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走廊灯是开着的,这让胡忧略有些意外,因为整个一楼都没有开灯,而二楼却不但开了房间灯,还开了走廊灯。
先看了眼花如男的房间,她的房间大门紧紧的关着,没有任何的灯光透出来。再转头看微微的房间,依旧有灯光。侧耳细听,隐隐能看到里边有动静。
胡忧在脑子里考虑了好几分钟,终于决定敲门。天下没有那么大胆的贼,进家偷东西还开那么多灯,生怕人家不查觉似乎。
不是小偷,那就很可能是花如男的亲人朋友,甚至可能会是花如男本人,这么鲁莽的冲进去,可不太好。敲门,是一个相对比较好的办法。
敲了几声,门开了,门后露出一张女人的脸,四十多岁的样子,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人,仔细观察还有几分相像。
她会是谁?
胡忧这个念头在心里刚闪过,那女人就开口了。
“你是胡忧吧。”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应该是曾经有练过声。
“啊。”胡忧应了一声,心中更加的奇怪,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他是谁的。
女人的话又了胡忧在答案。
“我一猜就是你,走吧,咱们到楼下聊聊走。”
到目前为止,主动权还握在女人的手里,而胡忧呢。暂时还没有搞清楚情况。看女人已经下了楼,胡忧也摇摇头跟着走下去。现在不知道不要紧,时间总会给出答的。只是希望不要太久才好。
“坐吧,不用拘束。”女人对屋子看样子很熟悉,都不需要去找,就准确的找开了客厅的灯。
胡忧到不拘束,他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谁,所以拿不准应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这个女人。
既来之,则安之,坐就坐,谁又怕了谁哟。
在胡忧坐下的过程中,女人一直拿眼睛上下的打量着胡忧。
“你和囝囝认识多久了。”女人问道。
囡囡?
胡忧满头的雾水,说的谁呀这是。
女人似乎看出了胡忧的不明白,解释道:“囡囡是花如男的小名,我们都是这么叫她的。”
花如男居然有这么一个小名?
胡忧汗了一个,这小名与她真是太不配了。
是说实话呢,还是瞎编呢?
胡忧在心里转了个念头,决定还是说实话。骗人也是很伤脑筋的事,应该需要用在有用的地方,走到哪骗到哪,那也太伤脑子了。
“我和花如男认为有半个月了吧。”胡忧老实的回答道。
“哦,半个月。”女人点点头,并没有对这个答案发表什么看法,又另外问一个问题,道:“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
这谁呀这是,问花如男的事也就算了,自己作什么工作,与她有什么关系吗?
胡忧这会真是有些搞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都已经答了一个问题了,也不在乎多答一个。
让胡忧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的问题还真是不少,居然问玩一个又一个,足足问了二十几个问题,就差把胡忧的祖坟都给刨了,这才算是收住了嘴。
临离开时,女人还给了胡忧一个红色的贴子,说什么让胡忧一定要去。
“哥,她究竟是什么人呀?”微微把玩着桌上胡忧收到了贴子,这贴子做工非常的精美,手感非常好,微微拿着有些不太愿意放下。
胡忧哼哼道:“我哪知道,反正应该是与花如男有什么关系。”
“那你也不问一下。”微微抱怨道。前后交谈了半个小时,居然都不知道人家是谁,这也太那个点了吧。
“懒得问,反正与我又没有什么关系。”
胡忧这话到是不错的,从他的角度来说,这事确实与他没有什么关系。到现在他都还觉得莫名其妙呢。
“那这张请贴怎么办?”微微摇了摇手里的请贴。
“放在桌上得了,到花如男回来了,看她怎么处理。时间不早了,快上去睡觉吧。”今天学了那么多的功课做了那么多的事,胡忧还真是累了。
“这么说,你不打算去吧?”
“都说不关我的事了。”
一夜无话,胡忧睡得正香,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拍醒。准确来说,这不能算是敲门,应该称之为砸门才对。
“我说花大警官,就算是临检,也不用拆房子吧。”胡忧强撑着眼睛,一会不爽的对花如男道。这也太无良了吧,这才几点呀,就来打门,就算是她是房主,也不能这样对人呀!
“胡忧,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来过。”花如男跟本不理会胡忧的抱怨,紧紧问道。
“嗯。”胡忧应了一声,他真是太累了,这会连话都不愿意讲。
“是不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声音很好听,长像与我有些像?”花如男继续问道。
“嗯,是的。”胡忧略清醒了一些,回答也多了两个字。
“你们都说了什么?”花如男小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急的,又是气的。
说了什么?
胡忧回忆着昨晚的经历,道:“也没有什么,她问了一些问题,我答了这些问题。”
“都是些什么问题,你快给我一条一条的说出来!”
从花如男家到比天高科技得坐近一个小时的地铁,胡忧这会正坐在车上考虑着搬家的问题。
“看来这个宴会必须得去了。”胡忧合上报纸,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早上,当他把与昨晚那女人的对话,一一学给花如男听之后,花花如男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与她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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