找胡忧,说什么也非得走。
说真的,胡忧对这个家也非常的不习惯。不过再怎么说,这也是候三的家人。自己兄弟的家人,那也就算是自己家人一样的。
现在浪天已经在魔族人的手里,欧月月的伤虽然恢复了不少,却还需要很长时间的休养,而候三又领兵在外。胡忧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就没有理由不管。再怎么说,胡忧都定确实他们的安全再离开吧。
“香香,你这次就算是帮我怎么样。就这么一次就好。人家都住了那么久,也没有什么事,我们住几天,这住应该不会……”
后面的塌字胡忧没敢说出口,这好的不灵怪的往往灵。
说起候三一家住的这个地方,胡忧的心里也些毛毛的。这整个就是把屋子起在山崖外嘛。你要说你家喜欢住在山上,也就住好了。山上的地方虽然不大,住你一家怎么着也够了。
可候三这家到好,有好地方不住,非把屋子起在山崖,屋子四面,只有一面是临山的,其他的三面都吊在外面。下面可就是悬崖了,你吓人也不是这么吓的。
连胡忧胆子那么大的人,走进这屋子脚都有些发软。这屋子真是太吓人了。
胡忧和香香一开始都不知道这屋子是这么个起法的,还说风景好,风凉呢。当他们来到窗边一看,好家伙,凉都不算,惊出一身冷汗呀。
“不行,我说了,住一晚上都不行。”香香死活不肯。
胡忧想了想道:“看到不如这样吧,刚才在来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山洞。你睡觉的时候,就去那个山洞好了。这次算你帮我了,这情我会记住的。”
香香是没有住这屋子了,胡忧还是得住的。心惊胆跳睡了一晚,胡忧才发现,自己的胆子原来那么小的。
一直以来,胡忧都以为自己的胆子挺大。比起候三这家人,他算是没胆了。
一夜没睡,真是连睡都不敢睡。微微有小风吹来,感觉到屋子在摆动,胡忧就准备跑了。这样的搞法,哪敢睡呀。
“咣咣咣……”
天才刚刚亮呢,那门就被砸得震天响。胡忧边一秒钟都不敢多让人等,快一样的跑过去开门。
不快点不行呀,那门一敲,这整个屋子都在动。要一个不小心,敲个门把屋子给敲到悬崖下去了,那算谁的呀。
“少帅,我没有打扰你休息吧。”敲门的是候老爷子,胡忧刚一开门,他就自己挤进来了。
“不打扰,不打扰。老爷子你坐。”胡忧忙给让坐。
“咦,香香姑娘呢?”老爷子没有见着香香,不由奇怪道。
胡忧哪敢说香香一晚都没敢在这里呆,跑山洞过夜出了。
“香香一大早起来,锻炼去了。”
“哦,原来是去锻炼了,早知道我来早些,就可以跟她一块去了。说起这个锻炼呀,我老人家……”
“刚才我好像见到老爷子了。”香香进门的时候,看胡忧在那里发呆,不由问道:“他又没有打击你吧。”
“没。”胡忧摇摇头。不知道一大早被人砸门起来,听近一个小时关系锻炼的心理体会,算不算是一种打击。如果算的话,那胡忧这次受的打击不小。因为那老爷子真是太能说了。
“对了,老爷子叫我们去吃早餐呢。你先洗个脸,我们这就过去吧,让人等不好。”胡忧看香香笑道很坏的样子,不由心里也冒坏水。凭什么就他一个人受这样的罪呀,大家是一起来的,自然都应该试试了。
本来今天晚上,胡忧也打算去山洞里睡的。这是他昨晚一夜没敢睡时下的决定。可想到老爷子一早会来砸门,还是不去山洞了吧。人家为了招待胡忧,可是把最好的屋子都让出来了。你不住而跑去山洞,那算什么。
用过了早餐,胡忧拉着候三的父亲到了一个相当安静的地方。通过胡忧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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